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安静时分,夜色渐深。常慧陷在柔软的床里,看着窗外的城市景色。
下过雨的天空总是格外通透。将视线移动到无云的夜空,甚至能看见微弱的几颗星光。
她的头还有些发晕。方才身心愉悦地做过一次,她还没有完全从强烈的刺激中脱离。
“姐姐。”青年走出浴室,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水在放着了,要去泡个澡吗?”
陆秋名趴在床边看她,他身后的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刚才她把顶灯关了,只留下最基础的一点光线。床边那张熟悉的脸她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一点轮廓。
“姐姐,还有力气吗?要不要我抱你?”
他向她伸出手臂,想要将她抱起。她却没像他想的那样瘫软和任由摆布,而是翻了个身,环住了他的脖子。
暧昧的昏暗房间,她的眼神温润。眼尾微微上翘,像在勾他心弦。
“……你上来,我有话要问你。”
…………
……
青年乖巧地靠在床头,身体有些僵硬。常慧跨坐在他的腿上俯视着他,她的双手抓住他的脸,用力啃噬他的唇。
一轮下来,本应平静的氛围又开始变得灼热。好不容易找到个空子,他喘着气,避开了她的眼神。
“干什么?不许躲。”察觉到他的闪躲,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姐、姐姐……”被她暴力地亲了一顿,她胯下那人明显变得慌乱,气息也有些不稳,“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问吧……”
她还要问什么?身份,年龄,学习工作履历,财务状况……全都给她看过了。他还有哪里……可疑?
“陆秋名,你慌什么?”看他方寸大乱的样子,她好像嘲讽似的笑了,“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吗?现在姐姐真操你了,你反倒扭扭捏捏的。”
她的手一路往下,探向他的危险部位。就像……那天在杂物间的时候一样。
“姐姐……”她的手毫无章法,引得他一阵阵战栗,“姐姐现在就要吗?我还没、没有买……那个……”
她拉开了他的拉链。又一次。
“……你活了二十多年,有没有一个……做人的原则?”她的动作很直接,话却在他的意料之外,“就是……对于你来说,一定不能违反的东西。”
“嗯……?”她的手已经覆上来,在柔软的触感之下,他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大概是……以诚待人?”
哦,诚实有礼貌。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这很好,不过太像小孩。
“……那你跟我还真是合不来。”她的声音低沉,在黯淡的光线下,莫名的有些蛊惑,“你不说假话,我却最喜欢说假话。”
“姐姐……”青年的眼中透着担忧。
“没关系。我记得,今天晚上要说真话。”她自顾自地说着,“我现在不骗你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原则是什么?”
她骑在他的身上,解开了他的裤子。她拉下那块布料,去除他最后的屏障,使他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昂扬向上。
她的样子太过魅惑,他甚至忘记了拒绝。
“……对我来说,做人只有一条原则。那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来我往,公平交易。
她扶着它,抬起腰,抵住了它的顶端。
“你为我‘贡献’了那么多,现在……该换我来……”
某处传来湿润又温暖的触感,狭长的甬道几乎要将他吞没。
她的头发垂下,她的神情近在咫尺,却隐藏在黑暗之中。
“陆秋名……我不想欠你。”
…………
……
无灯的酒店大床上,有人在做着羞人的动作。
常慧低估了这事的难度。她现在下面被撑满,整个人浑身发软,快要触到昏厥的边界。
她原以为就是一小会儿的事,才主动坐了上去。但从它进去的那一刻开始,什么漂亮话都失去了意义。
“啊……轻、轻一点……”插进去之后,身下的人就没给她一点休息的机会。她小声求饶,希望得到一丝空闲,“太深了……不要……”
“……姐姐,你怎么总是出尔反尔?”听到她的话,那人有些不悦,“明明是你说要操我的,现在真操上了,又要反悔?”
说着,他加大了腰部的力度,顶撞得更重了。
“我、我不知道会……这么深……”她支起上半身,试图解释,“陆秋名,你、你……啊啊……别顶了……呜……”
她还穿着那件外套,胸口敞开,白花花的软肉在他面前上上下下,随着节奏翻飞。他抓住她的背,挺起自己的上身,含住了那颗乳尖,开始吮吸。
“啊、啊……这里……不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乱了阵脚,她试图推开他的头,“你、你放开我……”
“什么不行?”他的力气却丝毫不减,甚至开始揉她另一边的胸,“姐姐,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要放开哪里?”
他嘴上说着话,手上腰上力气都没变,反而更用力了。常慧只觉得有个坚硬的巨物在体内乱戳,将她里面撑了个十成满还不够,现在还有变得更大的趋势。
“……胸、胸……不要吸……呜呜……”
“宝宝,你是不是想说,让我放开你的奶子?”陆秋名一口气堵在胸口,嘴上也不再跟她客气,“你连称呼都叫错,还想让我听你指挥?说了多少次了,提要求的时候,要叫我老公。”
她就知道气他。
他本来没想操她,想让她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她倒好,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最后就还是那个意思:要跟他公平交易,两不相欠。
她想保持“公平”,随时结束,那他就偏不让她如愿。
“哑巴了?刚不还挺能说会道的吗?”他一掌拍在她的胸口,打得她猝不及防,“说,你想让谁别吸你的奶子?”
疼痛带来的快感引起她一阵阵颤抖,充满皱褶的甬道狠狠一缩,差点夹得他破了功。
“小、小秋……”他这次力气不小,看得出又生气了,她只能连声求饶,“不行了……太大……太满了……啊……会……会坏掉……”
“……宝宝,你总是想着欠不欠的,我现在很生气。”他不为所动,“所以,现在就算你良心发现,叫小秋也没用了。”
他蛮横地顶撞着她,甚至伸出手,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
“如果你不乖乖叫我老公,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被固定在他身上,身下的粗壮性器犹如肉制的长钉,将两人钉在一起,怎么撬也撬不开。他坚挺的分身往她最里面捣去,就像要将她贯穿一般,毫不留情。
她觉得刚才引他过来,简直是在自掘坟墓。
“小秋……小秋……呜……”她的注意力涣散,脸上布满水滴,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我、我只是想……也让你舒服……才……”
“那你就说想让我舒服。”他摸了摸她的脸,理顺她凌乱的头发,“什么欠不欠的,你很喜欢跟我算账?”
就好像随时准备算清楚跑掉一样。他不喜欢。
“那、那我们本来也是……各取所需……”常慧还在垂死挣扎,“没有……就我一个人舒服……的道理……”
“……”陆秋名恨不得给她做个基因改造,把她嘴硬的部分统统去掉,“你又来了是不是?不许说各取所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别说他没想找她索取什么,要有的话,也是要她的感情。
她怎么就总觉得他喜欢上床?喜欢上床的人到底是谁?
他气上心头,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撞击,都死死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啊、啊……小秋……”
原来初尝禁果是这种滋味,她快不行了。
“不行……不行……呜呜呜……要、要出来了……啊……”
无数的酸麻感从下体传来,控制了她的全身。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不听使唤,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她伏在他的肩头,下身止不住地痉挛。他的尺寸丝毫未减,她的下体依然被撑满,从结合的缝隙处,依稀溢出一些淫靡的液体,打湿了他的阴囊。
常慧没有发现,她现在的眩晕,仅仅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