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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你是在躲我吗?”
  谢辞躲开对方投过来的目光违心道:“没有,我是...忙。”
  “可你有时间去月来阁喝酒。”
  “我..”谢辞有些发窘,想回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种话,但最终哑着没有说出口。
  “阿辞,别躲着我可以吗?我知道我说的那些话让你为难让你接受不了,甚至觉得恶心反感。”
  “我没有恶心反感。”谢辞迅速反驳后怕对方误会又补充道:“我只是对你完全没有一丝情爱而已。”
  李徐自嘲地笑了下:“不必说得这般决绝,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别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伤我的心行吗?”
  “对不起,我是..”
  “怕我误会?我没有那么厚颜无耻。”
  谢辞微微发愣道:“知津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唉,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爱上了不可能的人,阿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很害怕...”
  李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轻握住谢辞的手腕。
  “我以后不会再说那些话,不会再让你困扰,所以,求求你,忘掉那些,还和从前一样可以吗?不要躲着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害怕,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滚烫的泪砸在谢辞的手上,他看着眼前卑微到哭求的人,心里并不好受,后悔没有早早发现异常,从而制止这人对他生出别样的情谊。
  头晕目眩间,他再次挣脱了对方的手:“说出口的话要如何忘掉?知津兄,我把你当作此生挚友,我也会害怕失去你,或许今后还是朋友,但我们永远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永远...回不到从前?”李徐默默念着这句话,忽而轻笑出声,“也好..”
  “你明白就好。”谢辞起身去开窗,走了两步突然头重脚轻恍惚一下左脚绊右脚摔倒在地。
  “阿辞,你怎么了?”
  谢辞坐起来摇摇头:“没事....头有些晕而已,可能..是被香熏的...”
  李徐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扶住谢辞:“躺一会吧,我去把窗子打开散散。”
  谢辞点头强撑着站起来,在李徐的搀扶下回到床上,眼前景象越来越模糊,头也一阵阵晕,但他还是担心地扯住了李徐。
  “你,怎么下床了?廖宁说...你病的重,别...乱走,别再严重...”
  “没事,我感觉好多了,总是躺着身上也难受,你先躺下,我去开窗。”
  “嗯..”
  李徐扶着谢辞躺下,袖口在谢辞面前轻轻拂过,带走了谢辞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
  “阿辞?”
  李徐坐到床边轻轻推了一下谢辞:“阿辞?你怎么了?”
  床榻上的人已经没有半点反应。
  “阿辞,既然回不到从前,我们...就重新开始吧。”
  他含笑捏住谢辞的双颊,俯身下去轻轻吻住泛红的唇瓣,浅尝不够复而深入,许久才从对方身上得到些许安抚,平息怒意。
  “你是我的,从前是,今后也是,阿辞,是我错了,我太爱你,所以才蒙蔽了自己。”
  “父皇说的对,想得到什么,就该想办法将其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间,而不是被牵着鼻子走。”
  李徐轻抚过谢辞的脸颊和脖颈,起身取来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和银针。
  “阿辞,不要怪我,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可以留住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我只想求你爱我而已,可你不肯,我就只好....困住你。”
  药丸被送入榻上人的口中,李徐小心褪去对方的上衣,取出银针毫不犹豫地落在经脉穴位上。
  “今天之后,你会一点一点变成废人,只有我才有解药,爱上我吧阿辞,只要你肯爱我,我就给你解药让你恢复,好不好?”
  时间慢慢过去,李徐取出几个穴位上的银针,谢辞口中的药已经完全融化,随着银针的指示一点一点化入周身经脉。
  苍鹰折翼才会低下高傲的头,李徐笑着欣赏榻上的人,伸手用拇指抚上对方的嘴唇轻轻揉搓。
  “阿辞,我真的没办法,只能这样,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只要你答应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就会把解药给你。”
  第一百零四章 女人不行,男人也可以
  “嘶..”
  谢辞扶住额头艰难坐起来,太阳穴贯穿着刺痛,喉咙也干得发疼。
  “阿辞,你醒了?”
  水杯被递到身前,谢辞接过来喝了两口,喉咙稍微好些。
  “你自己发了热症竟然不知道,还在街上乱晃。”
  “我?我没有吧。”
  “还没有?烧了一个晚上,到日头出来才褪热,自己的身体都不看重,真是胡闹。”
  无端被说了一通,谢辞满目茫然,他发烧了?没感觉啊,难不成是…着凉了?
  “知津兄,你好些吗?我本是来看望你的,结果又换你照顾我了。”
  李徐笑着坐到床边:“无妨,昨**来我就感觉身体大好,可能你才是我的药吧。”
  谢辞怔了下转而冷淡许多:“知津兄,你说过不会再说这些话。”
  “我忘了。”李徐垂下眸子,遮住眼中情绪,“日后不会再说。”
  “嗯。”
  两个人对坐无言,多少有些尴尬。
  谢辞掀开被子下床活动活动身体道:“我觉得好多了,既然你已无事,我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