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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肉宴 > 第二十五章 木马游城、荡妇凌辱,被充作公用
  乔唐是全镇最淫荡下贱的娼妓,收费廉价便宜,干起来又绝顶爽利,在刚开张的这一个月来,居然把全镇的男人都睡了个遍,肉逼浪穴里真是射满了百家子孙。
  当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将其他同行的生意都揽了过来。
  要不是深夜凌晨不开张营业,只怕是大家都会夜不归宿,造成已婚妇女们都只能独守空房。
  在这种情况下,自是有不少人眼红耳热,直接将其告到了镇里最大的秉持公道的镇长家,要狠狠地治一次这个每天都变着法子勾人的小淫妇。
  于是,在愈发惹眼的呼声里,本来是乔唐忠实客户中的一员的镇长也无法继续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决定在乔唐从魔龙的洞窟里回来的时候意思意思地惩罚他一下。
  这一天,乔唐终于结束了给龙族们当奶牛雌马的性奴生活,仅披着薄纱匆匆赶路回家,却在半路遇上剪径劫匪。被轮番奸辱后,乔唐身无寸缕地瘫软在村镇门口,双眼湿润朦胧,意识不清地被人捞了起来,然后被强行按在了竖着堪比魔龙下体的数根形状诡异奇谲的阳根的木马上。
  被高潮的余浪席卷着无所依仗的身躯,乔唐被人架上母马的时候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水光粼粼的碧眸里尽是纯情又淫乱的肉欲迷雾。
  胸前的一对俏挺的融酥椒乳翘鼓鼓的,顶着两枚还各自挂着一滴洁白奶珠的珊瑚红珠,随着呼吸上下颠动,笔直地冲着渐渐围过来的人群,配上那茫然无知的孩童样的无措神情,令人食指大动。
  他的腿被身旁的男人分开,双手被鲜红的绸带扎紧,像是捆礼物一样绑缚环抱住木马的鬃头,骚红的滴水肉户香艳地大敞,袒露出刚汲饱了精液的贝肉,yin道口缓缓渗出滴滴白浊。
  任人主宰的羊羔就这样被送上了刑架,秀美精致的脸颊上满是情事织就的红晕。精灵低低地喘息着,无法抵抗即将迎来的淫虐命运。
  即使是最老练的娼妇也无法驾驭的油亮粗硕的人造阳ju正对着柔嫩肥沃的甜美花瓣,在人为的操纵下竖起了套在外面的羊眼圈上的层层倒刺软毛,gui头顶端还暴鼓出蛇冠般的顶旋,能精准地分开宫口不使其合拢,送到最深的巢穴底端。
  假阳ju的马眼处有着可以注射强力水柱的开口,这经过魔法炮制的惩罚淫器可以紧贴子宫内壁并爆出猛烈高激的强效春药,使看似贞洁的荡妇瞬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在木马上扭腰摆臀,淫态毕露。
  逐渐清醒过来的精灵的脸颊血色尽褪,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肉嘟嘟的小屁股不知羞耻地往后翘起扭动着,想要避开那狰狞的吐着春药的蟒龙。
  “我不要……我才刚服侍完——啊呜……!”
