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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正在派黑白无常来索他的命呢!
  念此,他神色一凛。
  旁边的李公公心领神会,当即命侍卫上前拿下。
  柳美人闻言直接懵了。
  皇上方才说什么?
  一定是同她玩笑的吧?
  直到两名侍卫上前将她擒住,柳美人才猛地反应过来,拼命挣脱后再次扑倒在皇帝的病榻前。
  “皇上,您,您这是怎么了?你不认识臣妾了吗?臣妾是您的小柳儿啊!皇上,您别吓臣妾啊!呜呜……”
  “闭嘴!朕还没死呢!用得着你们在这哭丧?”皇帝气喘吁吁的怒斥道。
  众嫔妃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地。有些正哭的起劲,一时间有些收不住情绪,故连认错都是哭哭啼啼的。
  “臣妾知错,皇上恕罪!”
  皇帝此刻最烦的便是哭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故人都气醒了过来。
  “知错?你们穿成这般花枝招展的模样,知道的你们是来探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来庆祝朕生病的!”
  众嫔妃惶恐:“臣妾不敢,皇上恕罪!”
  “不敢?朕看你们敢的很!连皇贵妃都不放在眼里,你们眼里还有朕?”
  众嫔妃还来不及求饶,便听皇帝一声冷喝道:“来人!将柳美人拉出去杖毙,其她人全部给朕轰出去!没有传召,不得入内!”
  柳美人闻言再次懵了。
  杖毙?
  她这般受宠,皇上怎么可能舍得杖毙她?
  然她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两名侍卫再次擒住了,这回不容她挣脱,便将人直接拖了出去……
  一屋子嫔妃见此,顿时吓的腿都瘫软了。可即便如此,大家爬也要爬着离开啊!毕竟稍晚一步可能就有掉命的风险。
  皇帝看着一屋子毫无贵族仕女风范的莺莺燕燕,惊慌失措的狼狈逃窜模样,心中只觉越发嫌恶。
  唯有沈梅兰待到所有人走后,这才不徐不慢的朝着门口而去。
  皇帝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如死狗一般躺在床榻上重重喘息,故只能无力的朝着沈梅兰招手,示意她过去。
  沈梅兰很想视而不见,但李公公已经上前提醒道:“皇贵妃,皇上让您留下来陪陪他。”
  ……
  侯府。
  沈钰听到皇帝从金銮殿上滚下来的消息时,险些没憋住笑。
  然后实在憋不住了,于是跑去房间里笑了半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禁:“?”
  他起初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某人幸灾乐祸的道:“终于有人比我更丢脸更尴尬了。”
  顾禁:“……”
  幸好哥哥那天丢脸的时候,他没有笑。
  不过,若是知道让皇帝摔一跤能让哥哥这般开心,他便早些动手了……
  沈钰笑归笑,笑完冷静下来后,不免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原著。
  原著中,似乎并没有皇帝滚下金銮殿的情节,所以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岔子?
  他很快便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了。
  譬如,原著中是男主的人得了状元,而如今的状元竟然变成了燕明堂。
  江遇在原著中本是探花,如今却变成了榜眼。
  而真正的状元郎则成了三甲的最后一名……
  剧情好像有亿点点崩啊!
  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影响到顾禁当皇帝?
  应该不会吧?
  毕竟现在的有利局面都在顾禁这头。
  可他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似的,但又说不上来……
  算了!
  管他怎么发展,只要顾禁最后能当上皇帝,能让他一直抱大腿就行。
  这么一想,他也就懒得多想了……
  翌日。
  贡院西墙下,天还未亮便已经围满了人群。
  有些人甚至在三日前科考结束时,便已经搬来小板凳坐等放榜了。
  也有人从昨日起便一夜未眠,半夜便来此等候了。
  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争夕。
  也难怪大家如此紧张兴奋。
  相较于普通人,已被钦定的某状元则淡定多了,这会子正搂着自己情哥哥在睡觉……
  “今日放榜了,你不去看看?”邢锺言将耷拉在自己脖颈处的脑袋用力掰开。
  “状元之位,非我莫属,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多看看言哥哥……”某人说罢一个翻身将其圧在生下,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邢锺言心里忍不住的再次腹诽:老太师那般正‘直’古板的人,怎么会养出眼前这个下梁歪的家伙?
  还如此的……
  “油嘴滑舌,滚开!”
  燕明堂抢先一步抓住某人想要揪他脸的手,然后在对方掌心里快速亲了一下,语气略带委屈:“言哥哥真狠心,用.完就弃。”
  邢锺言:“?”
  靠!
  到底是谁用?
  得了便宜还卖乖!
  燕明堂像是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一般,笑道:“虽说是阿堂在用,但言哥哥也享.受了不是吗?”
  邢锺言:“……”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不知羞耻!
  也不知道老太师那么一本正经的人,怎么会教出如此下流无耻的孙子。
  “你若再不起来,你祖父恐怕就要亲自找过来了。届时……”他示意对方看看自己现在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