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风在此刻好像是格外的冷,孔刘的心都好像是来到了极地一样,虽然知道别人没有关心自己的义务,但是看见自己觉得是朋友的人走的毫不留恋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好难过。
他眨巴着眼睛就这样的看着,嘴唇动了几下但还是没有叫住她。
现在街道上就只剩下他一个。
风在吹着,觉得自己好像也是变成了枯叶一样,孤孤单单的,就算是回家也是一个人而已。
这么想的时候就觉得他可怜了,来……来朋友都不愿意理他了。
自己一个人开始心破碎了。
原本就是一个想的多的人,看着成颂禹的背影此刻脑内都能放一部电影了。
比如说:她是不是其实一直都觉得他烦啊,之前也都是他先开始的聊天,现在好了,被人讨厌了吧。
还在想他是不是给她造成了负担啊,但她又不好说出来。
从相处能看得出来是一个心软的孩子,那她是不是一直在迁就他啊,聊最近的事儿的时候也是,聊之前的话的时候也是。
像到这儿开始化身成为了蘑菇,自己回自己家里阴暗的生长。
哪怕是躺在床上的时候也还在想,甚至调转了睡觉的朝向。
孔刘的卧室对面就是成颂禹的客厅,这里的房子隔音非常的好两边都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但他还是开始了今天的叨咕,也因为对面的人听不到所以说的很多了。
但算是说关注的地方也奇奇怪怪的。
一般的人遇到这样的事儿大概就是会开始抱怨,觉得自己付出的感情没有得到同等的待遇,觉得难受,想说是不是因为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什么的……
想这些的话都是人之常情。
但这位关注的地方却是在别处。
“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要拒绝啊帕布,不能因为不好说就一直的忍着,这样下去的话那么以后你就更难拒绝了,要是以后我找你借钱你是不是也会借啊,这样是不行的!”脸红红的人指着墙说。
看着像是一个小区的傻蛋。
“还有什么叫做看见我有点开心,这个话不能随便和男人说的,这样会被误会的,要是我是坏男人的话那么你就危险了,男人没有好东西所以不能和他们这样说。”
喋喋不休的说完这些之后,回答他的就只有墙上的空调音而已。
更显得他像是一个傻蛋一样,自己在那自作多情。
明明想说的话很多,但是现在都只能对着这面墙输出了。
抬着的手最后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觉得大概是真的病的不轻了,看见生命力旺盛的东西就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等之后去道个歉吧。
因为他给别人添麻烦了。
米啊内成颂禹。
柔软的床垫加上柔暖的被子,甚至还有助眠的音乐,但这些都没有办法让他放松下来。
躺的像是一个僵硬的尸体一样,手还非常拘谨的交叠摆在了小腹上。
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卧室了。
人是一也是动物的一种,身体的机能在生病的时候就是会非常的敏感。
除了心敏感以外,一些感官也变得非常的敏感了。
从门铃响起的那一秒孔刘就立马睁开了眼睛,原本是在催眠自己睡觉的,但立马垂死病中惊坐起,扭头看着自己大门的方向。
心脏的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面。
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隐隐约约的有了猜测。
但又感觉不是。
一时间自己也确定不来了。
成颂禹没有等多久,几乎是在半分钟之内大门就开了,然后露出了一张神情幽怨的脸出来。
树懒样的人问说:“你怎么会来的。”手指还不自觉的扣着门框,一副想听到答案但是又怕听到答案的样子。
而且不是都走了,干嘛还要过来。
声音有些闷闷。
说是这样说,但是开门的速度不是很快吗,几乎可以说是瞬移过来了,连第四声的门铃都没有等到,直接就开了门。
成颂禹没有感受到对面人的情绪,她给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买来的东西,兴冲冲的说:“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想要是吃点儿甜的话,欧巴心情会好点吧。”
她虽然不甜,但说话是真的甜。
孔刘:?????
是他耳朵出了问题吗?
欧巴是什么啊,之前不是一直叫名字的吗?
海外同胞不是很习惯韩国的敬语和平语的使用,母语在她们家的时候使用频率也不高一般还是英语说的多,现在还能这样畅通的说话已经是很不得了的,所以经常敬语和平语混着叫,着急的时候语言还会混乱,韩语和英语夹杂的说,鉴于这样的情况也能理解她直接叫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