  想要以服务魔龙的功勋作为豁免符的淫妇被抓着腰臀按上了木马,紧致的皮肉几乎被掐出道道指痕,软白的臀肉被无情的粗糙手掌搓揉着,肩膀被人强行往下沉按,湿漉漉的花穴和后庭很快就将两根比龙茎还可怖的刑器吃到了底部。
  精灵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接近丧失意识的状态。两眼阵阵发黑,碧瞳不由自主地上扬,眼泪立刻决堤出了眼眶。
  还没等他真正适应身下冷酷的坐骑,木马就被人催动了起来。
  几乎要被颠下马儿的精灵的手被马头的鬃毛刮刺得发疼,敏感的手腕很快就被刮得发红,隐隐破了皮。
  他在马儿上欲坠不坠地软垂着身体,反而却借势被颠得更厉害了。乍眼望去,就是这名饥渴的娼妇在用两腔贪吃的淫肉把假性器往身体深处送,看起来更淫荡轻贱了。
  被迫无奈,乔唐只能含着两汪泪水牢牢抓住马头。这样看来,仿佛是他甘之如饴要接受这惩罚。
  木马不住地上下颠簸着,将粗硕的根茎往幼嫩的子巢中抽送,把刚射满了精液的胞宫弄得汁液迸开,同时,女穴被撑到一丝缝隙也无,入口鼓得高高的还泛着白。
  不仅如此,深陷蜜甬的阳ju还旋转着张开了表层罩着的一层羊眼圈,将鲍肉和穴道顶穿在其上,使得每一寸媚人的褶皱都被细细密密的羊鬃毛扫荡刮搔。
  顿时,精灵浑身痉挛难忍,呻吟难抑,潮吹不止,两穴骚心被顶得饱满硕大,无法缩回,继而被坏心的粗糙毛茬扎抠得更为可怜,汁水咕啾咕啾地在腹中来回搅打,几乎要将薄软的肚皮涨得虚浮。
  两口美穴彻底化作了两滩烂软熟湿的果泥红肉,被抽chā得颤巍巍地剥开密密仄仄的神秘蕊苞,完全袒露在看客的眼前,邀请着所有人前来品尝侵犯冶艳的甘美。
  见时机已然成熟,筋酥骨软的精灵趴坐在游街的坐骑上,稚猫似的娇叫着,足尖绷直,每一寸晶莹如绸的珠玉肌理都袒露出完全驯服的臣伏。
  无论是谁,都可以骑在那白腻多汁的屁股上尽情淫乐。深埋在销魂谷涧中的巨根旋开了冠头和马眼,猛地顶住瑟缩娇怯的肉壶嫩壁,激射出有力的春药水柱。
  精灵平坦柔软的肚子上浮出怒张的男根痕迹,随着撒尿般的水柱声,肚皮很快就隆成了一只胀现几分透明的肉球,如同一座山峦。
  这下,逼得雏妓只能凸着肚子,泣泪如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才能调整出合理的姿势,从而摆脱体内传来的难堪的涨涩。
  被施加了魔力的强效情药席卷了他未成年的身躯,唇红齿白的面容上尽是惹人怜爱的哀艳神情,烂漫的红潮如同滔天的海浪,淹没这具绝顶精妙温软的淫靡肉身,绽放出招人吮吻噬咬的极致柔嫩。
  肚子坟起,恰似还怀着一头魔龙的子嗣,他挺着软乎乎的汗湿雪白肚腹,被猎人擒获在天罗密网中,满身御寒的翅翎羽衣被脱下,被拘束在凡尘脏污浊腥的欲海精浪中。
  身下的木马仍在不知疲惫地驰骋着,连带着身上的雏妓瞳孔扩散,舌尖肉吐,双唇翕张,暴露在外的两穴红肉被外翻插顶得天翻地覆,一只软腻肥硕的孕肚上下跳跃着,颠得精灵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两只同样颤巍巍地奶子已经被男人们吸大到两只一手难拢的地步,粉嘟嘟圆滚滚地涌着淫美的温香软玉,一对俏生生的红艳熟枣与下体失禁的男女尿道一起淌着甜腥的骚液,孔窍齐绽,化为了彻头彻尾的人体杯皿。
  他胯间的yin茎已经丢了好几次精了,把圆润的肚脐和神秘的肉谷都溅满了精斑,如同渗着晨露的花丛,几乎要被高温融化成泊泊奶油。
  形状流丽的唇珠和梨涡尖各盛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悬露,清透得如同三春花瓣间的清蜜,只是直视便有一种尝到微甜之味的幻觉。
