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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我是个B,装B的B > 第63章
  “我和你爸……在家里听小梨说了你的事,好不容易赶过来……但是没有在你的住址那里看到你。要不是去问了房东,我们还以为你给我们的是一个假的地址……浅浅,联系不到你这两天妈妈想了很多,关于这么多年来,关于我教给你的那些东西,是我错了——”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变成了我的母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忘记我的母亲,也是一些需要别人保护、偶尔的时候喜欢哭的omega。
  我觉得她是我的母亲,却忘了她也是别人的孩子。
  “妈妈,你从来没有错,”我看了一眼傅匀的背影,将手机举到耳边,轻声说:“我一直很感激你教导我那些,让乔浅成为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人。我生病不是你们的原因,我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你和爸爸不要乱想,不要给弟弟压力。”
  我妈沉默了好一阵,我隐约能听见旁边黎小梨的声音,像是在说什么不要紧张,问他在哪儿之类的话。
  我叹了口气,决定再给自己一小段时间。
  “妈,你们来的不太是时候,我这几天正住在朋友家里放松身心,不会有事的。”
  沉默了很久,我妈小声问我:“是哪个朋友?”
  “黎小梨在你们身边吧?他也认识,叫傅匀,刚好是投资方那边的朋友,我这两天还要去一趟剧组,等忙完了我就来黎小梨那儿找你们。”
  可能是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我妈妈又拉着我东扯西扯了许多,在确定我的情绪并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她终于松了口气。
  挂掉电话已经是在大半个小时之后了。
  傅匀也靠在楼梯边站了大半个小时。
  他没有说话捣乱是我最感谢他的一件事。
  “说完了?刚刚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跑?乔浅,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我有些累,思绪被那通意外接到的电话扰乱得不能再乱。
  我跟傅匀说:“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可以之后再讨论这件事吗?”事实上,我并没有拿不舒服做借口,相反我知道,我和傅匀之间必须要说清楚。
  我不能总借着他先迈出一步,就觉得自己可以肆无忌惮。
  但是傅匀很显然只注意到了前半句话,他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愣了一瞬,随后走到我身边,仅仅只是一秒,我再度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势到了他怀里。
  腿弯间的力度大到无法忽视,我一边捂脸一边在心里骂老天爷。
  身高不如别人也就算了,力气也是。
  气得要命。
  “乔浅,你不要离开我。”
  “你走不了的。”
  作者有话说:
  就,傅总和乔乔的相处模式,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至于傅总为什么心动,我之后会写另一个视角,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明天还有一更,紧接着就是下周四了,因为隔壁还有赛博要更新~
  谢谢大家催更!)
  第34章 “我好累啊”
  我全程是捂脸被傅匀抱出去的。
  老实说我做过反抗,但正当我直视他的目光打算拒绝傅匀这种及其强硬的好意时,我就会看到他眼底那抹隐忍不发,似乎整个人都在指责我为什么要拒绝。
  与此同时我又想起何榆跟我说过的话,他当时用了好几个“千”字,我印象很深。
  思考几秒后,我叹出口气,还是将原本打算做的事放弃了。我想着,傅匀在易感期,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好了之后想起这些,应该也只会缄口不谈。
  他体温有些高,大概也是易感期的原因。
  那个时候我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我觉得这个时候的傅匀应该有omega陪着——这是社会大众告诉我的说法,广告也好,公民手册也好,即使是联邦的信息素配对制度,都向我传递一个信息:alpha的最优选择,还是omega。
  喜欢有时候可能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写过剧本,看过很多书,我知道大家都喜欢看那种最好的时期遇到最好的人,最终拥有幸福美满生活结局的故事。
  然而我身处的是现实,我必须要考虑之后的路怎么走。
  现在这个时候,双方心思几乎都要呼之欲出的情形下,再去否认我不喜欢他,我不希望我们在一起也有些太违心了,说出来都要被别人嘲笑胆小。
  我是个健全的成年人,我知道我自己的心思,傅匀也强硬地将他的心思告诉了我。用旁观者的话来说,我们这是相互喜欢。
  ……相互喜欢在很多种情况下并非正确选项。
  虽然不知道傅匀怎么想的,但我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那些事我便不能再去逃避。
  我一个人的时候无所谓,可现在我想和他在一起了。
  我不想让任何意外,误会也好,过去也好,成为我们之间未来无法解决的隔阂。这种事我见过太多,黎小梨他们已经给我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知道我们要走了何榆火急火燎赶到医院大门,他欲言又止看了我和傅匀一眼,随即满头大汗地将手里的报告单和药递给站在一边的助理,语速飞快:
  “我天啊我真的是欠你们的,想想你们这两天来医院害我多跑了多少路!也就我这样的医生和朋友能任劳任怨到这种地步!我要是过劳而死都得配享太庙!”深吸一口气后何榆接着说:“脑袋还好,大事没有,有点儿轻微脑震荡,最近这段时间好好注意休息,啊——这都是老生常谈了。还有啊,你们傅总,看着点,要是真把人怎么了,这样那样了,他清醒过来就不是一两句能说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