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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炼狱五年,出山即无敌 > 炼狱五年,出山即无敌 第30节
  那自已也没必要留他性命。
  而且,杀了徐庆安,也算是帮了唐若雪的忙。
  一举两得。
  不过,在杀徐庆安之前,叶凡还想了解一些事情。
  “说,谁委托你拍卖九龙图的?那人又是何来历?”
  “是个独腿的中年人,具体什么来历我真的不知道。”徐庆安都吓尿了,直接认怂,带着哭腔道:
  “大爷,你要相信我啊,我说的句句属实,求求您放过我吧,以后我为你当牛做马,绝无二话!”
  他求生欲很强。
  为了活命,脸都可以不要。
  叶凡盯着徐庆安,眼睛一眯。
  “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的让我不满意,那你也没必要活着了!”
  说着,就要直接捏死徐庆安。
  “住手!”
  宋家管家崔长铭突然站起来,背着双手,一脸威严地开口。
  “哦?”叶凡瞥了一眼,“你又是谁?”
  崔长铭傲然道:“老夫,省城宋家管家,崔长铭!小子,你可是叶凡?”
  “没错,”叶凡点点头,“有问题吗?”
  崔长铭眼睛一眯,掠过一抹寒光。
  “叶凡小儿,你杀了我家少爷,现在还敢公然抢夺九龙图,真是胆大包天!”
  “现在,立刻放了徐总,把九龙图给我,我可以代表宋家,答应给你留个全尸!”
  叶凡听后,嗤之以鼻。
  “哈哈,威胁我?宋家算个屁!”
  说着,手上一用力。
  咔嚓!
  直接捏碎了徐庆安的脖子。
  哗!
  众人一片惊呼。
  这是完全不给宋家面子。
  虽然这小子非常生猛,灭了王、吴两家。
  可那两个家族,只是江城的两个二流家族,根本就没法跟省城宋家比。
  狂!
  太狂了!
  “哼,叶凡小儿,竟然不把我们宋家放在眼里,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
  崔长铭身上煞气涌动,高声怒吼。
  整个拍卖场都为之一颤!
  叶凡挑了挑眉毛。
  他没想到,这老家伙的实力还不错,竟然已经摸到了宗师门槛。
  不过,在他眼里,还是不够看。
  叶凡淡淡一笑。
  “我做事就是如此,你有意见?”
  “呵呵,”崔长铭怒极反笑,满脸轻蔑。
  “叶凡小儿,在我面前还敢装逼,当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你不过是一名监狱出来的小小狱医,找了两个帮手,就以为自已天下无敌?真是可笑!”
  说着,手一挥。
  “王二、张三、李四,随我诛杀此子!”
  刹那间,崔长铭身后站起来三个老头。
  身上气息磅礴。
  竟然都是半步宗师!
  人群一片惊呼。
  “沃曹,想不到宋家三杰也来了,那可是宋家三大供奉,实力深不可测,曾经和赵无极有冲突,差点把赵无极打死。”
  “是啊,赵无极可是宗师,都不是这三人对手,再加上崔管家,这小子死定了!”
  众人议论纷纷。
  叶凡眼睛一眯。
  刚想亲自动手解决四人,黑白无常却挡在他身前,眼中充满战意。
  “君主,这几个臭虫,让我们来吧!”
  叶凡评估了下对方战力后,点了点头。
  “崔长铭留给我,其他三人你们搞定,速战速决!”
  “是,君主!”
  黑白无常领命,扑向王二三人,战作一团。
  双方实力接近,一时间,直杀的天昏地暗,看得令人心惊胆战。
  崔长铭也没去管。
  背着双手,径直走到叶凡面前,仰着头,满脸桀骜道:
  “叶凡小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立刻跪下,我给你留个体面,让你自绝。”
  他认为,叶凡一个小狱医,实力能强到哪里去?
  就算是高看他,也最多就是个半步宗师。
  毕竟,年龄在那摆着呢。
  和自已比,还差得远。
  “呵呵,你觉得自已很吊吗?”叶凡不耐烦道:
  “行了,要打就打,少哔哔,小爷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儿。”
  “你……”崔长铭气得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牙尖嘴利的小子,接下来我会让你后悔激怒我。”
  “本想给你个痛快,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要先捏爆你四肢,再把你的头别进裤裆里,让你在羞辱中痛苦死去!”
  说着,身形暴起。
  两手成爪,扑向叶凡。
  这是他成名绝技,鹰爪功!
  就算是钢板,都能一把捏烂!
  叶凡摸了摸鼻子,邪魅一笑。
  “呵呵,老家伙,你这创意不错,我试试看好不好玩。”
  随即,双手伸出。
  没用任何招式,就是那么简单的伸出去。
  看似缓慢,实则快到了极致。
  一把抓住崔长铭双手,真气一吐。
  咔嚓!
  一阵渗人的骨碎声传出。
  崔长铭的两条胳膊,就像是面条一样耷拉下去。
  “啊……”
  崔长铭一声惨叫,满脸惊恐,色厉内荏地嘶吼起来。
  “混蛋,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叶凡冷冷一笑。
  “放心,你等不到那一天。”
  说话间,又踢出两脚。
  直接踹断了崔长铭的双腿。
  紧跟着,抓住崔长铭的脑袋,往下一按,折断了他的脊椎,直接把他脑袋按进裤裆里。
  做完这些后,叶凡拍拍手,看着自已的杰作,叹了口气。
  “创意不错,就是有点儿不雅观,唉……”
  “啊!啊!”
  崔长铭不停惨叫着。
  片刻间,在羞愤中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