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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干啥?”
  “搓手啊。”
  “不应该往这搓吗?”江绿看了看自己。
  “手凉,搓热了再按。”
  “哦。”江绿恍然,脸跟着红了。
  “你说这正经不过的事,你害羞啥?”周春禾就说道。
  江绿被他这一说,脸不仅红了,还发烫了,想着速战速决,便催促道周春禾快一点开始。
  “等不及了?”周春禾侧身躺在江绿身边,一只手撑着头颅,用低沉的声音诱惑着江绿。
  就是这个侧颜,让江绿屏住了呼吸,坚挺的鼻梁显得异常性感。
  “嗯……”江绿闷声气喘,才意识到是周春禾开始了。
  ……
  后来,江绿才明白,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的那些三规四律都是一纸空谈,但凡周春禾表现得拉跨一点,她都不能依。
  按摩的办法到底能不能让她奶水多起来,还未可知,但是她肯定的是,这个夜晚,很愉悦,身心皆是。
  “媳妇儿,为了儿子能吃上母乳,我觉得我们还得努努力。”周春禾搂着媳妇,声音嘶哑道。
  “你指的是?”江绿用手指在他的胸前有意无意画着圈圈。
  “像今晚的运动啊,多来几次,最好每晚都来。”
  江绿迷糊着眼睛,累得困死了,就要睡着。
  “你觉得呢?”
  “嗯,你决定吧。”江绿迷迷糊糊道。
  “那就再来一次……”周春禾抓住江绿打圈圈的手,倾身而上。
  今晚,周天又是那个充满问号的小朋友。
  第二天,周春禾起晚了点,要不是江绿叫醒他,他还在大梦周公。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周春禾睁开眼看到的又是媳妇,他梦里的女主角,拉过来,继续做梦。
  “今天付小安要来你忘记了?”江绿嗔怒,推开他精壮的上半身。
  “他来就来,我还得衣冠整齐接待他么?”周春禾不以为意。
  “那我去接待他。”江绿故意道。
  周春禾腾地起身,“你敢,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最好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行,你快去吧,保准你回来我还是这个姿势。”江绿半躺在床上,一双脚还踩在地上,这个动作很是考验腰身,但是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周春禾出门的时候,略微扶了扶腰,江绿忍不住回想,昨晚几次?看来今天得给他炖个腰子补补。
  周春禾回头,见媳妇盯着他的腰看得入迷,忍不住浮想联翩,“等我回来。”
  “滚!”江绿一害羞,骂道。
  周春禾果真就屁颠屁颠滚了。
  江绿想,还是不炖腰子了,不仅不炖腰子,这几天都不要给他做肉吃。
  付小安来到大棚,正式开始他的第一天上班,大棚里却一个人也没有,来早了。
  然后刘贯山来了,仍然没见着周春禾和江绿,付小安这心里有些打鼓,不会是大哥大姐后悔了吧?
  这一想,付小安就有些惆怅了,这份工作他很稀罕。
  “你是来买菜的?还是?”还是来偷菜的,这是刘贯山没说出口的话,他没见过付小安,又不是本村人,顿时心生疑惑。
  “我是来种菜的。”付小安赶紧澄清道。
  “种菜的?”刘贯山就费解了,那他干啥?“我就是这里种菜的。”
  “您就是刘师傅吧?”付小安上来就一把抓住了刘贯山的手,使劲的摇了摇。
  刘贯山要是再瘦弱一点,都得被付小安给甩出去大棚,站定,回道,“我是。”
  “我是江绿姐找来给您打下手的。”付小安就说道,下意识避开了周春禾,虽然接受了他的工作,他还是不能认同他的某些行为。
  “哦,哦,好。”刘贯山似乎恍然大悟,实则啥也没听明白,“那你忙吧。”
  “我该干啥?”付小安就问到刘贯山。
  刘贯山一向是闷头干活的,突然要他安排活,还真不适应。
  “要不你等东家来了再说吧。”
  “哦,好。”付小安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
  他看着刘贯山开始给菜剔黄叶,于是也跟着做起来。
  等刘贯山从那头剔到这头,一抬头,看见了付小安,吓一跳。
  “我见您这样干,我也就一起做了。”付小安摸摸头。
  “挺好,挺好,就是这样。”刘贯山赞赏道。
  “刘师傅,这些黄叶是拿回家喂猪还是堆肥?”付小安又问道。
  刘贯山很是意外,重新打量了付小安,“你还知道这个?好多人都直接扔了。”
  付小安仍是一笑,“那哪能啊,这些菜叶子都是宝。”
  “你叫付,付小安是吧?”刘贯山就问道。
  “是的。”付小安态度谦卑。
  “好好干,这家东家不错,待人不薄。”刘贯山说出掏心窝子的话。
  这边前辈后辈寒暄完,东家周春禾就闪亮登场了,照旧略微扶着腰。
  “呦,来了,这么早?”周春禾看着付小安问道。
  “还行,我四点半出发的,到这里也就六点左右。”付小安回道。
  周春禾一个趔趄,差点栽下去,“四点半?你干啥,我是让你来种菜,又不是让你来偷菜的,明天不准早于七点半上班。”
  “哦,知道了。”付小安低着头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