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柔缓过来,咳了咳,黑烟从口中冒出,夏无咎捧着江心柔的手目光兴奋问道:“江姑娘,你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江心柔黑着脸看着他,还在庆幸光环给力,还没进入演戏状态,连忙头刚抬起要点头应下。
就听见夏无咎说:“能不能把你的身体给我,我会好好做研究,不辜负你的献身的。”
?!
这狗男人再说什么!
江心柔震惊的连忙抽回手,后退几步,甩甩头道:“不,不行。”
看到飘舞的黑灰,她惊惧万分,瞳孔微缩,连连掏出绣帕擦拭着脸上的灰,可别破相了。
薛岫皱眉,微垂眸落在手弯处,与荣安对视,荣安连忙松手,手背在身后,有几分不好意思。
薛岫走到夏无咎的身后,拎着人的衣领往后扯道:“你想做什么,嗯?”
夏无咎仰着头,俊俏的脸上满是兴奋:“你不觉得她的身体很有研究价值吗,这可是被雷劈了还存活的人,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只要把她解剖了,一切就会摆在眼前了。”
“想的倒挺美,”薛岫冷笑一声,扯着夏无咎不放手,冷冷看着江心柔道:“江姑娘,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蓬蒿的意思乃是乡野之人,那句诗的意思是,他岂是无官无职的人,写下这首诗的人一定很兴奋,而你,没有一处符合。”
“前一句亦能体现那人的洒脱,这等诗句也不是你能写出来的,还有一点,你做的那句诗词是下阕,需要补上的乃是上阕,你好自为之。”
薛岫说完,扯着夏无咎转身离开,不远处的荣安捧着脸星星眼的看着薛岫,她的薛哥哥,可真是太厉害了。
又不喜的瞪了一眼江心柔,你个小偷,还敢狡辩。
她就是生气,一个小偷,利用别人的东西,在宴会上打败她,落了她的面子,还差点得了才女的名声。
而状元楼内的人议论纷纷。
“薛三说的是极啊,这才说的通,我们为什么写不出下阕,那句诗明明就是下阕。”
“写这句诗的人文采非凡,即使是我等,依旧对不上上阕,惭愧惭愧,这些年白读了。”
“那不就是说江姑娘是偷别人的。”
“这还用说,必定啊,算了,我们也还是莫谈此事了,想来有古怪,她被雷劈都没劈死呢,我们还是别说了。”
“嘘。”
江心柔被薛岫一顿说的愣在当场,听着旁人的交谈,脸羞红,跺跺脚转身哭泣离开。
还未跑很远,就被一辆马车拦下,身穿绿衫的梁国太子走出,看到江心柔的惨状,震惊道:“江姐姐,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是,”江心柔正要说出口,又闭嘴不谈,轻咬着唇瓣,摇摇头说道:“不关别人的事,是我不小心,才,才落得这般下场。”
泪水混合着黑灰,沾染在江心柔的脸上,好看的面容也有几分丑陋,梁国太子见到后,却不嫌弃,还有几分心疼,心口亦是难受钝痛。
他连连道:“江姐姐,你快上车也好清洗一番。”
至于欺负江心柔的人,他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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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岫带着夏无咎回到府内,才松开人的领子,夏无咎抚平衣领上的褶皱,不喜道:“我有腿能自己走。”
“是吗,我瞧你倒是乐得不想走了。”
“既然你和那位姑娘不对头,你把她绑来交由我,物尽其用,多好。”
夏无咎还是没有放弃,要不是此地是北方世家的地盘,要是在镜湖,他定要把人抓起来。
“国有国法,既已到了我薛家,还望你尊法,不可对良民下毒手。”
“即使那人是你不喜欢的,你也不要我动手?”
“那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薛岫瞥了他一眼,那可是精怪,怕你对付不了而已。
“啧,”夏无咎不耐的黑着脸。
“她是三皇子未过门的未婚妻,亦是梁国太子以十城求娶的人,在这等紧要关头,不可动。”
夏无咎眼神一亮,薛岫这话说得有点意思,那就是日后可以动,何况等那位上位,他就不信他还动不了那女子。
按捺住心里的欣喜,他道:“你还不快带我去见见那蛊师,鲁阳的疫情可不能耽搁。”
薛岫嗯了声,带着夏无咎去见南黎。
两人去了竹苑,南黎正在盯着冒出头的笋尖看,伸手触碰着,冒出头的尖尖。
他生在南疆,还未见过此物,与他的小宝贝说着话:“虫虫,你说这是何物,突然冒出来的,和我们没有关系吧。”
“吱吱。”
“对,和我们没有关系,薛岫过来看到后,也不能怪我们,只是这个东东怎么冒出来这么多。”
“吱吱。”
“你也觉得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我还记得先前就只有一点点小绿尖,现在都冒出不少了,这是叶子吗,好像还有毛。”
“吱吱。”
“要把这个挖出来看?我也有这个想法,走,我们一起把这个东西挖出来看一看。”
南黎说完后,回到屋里去翻找一番,找出个小锄头,这是他种植一些草药玩玩翻土用的锄头,十分的顺手。
他回到那小绿尖处,挖掘着,一点点的向下刨,露出的笋子也越来越大。
南黎很是吃惊的蹲在竹笋的旁边,撑着头看着,完全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