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会关心你受伤了吗,而你的好朋友除了关心你受伤以外还会关心他们会不会快乐。
谁看了不说一声羡慕呢,是吧?
“他这个样子没有关系吧?”结束完拍照之后的李煦恩问。
觉得情伤大概是最难走出来的了。
郑宇盛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等在过一段时间吧,说不定就忘记了呢?”
作为很亲近的人他是看得出来的,李正宰是真的喜欢金慜喜,但喜欢管什么用呢,要两个人都喜欢才行啊。
就像是这次分手。
人家说分就分了,不是和你商量就是和通知你一声而已,要走的人是留不住的,更何况李正宰不会是那种会去求复合的人。
所以这样才会更加难受。
“感情好奇怪啊。”李煦恩突然一下有些感慨。
明明不久之前还在一起吃饭,那个时候两人看起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谁能想到好像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没有办法说女方有问题。
毕竟要是不合适了,拖着的话最后对双方其实都是伤害。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
所以他们这些局外人没有办法管也没有办法说。unȋʗȏřȠ
但郑宇盛是不管有什么,都无脑站兄弟的,他说:“金慜喜说想要找你和元彬这样的,你说她是不是在做梦啊?”
整个韩国能有多少个像他们这样的。
现在只要是熬过兵役的话,两个人说不定就要结婚了。
像说想要一段他们这样的恋爱,那么难度不亚于大海里面捞针,在他看来就是金慜喜想要和李正宰分手的借口而已。
这个借口烂的不行。
这会儿倒是之前对元彬的看不惯了,随着了解也确实是觉得了李煦恩和元彬两个人是会走到最后的那种。
自然就没有必要向斗鸡一样的看人了。
这变化的态度搞得去服役之前的元彬受宠若惊的。
两个人说话之间李正宰又倒了下去。
他们也又往更深的方面聊了起来。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结婚了?”郑宇盛问。
他有些时候直觉就是很准确的。
李煦恩也没有否认,反而觉得郑宇盛好吓人,这个想法是她和元彬自己知道的,和周围的谁都没有提起过。
难不成这哥转去做了神婆了吗?
她手上拿着洋芋片吃着,说“要是对象是是他的话我想我会说我愿意。”
还在单身中的郑宇盛猛地受到了暴击。
已经恢复单身的李正宰此时还在睡觉。
“所以我要准备结婚礼物了吗?”他说。
“那我要一个最好的,要用心的礼物。”李煦恩回答,“毕竟这可是人生只有一次的结婚呢。”
恋爱可以谈很多次,但结婚就只会结那么一次的。
……
分别的日子过的是又快又慢的。
李煦恩现在每一天都会在睡前有一个习惯,就是写一封信,这也算是李煦恩排解思念的一种方式了,想说的话和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全部都一点一点的写了下来。
很神奇。
她对着他的时候,好像就是有那说不完的倾诉欲望一般,总是写不完写不进。
话一箩筐。
虽然他看得时候可能是会有延迟的,但不妨碍她想要告诉他。
写着写着自己也会笑出来。
就像是真的在和人说话一样。
月光下这边的的人在埋头写信,那边的人则是在缩在自己的被子里面拆开女朋友给的信看着。
同一个月亮下也算是没有离的太远了吧。
元彬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信封,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场纸来,嘴巴里叼着一个手电筒,光开的不是很强而是微微弱的那种,因为现在夜已经深了怕打扰别人的休息,他们可不是住什么单人间的那种,而是好多人挤在一起,虽然光不是很亮但足以让他看清楚纸上的文字了。
这些天他已经拆了二十八封信,也就是过了二十八天了。
这些时候说实话,在床上看女朋友的信算是辛苦一天之后唯一的慰藉了,呆这里每一天都非常的辛苦,天没有亮就起床了,吭哧吭哧的训练一天。
然后回到宿舍的时候身心俱疲。
看着她写的话的时候,就像是在疗愈一般。
告诉自己忍忍就好了,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
但有些时候真的是说好的不会灵,想坏的的话一定是会灵的。
2006年的时候元彬因为膝盖韧带受伤的缘故住进了医院,家属被通知的时候听军队的人说似乎还是比较严重的那种。
李煦恩差点没有被吓死。
从首尔赶到医院的时候手都是抖的,电话里面说的非常的严重,说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在摔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其实膝盖已经是劳损存在了,这一摔可以说是什么问题都摔出来了。
诊断的是江原道的军区医院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假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