  终于,在以这般被众人的目光凌迟扫荡的洗礼下,木马游遍了全城,所经之路上稀稀疏疏地间或溅落这只淫兽的体液,像是将他的放荡以路标刻记,更加令人羞惭了。
  精灵总算是抵达了自己的住处,如同大雨中彷徨湿透的雏鸟,濡湿了浑身羽毛,丰腴的凝雪柔身麻木地震颤着,双手袒直,汗湿的掌心已然接不住湿漉漉的马鬃,唯一支撑着他的就是在体内注射高热情药的两口刑具。
  令人遗憾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被人如同搂婴儿般提起来,将已经筋酥骨软的精灵就这样浑身精液尿斑地塞进了透明的移动玻璃橱窗中。
  这玻璃器皿是为了这个放荡的异族娼妇量身定制的,刚好严丝合缝地装下这只未成年的卖淫精灵,而且还特意地做得小了一些。
  所以,把皮肉紧实柔滑的身躯盛进去后,无论是那湿软的乳头、浑圆的翘肚、淡色的肉芽,还是阴唇翻吐的雌花、捅成肉管的后穴,都噗嗤噗嗤地紧贴壁面,如同海底里水波晃荡下游弋的海葵一类软体生物,滋滋地滑动着留下攀爬的亮痕。
  被肏得松软肥沃的两只胭脂柔洞在合得越发紧了的壁面上抽搐着喷出里头的男精,被挤压得咕吱作响的雪白腹球不由自主地黏在壁面上滚动,将满满一肚子的浊浆排出,清脆的嘀嗒噼啪精流溅落声在白嫩如玉的脚背上响起,如同奏响的唱诗。
  如同玻璃酒杯中端放的美食,在精液的酒波里荡漾的雏妓神情恍惚,烧得滚烫的红舌贴在冰凉的壁面,留下洇开的湿痕,目光里柔软的恳求和祈助使得他的动作像是在摇尾乞怜。
  他的双手被提线木偶般的布带吊起,淤红的皓腕耷拉着悬在半空。精灵的腿脚软得如同烤化的冰激凌,在令人打滑的湿腻里摇晃不止,看起来倒让人觉得是他在间或地做出引诱的姿势,羊脂般的身躯在器皿里色情又靡艳地变换着角度,腿间的肉花和青芽遍览眼底。
  这个天然的玻璃鲜花培养瓶里的液体有剧烈的催情作用,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个无耻下流的勾引了全镇魔神分身的男妓原形毕露,在强烈的发情里褪下最后的伪装,变成公用的小奶牛和雌马。
  乔唐的眼神越来越恍惚,只觉得瘙痒刺痛的女穴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火辣辣的,即使不断地滴水也无法缓解那种蚂蚁舔咬般的苦楚。
  嘴里泛上苦涩的干枯,迫切地渴求着雨露的滋润,喉间溢出的每一句吐息都有着焚烧火炙的沙哑。说不清是在期待着什么,精灵的神智被频频漏精后的难受牵扯瓦解,光是哭泣和呻吟也无法缓解那种干渴和麻痒。
  这时候无论是谁走过来,他都会主动趴在那人的腿间吸吮解渴的浓稠之液,把已经饱得要裂开的肚子填得更满,上下齐用,直到体验过分娩的子宫再度孕育出混血种族的子嗣。
  两瓣肿大膨翻的阴唇谄媚地张合着,完全掩饰不住内里被开发成一处溢精孔窍的蓬软yin道,不要命地疯狂舔弄、吸咬着眼前寒凉的玻璃面,连咂带嘬,化为了一张饥渴难耐的骚嘴。
  他张开嘴,轻轻地哑叫着,舔舐着一根根抵在壁面外的yin茎,脸上是难以自已的讨好和渴求。
  它们都是那么地饱满,茎身和圆头看起来就非常美味地被腺液微微沾湿,如果像平时一样进入底下的肉嘴的话,应该也会非常舒服吧……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那种宛若实质的目光凌迟着他的羞耻心,让他在强烈的没顶渴痛里感到一星豁开灵智的刺痹。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幅地步呢?
