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圩:“谁知道进来的是女仆,出去的还是不是都是女仆。”
我是了解你的,跟你打交道这么久,对你会做什么事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毕竟被坑了这么多次,怎么也该长了点记性了。
“我发现你们真的很……”钟一木停在了这里。
徐风把话给接了过去,“我钟哥说你们无理取闹。”
“你还真的是……”钟一木说,“你把你自己给漏掉了。”
他说:“现在面临的情况,女仆随时会过来,我是要出去的,但是顾你坚持说要我留下,对于好朋友的建议,我当然是会听的,要不然多伤朋友的情谊,可是你们不能留下啊,当然也不能听徐风的建议,不然你们的腿扛不住,你们现在不适合跟女仆正面冲突。”
赶紧走吧好嘛,只要你们出了这个门,为了躲避女仆,你们总不能站在门口守着吧,只要你们换个位置,那么就再见了。
顾南墨盯着钟一木看了会,转头问徐风道:“徐风,你册子看完了吗?看完的话,帮我还给你哥。”
他对着闻白跟沈圩招手,“走吧,我们确实是需要离开会。”
是离开会,不是离开了,还是要回来的,钟一木在想什么,他实在太清楚了。
钟一木很满意,心说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不过总算是走了,那他就可以开始他的事了。
好在时间还很充足,充足到他可以揍自己的白痴弟弟一顿,这个友好的交流必须要进行。
“等一下,”徐风喊住了顾南墨,“哥,册子你不看了吗?册子是我从你的手上拿到的,还是还给你吧,你再还给钟哥比较好。”
这又是什么操作,是借东西的必须流程吗?你不是可以直接给他吗?
大家都在,为什么还要再过一个人的手,都是这么讲究的吗?
尽管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但是对方是钟一木的亲弟弟,毕竟自己的弟弟才够了解自己的哥哥。
顾南墨还是耐着性子问了句,“是你不方便给他吗?我们现在要出去了,再回来的话,可能就看不到他了。”
“不是,”徐风摇头,解释道:“我是可以直接还给他,但是哥有些事你不了解,我钟哥这个人有个习惯,是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的,只要是从他手上拿到的东西,如果不是你亲手交到他的手上的话,那他就算是从别人那里把东西给拿到了,他也是不会承认的。”
我是为了你好,我自己的哥是什么样子的性格,我最了解了,他会让你赔的,并且会忽悠你。
“既然你这么说,你考虑的很有道理,”顾南墨看着很为难,说道:“可是我们现在要出去,女仆马上就进来了,你还没有看完,要是现在还给他的话,后面你还能不能看到就难说了。”
钟一木:“顾,不至于吧?”
“那好办啊,”徐风说,“只要你们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就行了,放心吧,交给我。”
“谢谢。”顾南墨说。
钟一木:“……”
出门后,顾南墨选择了旁边的房间,沈圩动手开门,“这种专业技能在古堡里实在太有用了。”
闻白同学最后一个走进去把门给关上,房间很黑,并没有开灯,“徐风他能看的住钟医生吗?”
力量也太悬殊了。
“最起码他能把人给拦下来,自己不会有事,小命可以保住,”沈圩说,“你看他说了那么多气钟一木的话,他不是好好的,要是换一个人的话,医院年卡都办好了。”
“那倒也是,”闻白比较赞同这个说法,“毕竟是亲弟弟,就算再气,血浓于水还是忍住了。”
可是钟一木这种性格的会是个弟控吗?怎么看都不像。
闻白说:“总觉得不太对,实在看不明白钟医生要做什么,你好像不太想见k,但是又不是真的那么排斥见到k,如果真的躲起来,吃饭的时候不在厨房的话,就碰不上了。”
“他是自己想要留在厨房的,他想见k,”顾南墨解释说,“但是他不想在我们的面前见到k,大概是他们之间还有些不能让我们知道的交易,至于什么血浓于水弟控啊,钟医生不是这个路子的。”
沈圩说,“刚刚有几次钟一木都气的想要动手了,最后忍了下来,有一次如果顾没有按住他的话,徐风应该已经挨揍了,所以没有动手可能只是这个情况不能揍,以后有机会只会揍的更狠。”
在古堡里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揍,但是出了古堡的话,那就是拳脚无眼了,该怎么揍就要怎么揍了。
按照钟一木的性格确实怎么看都不像是受气了完全不吭声的性格。
可是从酒店离开的时候,钟一木看着对徐风虽然没有那么待见,倒也没有真的揍人。
闻白:“他有什么把柄在徐风的手里吧,我虽然对徐风的了解不多,但是他在这里就很不正常。”
他想了想,也只想到了这么一个十分勉强的理由,虽然觉得很离谱。
但是在他说出口的时候,另外的两个人跟闻白本人竟然都觉得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要不然钟一木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委屈自己。
“能不能留住,十分钟后就知道了,”顾南墨说,“最多半个小时,女仆就该从厨房离开了,这次也许还要再交代点事,需要多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