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历史 > 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 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第340节
  “回府。”赫连凛冷淡得似没有一丝留恋,转身而去。
  “真是气死我了,这些人,平阳公主也是的,就算赫连兄这个儿子是失散多年才找回来的,也不必看得这么紧吧!”宇文景愤愤不平说完,又连忙捂嘴。
  他向来心直口快,说完了才觉得不对,自己哪能编排平阳公主,传出去可就完了,于是忍不住偷觑苏幼月。
  苏幼月默了默后,忽然回神:“宇文公子方才说什么?”
  “嘿嘿,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对了,沈姑娘,今日是不是我祖父请你来的,我都忘了,走走走,我们回去看看。”宇文景喜出望外,连忙想带路。
  然而看过了谢渊,苏幼月也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不过她也不是白白利用人家之人,看了眼青萝,青萝立刻将怀中五页乐谱奉上。
  “这……”宇文景知道自己祖父是钟爱音律之人,立刻认出这是五张乐谱,想到先前在宴会上听到那一曲仙乐,不禁感动。
  “今日小女子还有事,不能多奉陪国公爷他老人家了,但这几张乐谱还请宇文公子带给他老人家。”苏幼月微微一笑,也作告辞。
  那乐谱上亦有作曲者的名讳,不过书写的却是佚名。
  宇文景顿时更喜欢面前此人,欢天喜地应下,将人送走,才忙将乐谱送到宇文国公这。
  前厅里,宇文国公一家还等着赫连凛和沈楠楠游园回来入座,还备了上等的茶水点心,这会儿得知二人都已经离去,不由直叹气。
  “今日姑奶奶可真是会来事,一下惹了两边贵客。”
  国公爷显然心情不佳,黑沉着脸色不吭声。
  宇文景把乐谱送上时,老人家才露出几分喜色:“这……今日国公府如此怠慢,这怎么好收人家的。”
  见他心情好了几分,宇文景忙劝说道:“祖父,我看沈姑娘既然把乐谱带来,本来就是要送给您的,您就收下吧,这也是她一片心意,若非她还有事,定然会来亲自送给您的。”
  宇文国公嘴上不好意思,可早已心动,将几张乐谱拿到手里,手指就不由自主在膝盖上轻弹起来,闭眼一会儿后,忽然大笑:“好,好谱子,不愧是大师所作,快,去抱我的琴来!”
  下人们连忙去抱琴。
  二房媳妇却趁此机会,插话道:“依我看,沈姑娘说不定是为了避嫌,姑奶奶居然和沈家商议过这么一门亲事,沈姑娘为了避嫌,才不好亲自来送。”
  宇文国公一听,喜色消退几分,想到鲁夫人这次闹出来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直皱眉头。
  原本他觉得是找到了忘年之交,外人也不会说什么,可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白的也要被那些人说成黑的,想到两人之间干干净净的关系会被人造谣污蔑,宇文国公就又急又气。
  “传我话下去,近日姑奶奶上门,就说我身子不适,不便待客,让她回去!”
  听到这话,国公府众人眼底的惊喜都快藏不住了。
  宇文景眼睛提溜一转:“祖父,那要是别的客人上门呢?”
  看了眼这小子,就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宇文国公瞥了眼他:“自然招待。”
  宇文家众人都快笑出声来了,表面还得装作乖巧。
  国公爷此招甚妙,不出几日,外人就算得知鲁夫人干的事,也会知道,国公爷知道此事后动了怒,连门都不让她上了,可见其态度,坚决反对此事。
  外人便也只会说鲁夫人缺德,为了讨好国公爷什么事都想,好在国公爷高风亮节,为了此事大动肝火。
  如此,便也不会有那些缺德玩意乱想国公爷和沈姑娘之间的关系了。
  想到接下来鲁夫人定然又会来府上,届时被拦在门外的表情,国公府众人心中就暗爽不已。
  沈姑娘,可真是个妙人啊,到底是谁在外面说她不好,下次再见到,他们非把那人说一顿不可。
  不知国公府众人已经期待着自己下一次去了,苏幼月此时才刚刚回到白家。
  打开谢渊塞到她手里的纸条,她就怔了怔。
  断情草、离渊花、北苍木、天谷籽……
  四个药材的名字跃然纸上。
  等看到最下面一行小字,苏幼月的手克制不住地一抖。
  圣药配方……
  谢渊把圣药配方给她了。
  他定是在向她求助,想让她把配方带给母亲,让母亲研制出解药!
  第596章 太可惜了
  苏幼月将手中的药方看了又看,几乎要将每一个字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这份药方她不光要给母亲送一份,让母亲研制解药,她自己也会加快研制。
  她之前在圣都安定下来后已经让暗卫们给燕京的家里人和皇上分别送了信,算算时间,想必两边也已经收到了。
  刚吩咐完让暗卫们去收集这几样东荣草药,门就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施娘子的声音:“楠楠,沈家二少爷来了,想见你,你看需不需要舅母把他赶走?”
  苏幼月一愣,沈元枫来找她干什么?
  还真是稀客啊!
  她看了眼暗卫,暗卫退了下去后,她起身打开门:“我去看看。”
  若是来的是沈元扬,她还真不想见,毕竟她可没有兴趣天天在那儿哄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儿。若是沈元枫,她就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到了前堂,苏幼月就见沈元枫在轮椅上端坐着,轻饮了一口茶。
  他生的便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此时安静下来,面上没有戾气,剑眉菱目,矜贵气质显露无遗。
  “这里的茶不比沈家,沈二少倒也不嫌弃。”苏幼月轻笑了下,才进了前堂。
  见她来,沈元枫不急不缓放下茶盏:“此茶入口清香,我怎会嫌弃。”
  苏幼月的笑容只存在短暂的片刻,眉目很快沉了下来:“沈元枫,有话直说,我不喜欢在讨厌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被如此不客气对待,沈元枫也不恼怒,眉眼温和,无奈笑道:“你就那么讨厌我么?”