  脑海里最后的理智提醒着他的失态。他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的。
  在内心的谴责里,乔唐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欲望和耻痛一分为二,像是被所有人遗弃了一样的荒凉感野草般在内心的芜杂的平原上蔓延。
  最后的防线被侵蚀开一个裂口,里面滚烫的岩浆翻涌而出。
  就在这时,箍贴着身体的壁面恰好在一对肥柔的乳头、一根勃昂的玉茎、两只湿沃鼓胀如樱桃肉口的淫腔处打开五道豁口,将性器咧出在外,圆圆地圈着底部柔软滑绵的肉质。
  五处甜美的泉眼绷突得如翻卷的烂熟牡丹,肉挤肉地全然盛开,盈盈的湿软腔窍绽放开来,予取予求。无论是哪位看客都能尽情地往里插,里头锁着的漂亮小淫马只会哼哼着吞吃入侵硬物,摇头摆尾,好不快活,被捆缚的手脚也会欣喜得直摇。
  勃起的腥烫肉具插入了柔腻的红腔里,将其内瑟抖翻里的花肉搅烂捣坏。明明是这么粗鲁的动作,乔唐在啜泣的同时,感到了致命的甘甜,从干涸得快要冒火的喉咙眼里升起。
  他的身体被第一乐园彻底改造成了罕见的淫妇都比不上的靡乱,熟到用指尖轻轻滑过肌理,都能引发果实自动剥开表皮溢汁的谄媚举措。
  “啊嗯……里面撑得好涨,好舒服……”
  精灵品尝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里穿来的阳ju饱填充实的甘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流奶的乳头被女人们抱在怀里的小孩好奇地拉扯着,好像那是个廉价轻贱的橡胶奶嘴,被调皮的小肉手扯成粉嫩的一长条,颤抖着在指缝里淋满新鲜的清奶。
  他就像是一头镇上居民们豢养的奶牛,挨个儿给婴孩们喂奶,艳美的赤裸身躯压在一墙之隔的玻璃平板箱具内,被迫观看自己腥甜的奶汁被一点点榨干的全过程。
  被吸得通红破皮的奶头娇软无力地垂蔫着,肿得有之前两倍那么大,赤莹莹的红肉裂出一线剥开的乳孔,飘逸着令人心笙摇动的要命的甜腻。来人轻轻将肉桃儿捏在指肚上晃荡悠转时,还可以看到不正常地被疏通打开的猩红翕合的肉眼,确实是一滴奶水也无了。
  但是,魔神并没有这样就放过他。
  还有人不信邪地将它们含在嘴里来回咀嚼,两颊鼓来鼓去,测试着它们的柔韧度和性能,誓要将里面的奶水重新吸出来。
  “不要咬、真的没有了,快要破了……”
  精灵的肉体已经是全然地驯服了,无论魔神怎么翻来覆去地疼爱贯穿,都能甘之如饴地统统收下。
  爱欲怜惜的淤泥,亦或是嫉恨独占的漩涡——在这个可怖又虚幻的世界里,他是每寸皮肉及其下的骨骼都能被握在掌心里细数舔弄的珍宝。
  在乔唐泪眼朦胧之际,正赏玩着那两枚樱桃软窍的人换来换去,两点乳蕾疼得像是有昆虫在蛰,一扯一扯地连带着头皮都在发麻。
  在他半阖着眼睛的时候,魔神出现了本体,轻轻隔着一屏橱窗亲吻着他的唇。
  冰凉的,然而又是滚烫的,似乎可以透过那阻隔的障碍吻到对方温驯的灵魂。
  魔后的身体已经被第一篇诗章训练完毕,可以展开更深入灵魂的鞭训了。
  忽然间,装着精灵的精盆浆杯爆裂开来,所有围着的群众都化作星星点点的宝石之灰。失去支撑的精灵委顿着身体,陷入昏迷的边缘。
