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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娇花的乡下对象[九零] > 第23节
  第25章 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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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那小卖部的老板娘可以吗?”
  刚徐阮阮提议的两个人,赵皓都不同意,先不说刚他才因为杨良吃过醋,现在他还会让他来陪睡吗?不可能,再说,他今晚也要跟着出发。
  再看赵斌, 第一个让他吃醋的男人,明天就准备离开去部队,今晚让他过来,孤男寡女的,这不是他主动给他脑袋上建草原吗?
  “不行,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你就这么放心,好呀,赵皓,你居然这么不把我放在心上,我都还是你对象,你看看你,哪个对象会这样对他对象的,你简直不可理喻。”
  徐阮阮背过身,不愿再和他交谈,哭唧唧,是她太天真了,就凭着一股劲,啥都不管,直接往乡下冲了,可却没想到,小小的一点意外都能让他们瞬间分崩离析,让本来就靠冲劲建立起来的桥梁一下崩塌。
  赵皓实在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居然会因为这么简单的问题而犯难。
  她不愿意接受一个人,也不愿意接受陌生人。这不就是欺负他家里没人,欺负他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吗?
  赵皓他多想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办处理事,一办陪她。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徐阮阮见赵皓不再说话,无名之气突然上涌,他总是这样,突然莫名的吃飞醋,总要她来将就他,凭什么?就凭他穷,就凭这是他家,她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她也应该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她。
  一股脑的关门拉箱子,徐阮阮决定干票大的。
  不开心就不能让自己更不开心,她决定离开,这不是她家,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的,她人也见过了,也处过了,后续也不会再有遗憾或是不安,她能做到的都做了,剩下的就让爸妈爷爷他们来解决吧。
  赵皓眼睁睁的看着人从面前跑开,并关上门。
  他心中很是不理解,她怎么突然生气了,该为难的不应该是他吗?一个人住在家有这么可怕吗?一直以来他都不是一个人住的吗?再说,他已经体谅她是一个女生会害怕了,已经给她找好陪睡的人了,她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赵皓心中被压抑许久的愤怒悄无声息的慢慢席卷他的脑海。
  一直都是他在当那个委曲求全的人不是吗?她一直享受着,一直任性着,他已经够理解她爱护她了。
  赵皓才把自己安抚好,现在又破功了。
  或许他们本来就不合适不是吗?他一直忍受,而她又一直不满,他都已经做到极致了,为什么还要逼他。喜欢一个人,就这么难吗?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他根本没错,错的是她,她总是一言不合就生气,一生气就要他哄。凭什么他总要做低人一头的事,这绝对不可以。
  屋里的徐阮阮默默的收拾东西,一声不吭,把她自己的东西一点点从房间里放到箱子中,不知不觉,属于徐阮阮的气息,一点点从房间剥除,房间仿佛又恢复到曾经的那个模样,没有一丝鲜活,孤零零的家具,就跟摆设一样。
  她把视线放到桌上的花瓶上,那是今天才摘的野花,她今天才种下了花种,却没想到晚上她就要离开,她再也看不到了那些花朵的盛开了。
  无声的泪悄然从眼眶里滑落,她这是怎么了?
  徐阮阮抬手擦去脸上的泪,她哭了,她是在难过吗?可她不应该是愤怒吗?她怎么会难过。
  泪仿佛怎么样也擦不干净。
  屋外的赵皓,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等着徐阮阮后悔,一直是由他先低头的,这一次他要让她先迈出这一步。他不是强势,他只是把他自己当做了受委屈的一方,从来在外面都是‘作威作福’的他,一遇上徐阮阮就成了小猫,这完全不对劲。
  心里这样想,可身体却更为诚实的靠近,他举起敲门的手,意识不让他再进一步。
  身体和思维的交战,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屋里的徐阮阮,擦不干的眼泪,她也就放肆任它流,没关系,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她这些天也是真情实感,就算没有达到预想的结局,这也无所谓,人生不一定全部要按照她的喜好来。等泪水一干,她还是从前那个果断有魄力高傲的徐阮阮。
  一人在屋外,一人在屋内,屋外的人不服,屋内的人倔强。
  终究是身体战胜了思绪,条件反射的赵皓,敲响了屋门。或许他的情感还来不及调解,但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干嘛?”
