“去吧,去把外面的人召集一下,还有散落外面的人也一并召回,城外的部队先按兵不动,到时在通知他们汇合,一定得把对方给我碾碎了,在我老刘的眼皮子底下挟持了首长。”他保护了那么多次首长,还是第一被别人斩首行动,心里那个愤怒不言而喻。
“这会儿箱子应该都在警备司令部放着了,即使拿到了箱子,那些个程序也能好半天才能弄好,就先让他们过过瘾!”老刘下了令,七八个人又立正站好齐刷刷的回了一句“是!”
人走以后,老刘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份大保市的地图,拿着红铅笔沿着线路画画圈圈,时不时嘴里有露出笑意来,“这次还不把你们全都包饺子咯,跟我较劲,怎么说叔也是宝刀未老,不介意陪你们玩玩儿,我就在这磨好刀等着你们呢!”
老刘又坐回座位上去,端起旁边冒着热气的茶杯,看着窗外,一副攻城掠地的气势从眼里散发出来,他上过的战场很多,大大小小的不计其数,而就在一次任务中他的大儿子牺牲了,也是因为不听劝告,擅自行动才丢了性命,他是看着蒋业勋他们几个长大的,他不愿意他们因为自己的性格最后在战场上走不回来,所以这一次他们对演习导演部要求加了戏,虽然极端,可是他们以后面对更多的就是这些极端的恐怖分子,他们不会讲仁义道德。
回想到见到儿子最后一面的时候,老刘眼眶湿润了,他们都是祖国的人才,正是需要打磨的时候,于是脑海里又构建了一副城池尽毁的画面。
房间里白羽燕睡得正香,虽然同样是惊吓连连,但是因为蒋业勋的缘故,好像为她的梦乡上了一道保护的屏障,她并没有做噩梦,反而睡得很香,以至于口水都快流到耳根了才被口水冷醒,朦胧中急急忙忙擦了口水,睁开眼时四周空无一人,难道蒋业勋走了?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她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过蒋业勋了吧!
“勋哥,勋哥,你在哪?”白羽燕没顾得上穿鞋光着脚就下地整个房间里找了一遍,房间里只有她,于是开门就到处张望,跑到电梯楼着急的按电梯,她想下大堂去看看蒋业勋还在不在,这一别他们不知道多久才能见面了。
“叮!”电梯门打开了,白羽燕都没有看电梯是上行还是下行就要往里钻,正好一头撞在蒋业勋怀里,蒋业勋看到了如此慌慌张张跳脚的白羽燕要上电梯心里疑惑。
“乖,怎么了?光着脚就跑出来了,会着凉的。”蒋业勋有点慌了,不是又有什么事发生吧,都和那些人说了不要再来打扰,怎的,是听不懂人话,又来了么?正想去抱起白羽燕,一团肉乎乎的小可爱就朝自己奔过来了。
“勋哥,我还以为你走了呢,醒来都看不到你。”白羽燕看清蒋业勋一个猴蹿树就跳到蒋业勋身上挂起来,双腿紧紧的夹住蒋业勋的腰,双手则搂着蒋业勋的脖子,将头埋到蒋业勋的颈窝处,呼吸的气流划过蒋业勋的脖子,瞬间感觉血脉喷张,这丫头,还真是惹事啊!
“要搂紧了哦!小心掉下来!”蒋业勋一手拎着两套衣服,一手拎着吃的东西,中间挂着个白羽燕就这样回了房间,心情却无比快乐,他总说这丫头是他的开心果,只要这丫头在,就是打他一顿他都会偷着笑,久违了两年的开心,那种感觉真的让人脱胎换骨,蒋业勋在白羽燕面前是个会笑会哭会耍赖的阳光大男孩,与那个在部队阎王般的大队长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好吗?
“勋哥才不会让我掉下来呢,因为掉下来就被别人捡走了,略略略!”白羽燕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话间呼吸的气流再次划过耳朵,如春风拂面,心生欢喜。
“呵呵呵,调皮的丫头!”这一路很短,却感觉走了很长,两颗心在胸膛里有力的回应着对方,蒋业勋能感受到白羽燕的心跳,白羽燕也能感受到蒋业勋的心跳,在蒋业勋身上白羽燕总能找到家的感觉,暖暖的很开心,于是还在蒋业勋的颈窝处蹭了蹭,那是小孩子喜欢一个人才有的表现,像是撒娇。
直到蒋业勋把东西放下,人坐在靠椅上,白羽燕还是挂着没下来,靠在蒋业勋的肩上,缩在蒋业勋的怀里,没有考虑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也没有考虑什么合不合适,雅不雅观,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静静享受着属于两个人的时光,反正他们自己乐意着呢,谁敢反对。
“乖,怎么啦,我就是去买了身衣服,买了点你喜欢吃的东西,你也饿了,来,下来先吃点东西再去洗个澡换换衣服,晚上带你去玩!”蒋业勋轻轻拍着白羽燕的背,揉摸着她的秀发,这是他心心念着的人啊,每次见面都如初恋撩动着他的心,现在她就像个小猫腻在自己怀里,多少年来日思夜梦的场景,得到实现的一天,蒋业勋无憾了!
“真的吗?那我要你喂我,你看看人家手都伤了,都不能使劲了,好悲伤。”白羽燕面上装得委屈巴巴的,其实心里很激动,蒋业勋居然可以不执行任务,陪她去玩,一个人孤独得太久,能让心找到归属感的人就在眼前,仿佛真的就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丫头,当然是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蒋业勋点了点白羽燕的鼻尖,宠溺的看着她,嘴角上扬,眼里心里装满着的都白羽燕,看到那些淤青想伸手去触摸,又怕白羽燕会疼,还是忍住了,一时间他才发现那个长不大的小不点坚强起来一点都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