  唇珠上一坠沉甸甸的朱露被人噙在唇齿里细细品玩,鼓鼓囊囊的翘如小指的乳首气呼呼地顶着来人的胸膛,像是在发泄着天大的委屈,把后者的胸口洇染出两斑暧昧的湿印。一如他不要钱般滴落着的泪水,正打湿着抚摸他柔顺发丝的人借他依靠的肩窝。
  “做得很好。”
  如此说着,他被人抱了起来,两腿岔开,像是小儿把尿般在他耳边嘘嘘做声,诱导着他当众排泄,将满满一肚子的精尿药膏都啪啪滴滴地涓涌在门前的一方土地上。
  精灵意识朦胧地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来人竟是自己的胞弟。
  思如电转,一瞬间脑海里划过许多念头和联想,但乐园的不可抗力如同锁链一般,刻印在脑海和灵魂里,牵引着受者的意识,沉沦进早已编排好的方向。
  他怔怔地看着怀抱着自己的人,周围的事物渐渐扭曲。
  乐园的篇章将他托举着离开了这光怪陆离的世界,目不暇接地看着自己书写的春情艳事篇章的精灵忽然眼帘低垂,不可抑制地被熟悉的力量带进了另一方崭新的续章中。
  龙王抱着怀中昏昏沉睡过去的兄长,清晰无一丝遮挡物的面容正与之有着血浓于水关系的胞弟别无二致。
  第一卷《酒馆奶娼》任务完成,成绩优秀,可以随时开启下一卷。
  必要的解释:魔神的乐园是用以调教妻后的手段,它会记录魔神的意识,将其自然分散地记录到乐园中角色中,而不是直接进行简单粗暴的角色扮演,会自然而然地推进篇章的发展。
  章节彩蛋——这个迷人的卖淫精灵听话地跪趴在地上,四肢蜷缩在羊脂白玉一样的身体下,撅起屁股对着上位者,吐着水的肥嫩娇蚌在精灵轻轻的叫春声里,被一拱一拱的腰肢扭动着吃到了底部。
  白嫩的肉谷正抵着男人的囊袋,毛刺刺的丛林扎着鲜美的肉缝,弄得娇艳的花瓣瑟缩不止。
  尼法几乎是享受地看着毫不知情的兄长。已经变得如此骚艳的美丽精灵雌伏在身下,犹如母狗般求人肏干那只粉胖的阴阜。这种一手调教的成就感是异常强烈。
  胯下传来丝绸般的软绵紧吸触感,精灵见男人没有动作,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不喜欢吗……?”
  温香软玉在怀,岂有拒绝之理。
  回过神来的魔神发现自己已经抓着那只俏丽的屁股,如同骑马一样在那片湿软的花径里驰骋着,干得汁水狂飙,花液淋漓。
  这里这般热火朝天,春色绵连,周围的军人分体们也都羡慕得红了眼,纷纷从裤裆里解放出涨得发痛的男根,笔直地冲着那水淋淋的缝隙撸动着下体,目光里是直白的贪婪。
  美少年的兔耳朵被干得到处乱晃,真的像是一只被逮住的可怜幼兔,肛肠里含着的兔尾巴上毛茸茸的白毛也被淫液打湿了。
  在熊熊的篝火旁,尽是散乱的啤酒瓶。
  酒意上头的军人们轮番奸淫蹂躏着这个投怀送抱的小美人,尝遍他朱唇里的每一丝甘甜,一只玉臀被轮流插弄享用,两口穴腔灌满了浊精,干进去的时候咕叽咕叽作响。
  尤其是那被奸得一盈花液都干涸了的女穴,散着腥臊的气息,被打开到底部,整个肥肿红透地鼓在腿根,像是一只搁浅的鲍鱼,美肉都被肉棒给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