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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还好,他赶上了。
  赶到的时候,看到白意芒后背挨了两脚,他都恨不得把那两个踹白意芒的人给千刀万剐了。
  话说回来,踹白意芒的那两个混混,确实被霍溪远揍得挺惨的,鼻青脸肿的,估计过一会儿就成猪头了。
  “我应该再快一点的。”
  这下白意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人家霍溪远早就说过了要陪他一起的,是他自己要把人给甩开的。
  “你来的挺及时了,我现在不是也没事吗?”
  白意芒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张开双手给霍溪远看,结果就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嘶~”
  霍溪远沉着脸:“嘴硬。”
  “小伤,小伤,男子汉大丈夫的,受点伤算什么。”
  霍溪远没有说话,白意芒感觉到霍溪远好像是有点生气的,又不明白霍溪远到底在气什么。
  “坐上去。”
  “什么?”
  “你受伤了不能骑车,我来骑,你坐上去。”
  “哦、哦哦。”
  一路上霍溪远都很沉默,白意芒几次说点什么,嘴巴张了张,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快到村口的时候,居然还碰到了钱生。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正巧碰上。”
  钱生挠了挠头,心想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和谐了。
  回到村中,两人还碰上了哭哭啼啼往田地的方向跑的赵婉玲,赵婉玲还莫名其妙对白意芒来了一句:“这下你们满意了?”
  白意芒二张摸不着头脑:“她怎么了?”
  霍溪远没有回答白意芒这个问题,而是对白意芒说道:“回去先看一下都有哪些地方伤到了,拿药膏揉一下。”
  “哦。”
  回到家,白意芒知道自己身上肯定是多了不少淤青了。
  正要脱衣服查看,霍溪远就来了,白意芒打开门看到霍溪远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你怎么来了?”
  这才刚回到家,就不能歇一下的吗?怎么老爱往他这边跑,整得他们两个好像真的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
  “替你擦药。”
  白意芒立马防备:“我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霍溪远突然一笑:“你怕我?”
  白意芒立马昂头:“笑话,我怕你?”
  “难道不是吗?”
  “不是。”
  “进去,替你擦药,都是男的,难道你还害羞不成?”
  白意芒。。。。。。听听,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什么叫做颠倒黑白,这就是。
  “霍溪远,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什么心思,难道还要我告诉你不成。”
  “行,那你说说,我什么心思?”
  白意芒气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我看你就是想借擦药的事情,顺理成章的占我的便宜。”
  “一半一半吧。”
  白意芒偏头,眼底有些不解,霍溪远低头轻笑一声:“想替你擦药是真心的,当然,我也不否认存了一些龌龊的心思。”
  “所以我说一半,一半。”
  “你可真是诚实得让人害怕。”
  “我不想对你有任何欺瞒。”
  “谢谢,但是你这种龌龊的心思,大可不必跟我说。”
  白意芒的皮肤白皙,红痕淤青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别样的显眼,也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霍溪远觉得他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不过这罪受得又觉得很值。
  当霍溪远涂着药膏的手附在自己皮肤上时,白意芒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疼?”
  “嗯,你擦药的动作轻一点。”
  “好。”
  擦完药以后,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白意芒的脸还有些泛红,脸上的温度久久下不来。
  “他们以后应该不会轻易找你麻烦,不过你去镇上,还是得有个人陪着才行。”
  “你不会说以后你都要跟着我吧?你的事情不做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处于危险之中的。”
  白意芒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第二天,村里来了两个邮递员,自行车上都是满满当当的东西。
  貌似东西还是要送去霍家,这下两个邮递员屁股后面就跟了一大群人。
  “这东西不会都是霍队长家的吧?”
  “你们知道谁寄的东西吗?”
  “给我们透露透露呗。”
  “哎呀,我们就是负责送东西上门的,你们要真那么好奇,一会儿问问人家不就好了,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老天爷,一下子寄这么多东西,该不会是霍老头那个战友吧?之前开车来的那个。”
  “对对对,肯定是了,来了好几次了都,一看就是不差钱的。”
  “我的天呐,这霍家以后可是要过上好日子了吧,人家那么照顾他们。”
  “这种好事咋就不让我们碰上呢。”
  霍崇光他们家门,看到有人寄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下意识的也以为是白家人怕霍溪远在这里过的委屈,特地寄过来给霍溪远的。
  结果邮递员把东西卸下来以后,还递给了霍崇光一封信。
  “这信也是给你家的,还有这自行车不好送下来,我就给骑下来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