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骆给的小册子,不久就有用武之地咯!
司蓝没想朱珠满脑子都是那等子事,全然不在意受伤,无奈嗔怪道:“师妹别胡闹,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
“这事我也不知道呢,反正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溪流里飘着。”
“所以你被人扔进溪流?”
朱珠点头道:“对啊,我差点就淹死了,凶手真是太可恶!”
司蓝听着朱珠的话,更是心有余悸!
“轰隆”又一声巨响起,两人都停了思绪,朱珠察觉些许火光出声:“好大的动静,怎么回事?”
“可能是三藩王的兵马追到附近,师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回天恨谷吧。”司蓝不想再掺和江湖朝廷的血雨腥风,更不想让现在没有武功的朱珠陷入险境。
朱珠拉住司蓝的手应:“等下,我答应要替芙骆护住百问堂。”
司蓝讶然的看向朱珠,欲言又止难掩蕴怒的出声:“师妹你既然答应与我相好,怎么能还跟芙骆纠缠不清?”
先前司蓝念及朱珠大难不死,又从琦离得知朱珠对自己的喜爱心思,方才不再计较她跟芙骆做的糊涂事。
可司蓝没想到朱珠此时竟然还惦记着芙骆,心间滋味难受的紧。
“什么纠缠不清啊?”朱珠见司蓝面露委屈,墨眸更是好似怨妇一般,“师姐,芙骆她救了我一命,我总不能看她陷入险境吧?”
司蓝怀疑的质问:“师妹敢发誓,当真跟她没有半点私情?”
“我跟芙骆怎么可能有私情啊?”朱珠傻眼的看着语出惊人的司蓝,心想她这是胡乱吃什么醋啊!
司蓝担心朱珠的身体,只得隐忍控制自己的内息,神情泛冷应:“若是没有私情,师妹怎么会背着我跟芙骆深夜私会?”
朱珠瞧着司蓝冷着脸控诉的冷淡模样,却少见的不觉害怕,笑道:“师姐,我找芙骆是因为有别的事问她,真的,不骗你!”
“那师妹笑什么?”
“我笑,师姐好傻哦。”
司蓝意外的看着靠近而来的朱珠,脸颊落下温热,而后她又飞快离开,徒留湿润残留。
朱珠握住司蓝的手,一并举起,郑重道:“好吧,我向上天发誓,如若喜欢芙骆那个家伙,那就罚我头发牙齿通通掉光!”
“这算什么誓言?”
“师姐难道真要我发誓诅咒,早死才好吗?”
司蓝一时无言,目光迎上朱珠笑意盈盈明眸,到底还是不忍伤她性命,只得叹道:“算了,先这样吧。”
纵使朱珠过去真跟芙骆纠缠不清,司蓝也不想再计较添堵,反正以后朱珠只能属自己一个人!
“那我们快上去看看吧。”朱珠见司蓝仍旧不信,却也不似过去那般置气走人,心想她好像突然变了不少呢。
两人穿过林间,另一方高山石洞内里,层层石门防备封闭石道。
三藩王人马围住出入口,余下大部分都被困死在各石道,不得动作。
而百问堂主所处的石堂,已是断石乱飞,沙尘密布。
無引师太挥动拐杖跟百问堂主过招,石桌断裂,缝隙蔓延石壁。
“原来你没中毒,看来一切阴谋真是因你而起!”無引师太蹙眉道。
百问堂主手中长qiang锋利无比,内息浓厚的解释:“無引师太恐怕有误会,白某没有跟水若庵有过节吧?”
“呵,你若是交出重生石棺的下落,老衲倒是可以留你全尸!”
“原来無引师太也是为重生石棺而来,不过您有什么需要费尽心力重来?”
無引师太动身逼近应:“这是老衲的私事与你无关!”
洞内打斗场面混乱,纪翊跟司沁互相受了伤,暂时停缓动作。
而琦离并未着急加入,而是打算先去取诏书地图。
没想忽然一道身影挡住去路,琦离看着这藏青长袍佩戴佛珠的散发老者,惊讶道:“度桦!”
“谁是度桦?”散发老者神神叨叨的左右观望。
琦离见状不对询问:“你当年不是死了吗?”
散发老者面露不善道:“你说谁死了?”
话语落,对方猛地挥掌而来,琦离连忙躲避雄厚掌风。
此时从暗道爬出来的芙骆,完全不敢出声。
而紧随其后的林锦,掌心握紧捆住芙骆的长鞭出声:“变态,你的窝挺热闹啊。”
芙骆倒霉的看向林锦唤:“大小姐,这么危险你还要掺和吗?”
“本小姐是抓你来解决那两师姐妹们的恩怨,谁知道她两竟然都不在啊。”
“要不,你放了我吧?”
林锦嗤鼻不应,目光看向混乱场面,皱眉道:“算了,先放你一马!”
“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啊!”芙骆感激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猛地甩出一边。
整个人撞到石壁的芙骆,探手扶着额,忍不住骂骂咧咧道:“哎,你就不能轻点嘛!”
没想,却看向那传闻中的纪翊幽幽走近道:“你就是百问堂主的女儿?”
芙骆看向远处跟士兵对打,无暇顾及的林锦,暗想现在换换还来得及嘛!
整个人被扼住脖颈时,脚下离地,芙骆气的呼不出,很快面色涨红到发紫,嗓音发哑的唤:“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