  苏幼月眉头一挑,怎么,沈元枫今日来找她是来求和的?
  许是她的表情太明显,沈元枫愈发无奈,像是对自家不懂事耍脾气的妹妹那般微笑:“先前的两个丫鬟的事,的确是我做得不对,她们毕竟是你的人,我无论如何都应该问问你的意见。”
  看着他这副反常的模样,苏幼月没有说话,她没有说话,对方反倒更进一步,说道:“大姐,爹和娘也意识到之前对你的确太苛刻了,也怪我们之前十几年没有见过面,难免生分了些,我与爹娘已经商量过了,你若愿意回去,沈家永远都是你的家。”
  苏幼月似是感到无语,缓缓吐了口气,直接打断了他:“沈元枫,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她。
  苏幼月毫不留脸面地冷笑:“你说你来是想要织月锦,我还能勉强高看你两眼。为了利益对着自己仇人也能亲如姐弟,我该说我之前是低估了你,还是高估了你?”
  若是说刚开始她还不明白沈元枫来是为了什么,这会儿算是琢磨出来了。
  利字当头。
  沈元枫是个精明的商人,除了利益,还有什么能让他这么拉得下脸面。
  当然,想让他拉下脸面,必须得是天大的利益。
  如今的织月锦,还真担得起。
  沈元枫这话说的,让她一阵恶寒。
  她从来没有把沈家当成过自己的家。
  沈元枫垂眸沉默了一瞬,才道:“大姐你想多了,我也是这段时间听了小四的话才渐渐想明白,之前对你确实太刻薄了,你从来没有做错任何事,那些欺辱你之人本来就该罚。”
  “沈二少表演就继续表演吧。”苏幼月没有急着走,而是叫人给自己奉了一盏茶,似乎打算就这么看他表演。
  沈元枫见她没有离开,似乎很高兴:“大姐,我今日说的都是真心话,从前我从未站在过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如今换了个角度思考,的确看到了自己从未看到过的一面,若是大姐愿意接受我的道歉,我满心欢喜,虔诚改过,若是大姐不愿意接受,我便日日醒吾身,潜心悔过。”
  “织月锦是大姐的东西,大姐愿意给谁或是拿在自己手里,都全凭大姐的心意,沈家不会要。”
  “哦?”苏幼月端起茶盏的手在空中顿了顿。
  沈元枫见状,立刻温文尔雅笑道:“如今我已经寻了另外的营生,我和大姐是一家人,何必要为了一个名额相争,明年我便去竞选珠宝首饰的名额。”
  青萝一直在苏幼月背后听着。
  一开始,她也以为沈元枫是在演戏,甚至连他叫的大姐她也觉得是假的,是他违心喊出来的,可越听,她越感觉,沈元枫好像真有真心悔过之意。
  他说的这些,若是真的没有这么想过,怎么能真的体会的出来。
  可是青萝却不感动,反而更恨。
  若是沈家早把自家小姐当作一家人,又何至于害死小姐,若他们真把小姐当作一家人,那小姐曾经对家里人的期盼也不会一腔真心喂了狗。
  她深深记得,自从她们进了沈家,到底是什么待遇,她永远都不会忘的!
  相信如今的小姐也不会忘记。
  “算你有心了。”苏幼月回道,“你能想清楚,是沈家对不起我就好。”
  青萝微微诧异。
  难道小姐打算就这么原谅沈家么?
  就这么原谅,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沈元枫面色一喜:“大姐,这是我应该做的……大姐,我是真心后悔了,如今只想好好弥补你,等你回到家里,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冬天坐在一起煮酒赏梅,春天一起赏烂漫春花,待到夏天,咱们塘子里的鱼正肥美,小四小五年年都捞鱼,到时候你也一起。等秋天就更好了,咱们家里有个果庄,年年家里人都去那儿,什么水果都有,到时候想吃什么咱们就自己摘。”
  苏幼月一边听,一边微笑,似乎真想象到了他描述的画面。
  “大姐,跟我回去吧,我的腿之事,我绝不会记恨你的,再有两三个月就能养好。”沈元枫看她笑,自己也笑得温柔。
  “这么快?”苏幼月讶然,“我还以为得四五个月呢。”
  听她这么质疑自己好得快,一点都没关心的模样,沈元枫略略尴尬,但旋即笑道:“很快就会好了。”
  苏幼月啧了一声:“那也太可惜了,我原本夜夜诅咒你这条腿最好直接废了,永远都下不了地呢,要不然,我再补一刀?要是筋脉断了,应该就彻底废了吧?”
  第597章 让姐姐来教你
  “……”
  屋中静默了几秒,青萝瞪大了眼睛。
  但反应过来,才在心中暗道了三句好。
  不愧是小姐。
  她还真以为小姐要原谅沈元枫了呢,原来还是在逗他。
  沈元枫面上的笑容僵住,沉默了许久,才叹了一声:“大姐…我是真心求你原谅。”
  苏幼月笑:“沈元枫,我劝你别再把我当作和你有血缘关系之人,也别把我当作一个不谙世事的闺阁小姐,你若是抛开这一切条件,只将我看作一个人,看作你生意场上的对手,我还能勉强高看你一分,毕竟我也懒得再跟你争论,何家之事到底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