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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绿茶打败绿茶!
  魔法无边,李源希望他们回头是岸……
  贾张氏嘴都有些麻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哆嗦道:“谁有钱了?谁有钱了?反正我没钱!”
  李源乐道:“你还不承认?我问过了,贾东旭和棒梗都说看到你的养老钱了,被你藏着呢。你说你,都是街坊邻居,借我点钱能怎么地?我还能不还你?”
  贾张氏严重怀疑:“你在外面借了小二千了吧?你现在连五毛都借,哪辈子能还得清?不吃不喝也得还好几年,你还每月把工资都寄回家……真把钱借给你,我死那天能见着回头钱吗我?”
  李源认真思考了下,点头道:“差不多……这下您放心了吧?贾大妈,还不快去给我拿钱?”
  “……”
  贾张氏防贼一样看着李源,她放心个屁啊,咬牙道:“想的美!你少做梦!”
  李源打商量:“这样,一大爷也在,让他做个见证,你借我十块,我从下月起,一月还你这个数!”
  看着他竖起的中指,虽然觉得怪异,也没多想,只有秦淮茹眼中满是古怪,看着李源忍着笑。
  贾张氏试探道:“一个月,还给我一块?”
  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李源皱眉道:“您还有没有良心?我一月给家里寄三十,就剩七块五,还要交水电,还要给一大爷还钱,剩下五块都不到,就这还得养老婆。您也真好意思开口,一月问我要一块……
  一毛!我这么困难,每月还还你一毛,够不够意思?”
  贾张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连连摆手道:“那你得还十年,我都未必能再活十年……不行不行不行。”
  秦淮茹帮腔道:“源子,一毛怎么能行?你最少要还两毛吧,这样一年能还两块四,四年多就能还完,还差不多。”
  李源想了想,道:“那我压力很大呀……”
  一大爷易中海看不下去了,道:“源子,那你先给贾家还,还完了再还我的。”
  他压根儿就没指望能从李源那要到钱,虽然他肯定,李源手里百分百有钱,给一大妈做药,不说赚一半,但留下一二百肯定还是有的。
  只要以后李源再给一大妈做药丸能便宜一些,吃上几年后,这钱也就差不多回本了,不亏。
  李源为难了片刻后,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贾大妈,一月还你两毛了,翻一倍了,您还等什么?错过这一番,往后可没这样好事了。”
  贾张氏迷迷糊糊的答应下来,回去取了钱,当一张大黑十交到李源手上时,她才一下清醒了过来……
  卧日,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
  “贾大妈,谢谢您嘞,晚安!”
  看着李源转眼消失的身影,贾张氏的眼睛渐渐湿润模糊了……
  防不胜防啊!
  ……
  第63章 深夜急诊
  “还得是你,居然能从我婆婆手里抠出钱来。她刚才后悔的都哭了,悄悄抹眼泪呢,回去钻被窝里估计还得哭一会儿……你可真行,我嫁到贾家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她这样。”
  躺在炕上,秦淮茹任凭李源放手施为,感受着穴位处传来的酥麻感,她舒坦之余,笑着说道。
  针灸了半年多,她是真的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睡前针灸加推拿,身心舒爽!
  李源哼哼了声,责备道:“你也是没用的,怎么不再多劝几句,让她也来针灸?”
  秦淮茹想不通,睁大眼看着李源道:“你真想让她来针灸?”
  也像对她这样,对她婆婆?
  那画面简直没眼看啊……
  李源叹息一声道:“当然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过来看病的病人,几乎没一个胖子,就算是胖,也胖得有限,跟你婆婆没法比。
  我练习针灸,要针对百样病人,难度越高,进步越快。就好比……去医院护士打针。瘦的病人血管明显,随便一个实习医生都很容易扎准。可胖的病人,血管藏在脂肪里,就很难扎针了。所以才有好几次扎不进针,护士被骂哭找护士长来扎针的事发生。
  但护士长也不是天生会扎胖子,是见的多练习的多,才有这个能力。我呢,就想进行这个练习,练练正常入针。”
  秦淮茹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李源,道:“源子,你真不是一般人。要是棒梗将来能有你的一半能耐,我这辈子就值了……嗯!”
  忽地眉头蹙起,脸上飞起一片红晕来。
  她咬住唇角,白了李源一眼。
  要不是那天她心存缓和关系的心思,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再加上身体的确不舒服,而针灸又真能松快身体,大大缓解全身酸痛,她才不会让他这般作践……
  只是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了,再纠结这些也没意义。
  反正李源并不会真的对她怎样,却又能给她带来健康和舒坦,正如他所说,他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崇高的医学事业。
  这话听多了,她也开始信了……
  当然,有一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那就是李源太好看,性子痞坏爱捉弄人,从不吃亏能力又强……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李源用心插完银针后,说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造化,哪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棒梗这孩子我看是行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高兴坏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将来他要是没出息,我就找你!”
  李源一点推辞的意思都没有,云淡风轻道:“只要你舍得,一定让他成才。”
  等棒梗下乡回来,李源的事业就算没开进到埃塞俄比亚也差不多了,到时候找个部落送去当酋长女婿算了……
  正在高兴的秦淮茹此刻要是能听到李源的心声,保管喷他一脸不可!
  一个半小时后,李源收针,也不看准备穿衣裳的秦淮茹,认真的做起了笔记。
  将各个穴位的针灸效果详实记录后,抬头就见秦淮茹居然没走,坐在炕边正一边看他,一边拿着夏天用的蒲扇,扇着褥子上的一处……
  见他瞧了过来,秦淮茹俏脸登时晕红,却也泼辣,含嗔白了李源一眼,故意岔开话题道:“你记得这些可放好了,今儿让傻柱进来看了账簿,改明儿让人看到你写的这些,万一赖我身上,我还活不活了?”
