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提前学习是明智之举,否则让顽皮的朱珠占了上风,恐怕她的小尾巴非得翘到天上去不可。
这熟悉恐怖的话语让朱珠心下咯噔,不可思议的看向势在必得的司蓝,目光落在她那过分精致的美丽面容,心间没出息的跳动加快,却还是诧异出声:“师姐,你确定会做那种事?!”
这还是自己那纯洁无暇冷淡禁欲的师姐嘛!
“师妹如此质疑,看来我需要仔细证明一番才是。”
“等、等下唔!”
还没来得及说出的话语,被司蓝猛烈而热切的亲昵,一一堵住消散。
窗外风雨不停,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随风而刮向窗户,噗呲繁密声,却遮掩不住其间娇弱求饶声。
那半敞开的窗户抵挡不住强劲夜风,悄无声息的吹灭屋内灯盏。
就连垂落的纱帐亦被风吹拂撩起一角,朱珠那紧张蜷缩的珍珠般脚趾,正无助的发抖。
风落时,纱帐又将一切遮掩干净,连带朱珠抽泣声亦变得媚态诱人。
暴风雨亦越来越猛烈,好似要将房屋摧毁殆尽,就连屋瓦亦细细作响。
意识几番沉浮的朱珠,只觉得自己像是淹死在海里的鱼,又累又渴,偏偏只得由人摆布。
浪潮侵涌而来时,朱珠眼角噙着热泪,好似透不过气般将要溺亡深海,下意识惊呼:“师姐!”
无尽黑暗袭来,朱珠几乎没有任何意识,耳旁只模糊听见司蓝安抚道:“珠儿别怕,放松点,会没事的。”
司蓝的清冷嗓音总是容易安抚朱珠一切的不安。
幼年时朱珠每次做噩梦,司蓝都会这样哄着自己。
可是朱珠现在很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挑衅司蓝!
天光朦胧亮时,风平浪静,霞光密布,昨夜的暴风雨似乎只是一场梦境。
可朱珠清楚的知道,绝对不是梦!
纱帐朦胧透着光亮,朱珠连脖颈都不想转动,耳朵听着脚步声走近,眼睛却紧紧闭着,用以无声控诉司蓝的暴行!
虽然是朱珠自己招来的后果,但是朱珠仍旧无理取闹的生气!
许是纱帐被束起,光亮更是明显,朱珠皱眉的睁开眼,愤愤道:“师姐,你欺负人!”
司蓝镇定自若的迎上朱珠的目光,手间拧着帕巾替她擦拭脸蛋,忍俊不禁的应:“我只是按照师妹的心思照做而已,哪里欺负了?”
“可我、我后面都说不要了,你还不停!”朱珠艰难的撑起身,避开司蓝给自己提供擦脸的服务,探手自顾拿起衣物,逞强道。
司蓝目光落在朱珠奶白肌肤上的斑斑点点,神情才有了些变化,墨眸焦灼的不曾移开半寸,坦然应:“那下回我控制些吧。”
话语是道歉,但是语气没有半点歉意。
因为司蓝并不觉得朱珠是不想继续亲昵,否则她怎么会一直抱着自己哼唧不停。
那模样,司蓝实在很难不顺着她的心思。
“下回,不可能是我!”朱珠被司蓝虚假的赔礼道歉,气的更觉丢脸!
昨夜不仅被白白欺负,自己竟然都没能占到司蓝便宜,反而昏睡过去了!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罢,朱珠系着衣物,穿鞋下床,恨不得捶死昨晚犯蠢的自己。
司蓝见朱珠真的不高兴,只好停了声,安静的同她一道用饭。
一行人从客栈出来,便往码头方向匆匆行进。
林锦看向两师姐妹疏离姿态,有些不解:“她们两,这是又吵架了?”
芙骆佩戴斗笠警惕四方,目光看向避着冷美人师姐的小师妹应:“我看倒像是阿朱姑娘单方面的生气吧。”
从道上行进到码头处,河面不少船只来往,人群络绎不绝。
“这儿人太多了,小心点。”司蓝探手牵住朱珠手腕出声。
朱珠想甩都来不及,只得梗着脖颈不去看司蓝,转而看向芙骆林锦两人问:“我们回天恨谷,你们以后如何打算?”
芙骆压低斗笠应:“嗯,我要往北边去一趟。”
重生石棺的事,也许得多找些路子。
林锦看着来往的船只,洒脱出声:“本小姐打算去霖州走走。”
朱珠见大家归处不同,便也不再多说,爽快道:“那就告辞了。”
“好,一路顺风!”
“嗯,后会有期!”
林锦看着两师姐妹转身欲离开,好奇出声:“对了,本小姐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芙骆于一旁应:“是啊,我们几个好歹同生共死,现在还不知道阿朱姑娘的本名唤什么?”
司蓝如实应:“师妹唤朱……!”
这没说完的话语被朱珠掌心捂在嘴里。
“江湖中人,不问来历,保密!”朱珠眼眸满是求情的看着司蓝,而后转而出声。
芙骆一脸诡异的看着匆匆上船的两姐妹,纳闷出声:“我们的本名底细,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不公平吧?”
林锦抱拳,摇头道:“既然这小师妹有意隐瞒,那就算了。”
说罢,林锦亦走向另一艘船。
“真是没人情味啊。”芙骆看着一个个头也不回的离开,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