  徐阮阮的声音嘶哑,一听就知道不对,她肯定是哭了。
  赵皓再也想不了其他,他脑子里现在全部都是她哭了她哭了,他的脑子甚至装不下是他把她给弄哭了。
  破门而入,赵皓一进屋就看见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徐阮阮,她脸上淌着眼泪,无声的哭泣,一瞬间,他的心仿佛被人紧紧的捏在手心,无法呼吸。
  他来不及思考,身体先行,一把将人从地上抱在怀里,那可怜的模样,直到将人抱在了怀里,他这才敢呼吸,停滞的脑袋,这才敢转动。
  “别哭,别哭。”
  粗糙的手指,僵硬的擦拭着徐阮阮的脸颊,他越擦,徐阮阮哭得越凶,明明她都要止住了,可赵皓一进来的一系列的举动,让徐阮阮忽的更加想哭了,就连哭声也也细细地从唇缝中漏了出来。
  “阮阮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对,我不该惹你生气的,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我不该不尊重你的意见,是我欠考虑了,我不该觉得你矫情,不该觉得你做作,我不该把你和其他的人作比较。”
  “你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对,是我小心眼了,是我自私,是我自大,我就是一傻帽,非要跟你计较,是我自卑,总觉得配不上你,把自己放的更低,却要反过来认为是你造成的,都是我。”
  赵皓心慌又手忙的不断擦拭她的眼泪,可徐阮阮的泪水就跟小溪似的,绵绵不绝,这让赵皓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他坐在床边,怀里搂着徐阮阮,单手一捧,将她的脸面向自己,虔诚的吻了上去,从脸颊吻到眼睑。
  徐阮阮被他的举动一惊,颤颤巍巍的阖上了眼睛。
  他的唇温热,停留在徐阮阮的眼睑,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静静地,就想单纯的定格在这。
  终于,赵皓抬头,眼神灼灼的看着他怀里的人,她是如此的娇软,那破碎感,仿佛他一用力,她就会消散在他手中。
  “我。”
  赵皓急于解释,他已经不在意究竟谁对谁错,他只在意她哭了,她难过了,他竟然弄哭了他喜欢的她。
  颤颤巍巍睁开双眼的徐阮阮一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就是这张嘴,不止会说,还会亲人呢,被亲懵的徐阮阮大脑宕机,手心传来的湿热,一点点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你放我下来。”
  徐阮阮的眼里无悲无喜,哭泣后的眼神,不是楚楚可怜,也不是欣喜若狂,仿佛她已经决定好了。
  那样平淡的眼神,让赵皓觉得,仿佛他一放手,人他就再也抓不住了。
  “不。”
  赵皓的声音从徐阮阮放手的那瞬间喊了出来,他不要,他不要失去她,突来强烈地情绪,他好像有了预见了能力,他这一放手,便是永久的失去。
  “放开!”
  徐阮阮声音强硬,那不带一丝感情地眼神,再一次刺痛赵皓的心,他们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矛盾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不合吗?为什么要这样。
  “阮阮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自以为是,我不该自私自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赵皓语无伦次,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慌了,真的怕了。
  “赵皓!”
  徐阮阮平静的看着慌乱不已的赵皓,轻声的说,“赵皓,你不觉得烦吗?总是这样,我生气,你道歉,你说错了,你总错了,我总生气,我们总是站在线的两端,从不交合,反而越走越远。”
  “所以,我们放过彼此吧!”
  徐阮阮一字一字的砸在赵皓的心上,是了,他总是在道歉,有故意的,有无心的,可他总是道歉,原来他道歉都不烦的人,让生气的人烦了。
  赵皓苦笑一声,“所以你要离开我吗?”
  “谈不上离开,只是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各自安好,刻意去打破,这本来就不合常理。”
  徐阮阮看着眼前的脸,还是那么帅,只是,他也只有帅不是吗?她不该刻意,她再倔强也倔不过两人的不适。
  “不要!”
  一滴泪滴到徐阮阮的脸上,她上手一抹,赵皓竟然哭了,她心里一怔,他很难受吗?这是她第一次见成年男人的哭泣。
  一滴两滴三滴...
  一颗颗硕大的泪珠砸在徐阮阮的脸上,仿佛砸在了她的心上。
  他为什么会哭,他也很难过吗?男孩子难过也会哭吗?
  懵懂不知的徐阮阮,学着赵皓刚刚的举动,伸出手,颤颤的抚上他的脸颊,小嘴微张,小心翼翼地说着,“你别哭了。”
  “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的泪止得很快,泪珠盈在眼眶,一个高大的男人,哭唧唧的,可怜兮兮的看向徐阮阮,让她一下就软了,心疼的摸上了他的眼睛。
  赵皓一把抓住,“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阮阮,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我很笨,我很蠢,我总是莫名其妙惹你生气,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以后不犯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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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重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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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皓跟疯了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徐阮阮,像是盯着猎物的狼,聚精会神,片刻不带松懈的。
  “你弄疼我了。”
  徐阮阮被他眼神吓了一跳,他有点吓人,那样浓烈的感情,徐阮阮她不敢回应,也没有同样热烈的感情去回应。
  “好,我轻一点。”
  赵皓放松捏紧她的手,紧紧的注意着徐阮阮的微表情,他不要错过,为什么要放过,如果一开始就放过,就不应该来招惹他。
  “赵皓,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我...”
  徐阮阮试着说服他,现在她眼中的赵皓有点令人可怜又可怕,她怕他一激,他不是陷入自责的深渊,便是化为狼一口把她给吞了。
  “我们应该怎么样?阮阮,你不要欺负我。”赵皓一瞬间又变成了一只可怜无害的大狗子。
  赵皓把头埋进徐阮阮的脖颈处,温热的眼眶挨着她,她仿佛感觉泪再次滴在她的肌肤上。
  她喏喏嘴,似要说些什么,可又没有说出口,她好像真的心软了。
  时间在此刻静止,但始终要选择面对。
  徐阮阮推了推赵皓的脑袋,她觉得还是要说清楚,她不想再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她一点也不喜欢刚刚生气难过的自己,她一直以来都应该是开心无忧,无论什么样的决定,都不应该把她自己陷入难过。
  “赵皓,你抬起头来。”
  把他那重重的脑袋一点点从她的肩膀处抬起来,本来没什么表情的徐阮阮,经过动摇,脸上微微有了一些温柔。
  赵皓不舍而又害羞的抬起头望着她,他在干什么?他在撒娇!
  “阮阮!”
  “赵皓,我们好好谈谈。”给她一个机会,也给赵皓一个机会,再一次,如果不行,那就真的分道扬镳,她不是一个可以一直委屈的人,这一次的心软,也是唯一一次的心软,以后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