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血色的珠子,仿佛没有穷尽地释放清凉之气,也仅能供得上吴越功法运转的速度罢了。
如此,只不过是几柱香的时间,吴越全身皮肤火红之色已经全部退尽。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体内的那个血色珠子,不再散发出清凉之气,取而代之的是精纯的阴灵之气。
这阴灵之气可是纯阴女体的阴元之宝,只有处子之体才会拥有,如果一但纯阴女体破了处,那么这纯阴的阴元精华也就不存在了。
修花临死之前,把自己的纯阴处子的阴元,留给了吴越,不仅救了吴越一命,而且吴越在这次的修练之中,能得到多大的好处,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随着吴越阴阳战天诀的高速运转,那个血色珠子中散发出来的灵气,便如同一场好雨降临在久旱的大地一般,无声地滋润着吴越干涸的丹田和全身的经脉。
纯阴之体女子的处子阴元的能量,绝对不下于一个修真第五段虚空粉碎期的准仙人的功力大小。
但是这只是一个秘密,还没有人真正独得过纯阴之体处子的元阴。
再说就算知道了这个秘密,一般的男子都是阳性体质,就算是他们得到了,好处虽大,但也不至于惊人。
吴越体内的阴阳战天诀真是太逆天了,血色珠子所释放出来的阴灵之气,根本就不够吴越功法运行之用。
在阴阳战天诀功法高速的运转之下,连外界的空气都被搅动了起来,空气之中的灵气根本就没有多少,可是这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一个不明年代的古墓群,古墓年代越久远,阴气便越重。
而这阴气就是鬼修的最爱,随着吴越体内功法越转越快,古墓之中大量的阴气,如同找到了归家之路一般,欢呼着向吴越冲击而来。
“爹,这小子这是……”
此时在古墓之外,那名老者与中年人虽然身形隐去了,可是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暗中观察着吴越的动静。
中年人看到天地间的气流,还有阴灵之气向着吴越冲去,一时之间,神色开始动容了起来,急忙向老者传音问道。
听到花光的问话之后,老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面露羡慕之色地开口说道:“哎……,想不服都不行啊,这九玄极阴之体果然逆天。
这小娃娃如今体内的功力已经达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终于挺过了这一劫,功法自行运转起来,就形成了这种现像。
修者要想真正做到突破,除了刻苦修练之外,便是在生死间的战斗,这两种方法都是功力突破的不二法门啊!
所谓修练刻苦,就是经常性的把自己体内的功力消耗一空,然后马上闭关修练。
这样的修练,会使功力打得更加的扎实,同时也能快速把功力提升上来。
刚才我走后,再次拉你回来,就是想看一看这小子是怎么个死里逃生的法子,可是我还是没有看懂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看起来,这小子就是没人救他,他也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好了,花光,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如果我想得不错的话,那剑仙门一定会再次派人上山围剿这个小家伙的。
就让他留下吧,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才能让他更快地生长起来。
真的期待他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呀,总之,这次我们救了他,将来也就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活命的机会了!”
老者说到这里之后,这次真的飘身而去了。
而那花光在原处愣了好一会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被吴越功法吸出的漫天阴灵之气,也就是鬼气,这才转身追逐着老者的脚步飞身而去了。
时间在一天天地过去,日吴越华,云聚云散,吴越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睡着了。
吴越这次经受的打击不少,而他也真的太累了,于是他选择了沉睡不愿醒来。
吴越虽然就这样睡着了,可是他体内的阴阳战天诀,可没有停止运转。
此时吴越体内的功力,已经全部恢复如初了,而且他体内的灵气真元,更加精纯了许多。
修花临死之时,留给吴越的纯阴之体的阴元,在吴越的功力刚刚恢复如初的时候,便已经再次隐去了。
而此时吴越玄功运转,所吸收的都是外界稀薄的灵气,再加上古墓之中被吸引而来的阴灵之气,白天这些阴灵之气会很稀少。
可是一到了晚上,这千多座古墓之中,传出来的大量鬼气却十分的壮观的。
大量的阴灵之气在晚上,都会自动的升腾而起,尤其是月夜的时候,阴灵之气就会更加的浓郁起来。
而吴越被花氏父子丢在这里正好赶上阴历十三以后。
所以这也是阴灵之气最活跃的几天,这几天夜晚,这片深山之中的阴灵之气格外的活跃。
以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这种情况的出现,就是因为吴越这个九玄极阴之体的出现,才会使这宁静了无数岁月的古墓,再次活跃了起来。
吴越能把阴阳战天诀修练到这种程度,这完全取决于他从小没人指点的原故。
如果当初让她转生的老鬼还在的话,那么吴越一定会被老鬼带到一个适合他修练的地方去。
这样的活,如今吴越的修为一定已经十分的逆天了。
可是,他也失去了把阴阳战天诀修练到前人都无法想像的高度,而这种高度便是功法运转得十分的快疾无比。
鬼修者虽然也可以通过吸收正常的灵气用来修练,不过这样修练的速度会变得十分的缓慢。
如果有这种鬼气,也就是阴灵之气,那可就大不相同了。
就是因为吴越阴阳战天诀运行得太快,所以这才把古墓之中的阴灵之气全部吸引了过来,而每到晚上,这里都会出现天地异像。
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阴风阵阵。
以吴越为中心,都会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所有的阴灵之气,在吴越功法的运转之下,便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他的体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