  李源笑道:“放心,里面又没写你的名字,都是例证,谁知道从哪本医书上摘抄下来的……再说,这些笔记我藏的比钱还隐秘的地方,别说柱子哥,就是棒梗来了,也找不着。”
  “去你的!”
  秦淮茹听他拿棒梗来比喻,有些小生气,不过随后目光就灿烂了些,道:“源子,你做人可真可以。当着傻柱的面叫柱子哥,背着也这样叫。人前人后都一样,可不容易。”
  李源不愿多聊此事,他看得出,秦淮茹眼下还不怎么瞧得起油腻腻的傻柱。
  想想也是,这年头的工人,真没几个成天洗澡洗头的,一个月洗一回都是勤快的。
  傻柱那屋子进去,味道冲人,他每天最多洗个脸,至于刷牙、洗脚、洗袜子那是想都不用想,可想而知,是什么味儿。
  秦淮茹又是个真爱干净的,老人孩子的衣服、鞋袜都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傻柱?
  按照剧中进程,贾东旭六零年底、六一年初领了盒饭,那正是灾害最严重的时候,贾家不得不依靠傻柱的饭盒,不然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时间长了,傻柱又是个蔫儿坏的,她才动了心。
  可见,对女人来说,还真是男不坏女不爱。
  当然,不能大坏,只能小坏。
  而如今,四合院就没人能坏的过李源……
  李源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自己,眉尖一扬。
  他有些搞不懂,这娘们儿怎么会这么润?
  眼睛水灵也就算了,嘴唇也那么润,皮肤也那么润,蜜桃更润……
  不过,他还是能高度自制的。主要这女人的战绩太恐怖……
  正要赶这娘儿们回去睡觉,忽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廊下传来。
  秦淮茹面色微变,忙又拾整了下衣领,低头检查起来,然后用蒲扇盖住那块还没干的地方,抬头就见李源打开了门……
  “哎哟,幸亏幸亏,源子还没睡呢!”
  阎埠贵铁定收了人家好处,不然不能这么热情的帮忙张罗。
  他背后跟着几人,都他么“老面孔”……
  “您好!您是李大夫吧?我是前门小酒馆的经理徐慧珍,这是我的女儿徐静平,还不到一岁,今天突然发高烧……”
  看着齐肩头发的徐慧珍强忍着焦虑条理清晰的说着怀中女儿的情况,李源纳闷道:“前门?那你应该去看协和啊,怎么还绕一圈跑我这来了……婴幼儿急高烧的话,打一针退烧快些。”
  徐慧珍闻言即使再冷静此刻也带上了哭腔,道:“去了,去的协和挂了急诊的号。可是我女儿做皮试,阿司匹林和地塞米松都过敏,医生让回家物理降温。可物理降温哪降的下去啊……”
  李源闻言伸手摸了摸她怀中抱着的小孩额头后道:“您啊,也别急。您去过协和,那医生肯定认真查验听诊过了,人家能让您回家物理降温,就说明听诊没有肺炎,抽血也没有脑炎。
  高烧本身不算是疾病,是一种症状,您别太担心。另外,您这里三层外三层包着可不成。
  本来就想降温,降温得散热,可您包的这么厚,是要出问题的……”
  “哎呀!!平儿!平儿!!”
  李源话音未落,徐慧珍怀中抱着的徐静平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口唇青紫,并吐着泡沫,头不住的往后仰,将她吓的失声惊叫。
  李源忙接手过来,转身回到屋内,放在炕上,解开层层包裹,脱去了毛衣,并解开了孩子的领口,令其平卧,头偏向一侧。
  徐慧珍身后的男人急着上前要将自己的手伸进孩子口中,李源挥手赶人:“让开让开!这高热惊厥最烦的就是乱往孩子口中塞东西,不嫌脏啊?”
  男人有些懵,瓮声道:“我怕咬到平儿的舌头……”
  李源回头看了眼,道:“不会的。都冷静一些,很常见的小儿高热惊厥,除了极少部分外,绝大多数都是良性的。记住,以后再见到这种,就像我这样处置,别往嘴里塞手或木棍,别掐人中,都没用,还会伤到孩子。也别喂药、喂水,堵了气管不是闹着玩儿的。
  什么时候往医院送呢?如果五分钟还没好转,反复发作,那时候才说明病情严重,赶紧往医院跑。跑的时候还要注意,保持孩子的气道通顺,就是尽力将脖颈伸直,别歪着……你们看,这不就消解了?”
  他一段话落地,婴孩已经恢复了平静,倒是徐慧珍哭的不行,她吓坏了。
  男人感激的看着李源,道:“多谢您了,多谢您了。我叫蔡全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不懂这些,就吓坏了。”
  后面又站出一位年轻女士来,是个……勇士。
  在这个年代敢穿丝绸旗袍烫着大波浪站出来的,都是勇士。
  她一双眼睛打进门起就没离开过李源,这会儿见孩子好多了,才上前笑道:“怎么样?我就跟他们两口子说,这边有个人品好、又孝顺、又有才华,生的还好的年轻大夫,医术高绝!他们开始还不信,这会儿信了吧?”
  旁边秦淮茹见了,一时间心里有些暗恼:这不要脸的浪蹄子也不知哪来的,一点都不知道避讳,看源子的眼神简直想要吃人!呸!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