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带着口罩的缘故,声音是闷闷的, 目光下移到了琳琅满目的蛋糕上,选择困难症出现了, 金伊瑞是一个不怎么挑食的孩子,最喜欢的是巧克力的蛋糕但是草莓味的也同样喜欢, 但是买哪一个就是问题 。
店员爽朗地说:“当然可以, 只要您提供一个地址我们就能送到。”然后又说到, “那么您有喜欢的吗?”
曹承佑纠结不是很久, 他手指了其中的一个淋满巧克力的那一个,上面还点缀着很多的草莓,小孩子擦做选择他已经是大人了当然是全部都要了。
只是这个价格一点儿都不亲民。
一眼看去是其他的蛋糕两倍的价格, 到那时买单的人真是一点儿都不犹豫, 也不是说他很有钱,拍电影的片酬到闲杂还没有发, 用的是自己的小金库,这个人也是独立了尽量不找家里面去要钱。
他又想了一下说:“你就在上面写说,公主min演出顺利。”
曹承佑说得认真,但是听的店员偷笑了一下,觉得一定是情侣吧。
哎一古,还公主min呢,真是甜蜜。
人是这样想的,话也是这么说出口的。
曹承佑听了一愣,有点傻地来了一句,“这个留言很奇怪吗?”
店员带着打趣的意思说:“是才在一起吗?都说公主min了,你觉得呢?”
一般这样的就是才恋爱不久吧。
哈——笑死,店员完全猜错了,他们就没有恋过。
一直都是这个样写的曹承佑有些后知后觉,他叫金伊瑞公主这件事儿可是比他喜欢她的时间还要长上不少。
藏在帽子下的耳朵噌的一下就红了。
“还是就这样写吧。”他说完之后给了一个地址和送达时间就拉高了衣服又走进雪景中去了。
……
金伊瑞很紧张,她在后台的时候有些坐立难安,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已经把手帕都打湿了,明明是冬天怎么她却先像是置身于夏天一样地心里燥热不已。
在场的都是前辈,也都是经历过金伊瑞的这个时候的。
所以他们也知道安慰是没有什么用的,还不如就让她自己带着,等到上台之后就会好了的,在结束表演之后又是一个开心活泼的小孩儿了。
只是看她自己嘟嘟囔囔的样子还怪好笑的。
也不知道是在念些什么,金淑华走进了听了一下就直接就笑了起来。
这孩子在那说:“我下辈子不当人,要当一个水母,我是没有烦恼的水母……”
巴拉巴拉地在重复自己是一个水母这样的话。
生怕自己笑的声音影响到孩子当水母,她急忙地转身离开,只是离开的时候笑真的很放肆,可是用狂笑来形容了。
怎么能想到去当一个水母的,哈哈哈哈哈。
金伊瑞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低头的时候前辈们都在笑,抬头的时候大家又是在干自己的事儿。
歪歪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可是面前的这些人,最年轻的也是也是入行十多年了要是能被一个吃啊满二十岁的年轻人看透的话,那么真是可是别干了。
所以就只剩下金伊瑞一头雾水,疑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呆呆的,要不是因为发型已经做好了不能揉的话,现在早已经遭殃了。
她抬头看看时间,时针已经走到了观众要入场的时间点了,一下就跳了起来,台下真是和春香这个人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她提着裙子悄悄地来到了侧幕的位置。
视线往观众席上看去。
不愧是一个有底蕴的剧院,座位不是其他的剧场可以比的,自带一种沉淀的感觉在,人走进来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就拉低声音讲话,一片安静和有序的状态,虽然和话剧的剧场比起没有那么大,但是也能容纳一千个左右的位置,但是这个规模已经音乐剧已经是数一数二地存在了。
算是音乐剧的局限性之一。
它没有办法做到很大像是外面偶像的那种演唱会一样,音乐剧是很注重于嗓子,不能靠麦输出当然也不会有什么调音师,真要有的话你也不用混了。
要是空间过于大的,靠嗓子的演员是没有办法把声音传得很远的,更考验那一个演员的气息和控制,在这种地方演出呢还要担心会不会嗓子唱劈叉了,这很多人的事故。
就是这一千个位置的空间对很多的演员都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金伊瑞属于是一入圈就要她去爬珠穆朗玛峰,紧张地踹手手。
很快她就在离着舞台很近的位置上看熟悉的人。
她爸爸和她妈妈离得很远,几乎可以说一个在最左侧一个在最右侧,她爸爸还是穿着西装三件套看着就很是严肃和认真只是在看到女儿的时候朝她俏皮地眨眨眼睛,这个动作一点儿都不像是什么检察官,而她妈妈今天也是打扮得很是高雅,穿着白色的套装衬的她像是一个白天鹅一样,克制地对着自己的女儿小弧度地挥挥手。
金伊瑞的视线又开始移动了。
只是她想要找的人比她要先一步地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