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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别碰我蛋挞(骨科、ABO) > 番外h(假设告白夜,乌龙茶易感期到了)
  闻叙强硬地擒住她的双臂,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个浅吻。泪水渗入他的唇缝中,味道咸得他舌尖发涩。
  他曾在一本书籍中翻阅到,伤心的泪水咸味更浓。这是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闻钦的痛苦,紧接着他的眼眶也变得湿润。在酒精的驱使下,他顺着泪水的痕迹一路向下,吻落在闻钦的脸庞各处,经过眼睛、鼻翼、嘴角。
  似乎这样就能将她的痛苦全部抹除。
  时间好像在此刻静止了,闻钦浑身僵硬,她没想到闻叙会得寸进尺到这种地步。她应该怎么做?推开还是任由他继续。
  闻钦呆滞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闻叙斜着脑袋,与她凑得更近了一些。他的鼻尖戳在她的脸颊上,痒痒的。但此刻她更在意的是,由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
  就像是敲打在她的灵魂上,引得她浑身颤栗。
  唇瓣明明已经是毫无间隙的情况,闻钦总感觉她们之间就像隔着一层膜。泪水从缝隙里流入,她也尝到了咸味。
  不等她回味一下,唇上的触感变了。闻叙微张双唇,把她的唇肉纳入自己的口腔之中,同时也把她的泪水舔舐干净。她下意识地把嘴紧闭,他无法再进一步,只能反复吮吸着她的唇珠,鼻尖也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鼻翼旁顶撞。
  闻钦的鼻腔时不时被迫挤压,有些难以呼吸,她张口想要提醒闻叙,却给了他侵入的机会。狡猾的舌尖顺势而入,在她口腔的前部试探着,只在她的上下齿缘游离。可是口腔就这么点空间,就算她极力地缩起自己的舌头,还是免不了会产生触碰。
  舌头快被闻钦折磨得抽筋,她终于不再躲藏。只是当闻叙的舌尖再次凑上来的时候,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随即她挑衅地看了一眼他,血液混合着口津在俩人口中蔓延,铁锈味在味蕾上爆发,隐隐压过了原本在舌尖上跳跃的酒气。闻叙却没有后退,伤口紧紧地贴在她的舌尖上,就仿佛她是什么灵丹妙药。
  下一秒,闻叙的手覆在她的眼睛上。黑暗中,闻钦感觉到他抽离了她的嘴唇,但应该离得不远,他呼吸的热气带着浅淡的酒味还扑撒在她的人中上。
  “从现在开始,我给你叁秒时间,如果你不躲开,那我就要继续了。”
  “叁。”
  他多狡猾啊,明明手挡着她的眼睛,她怎么逃。
  “二。”
  她现在逃还有时间吗?
  最后一秒闻叙没有说出口,他便再次贴了上来,攻势比刚刚更猛,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舌尖挤入她的口腔,肆意搜刮着她的领地。他从未如此强势过,一时间竟让闻钦愣住。接吻产生的咕唧声在她的耳边环绕,响得她的脑子昏昏的。
  闻叙的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这架势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身体里,可他现在就是个行走的热源体,即使隔着布料,她也感觉她要被烫熟了。
  这不对劲。闻钦伸出手,摸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体温很高。她恍然大悟,他的易感期到了。也就是在这一秒,一股浓郁的乌龙茶味钻入她的鼻腔。
  闻钦扯着他的胳膊,试图拉开他们的距离。闻叙以为这是她抗拒的信号,他变得更急躁。
  为什么她不愿意接受他?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闻叙贴着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说。
  “闻叙,你清醒点。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她推开闻叙的肩膀,看见闻叙的眼眶红红的,泪水要掉不掉的。
  “我易感期到了,小钦能不能也帮帮我?”
  “我——”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闻钦就被推倒在床榻上。
  “算了,你说的话,我不爱听。”闻叙压在她的身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引诱地说:“我帮你做决定了,好不好?”
  他的话看似都给她留了余地,让她有选择的权利,可他的每个行为都是强势的,主动替她选择了答案。
  为了闻叙的毕业典礼,闻钦今天特地穿了条裙子,没想到更方便了闻叙的探入,他的拇指在她的底裤上摩挲着,温热从布料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上。
  “闻叙!”
  “你不要说话。”说完,他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她的口腔中,两指夹着她的小舌,变换着形状,口津从她的嘴角溢出。
  另一只手在闻钦不注意时钻进她的底裤中,与她亲密接触,干涩的地带因为温柔的揉捏而感动,流出感动的泪水。有了润滑剂,闻叙的手更加灵活,比起第一次手法上的生疏,他似乎也更加熟练了些,知道哪个点是她的敏感点,柔软的指腹按在凸起部位,打转、按压、揉搓。
  一滴热泪掉落在她锁骨上,她抬眸望去,闻叙的眼尾泛着潮红,水汪汪地看着她。双眼对视的同时,一股瘙痒感以尾椎为起点,向她的四肢延伸,她浑身酥软。
  分明是他用手,斩断了她们的兄妹情,他怎么还敢委屈。
  “混蛋。”口中的手不知何时撤走了,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嗯,混蛋接下来还要做更混蛋的事情。”他不再给闻钦说话的机会,掰着她的肩头,将她翻了个面,再用领带捆住她的手,欺身把她压在身下。
  皮带解扣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响起,随即一阵布料窸窣的声响。滑腻的柱状物在她的腿间穿梭,她企图反抗,第一次发现闻叙的力量这么强。
  刚刚关闭的阀门,再次决堤。泪水分明模糊了闻钦的视线,她歪过头,却清晰地看见相框中年幼的兄妹俩正亲昵地拥在一起,面上是嘲弄她的笑意。
  这算什么?难道以前都是他故意输给她的吗?机体上的差距靠她的努力真的弥补不上吗?
  她放弃了反抗。
  腿间的性器似有越磨越粗的趋势,水声逐渐盖过她们的呼吸声,他正在逐渐侵占着她的感官。
  眼睛、耳朵、鼻子……
  他就像条鱼一样灵活,游弋在她的身体每个地方。有一瞬间,她觉得她也被同化了,颊侧长出了腮,皮肤化为鳞片,而她拼命争取的水源,是来自于他腺体散发的乌龙茶。
  房间里的空气被她们吸入,呼气时的热气,都变成了房间升温的因子。
  在这种环境下,她变得燥热,皮肤慢慢沁出一层薄汗,让闻叙难以抓住她,他只能更紧贴着她,生怕她逃跑。
  龟头在腿间挺到最深处时会碰到被她们垫在身下的纱裙。粗糙的质感,让他难以把持自己,清液自他的马眼流出,充当润滑剂。慢慢地,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也渗了出来,在抽插间,涂满了闻钦的大腿内侧,隐藏在裙摆之下,就如同她们俩正偷摸地在房间内做一些隐晦的情事,这都是不被允许的。
  闻叙当然清楚地知道这点,但他任由自己被情绪支配。如果他即将被流放,起码他身上要背负一些罪孽,不然他怎么甘心。
  闻钦的发丝被汗液黏腻在肌肤上,闻叙想要毫发无伤地拨开它们费了点功夫,他松开了一直紧咬的下唇,转而咬上她的腺体,咬破的瞬间,血丝和他的信息素一同灌入她的身体里。
  心头的郁结终于有了将要解开的迹象,他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不进行永久标记,那就让闻钦记住他的味道。
  正如闻钦所说的,他的确是一个极其卑鄙、自私的哥哥。
  即使她们心思各异,但她们的身躯在今晚真正做到了相融,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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