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值得探究!”朱珠一听,满心好奇。
司蓝瞥向跃跃欲试的朱珠,抬手捏了下她的耳垂出声:“师妹,我们可不是来打探百问堂主的闲事。”
朱珠歪着脑袋迎上司蓝幽深墨眸,满是真诚的应:“师姐,其实也不全是看热闹嘛,江湖上百问堂情报消息十分灵通,我想总堂说不定会存有关于面具杀手更详细的消息呢。”
百问堂的情报网遍布江湖,按理来说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百问堂。
朱珠从心里怀疑百问堂主先前对于江湖多起血案毫无察觉的说法。
“好吧。”司蓝见此,方才勉强相信朱珠的话。
两人本打算天黑潜入芙蓉金铺,谁想午后没过多久,却看见林大小姐出现金铺门前。
“你们芙蓉金铺好大的面子,本小姐亲自光顾,竟然不让进!”
“这位贵客见谅,按照规矩年节一概不做买卖,您不如明年出节再来吧。”
金铺掌柜听见外间闹腾声响,便忙领着几个家仆应付这位穿金戴银的富家千金。
林锦双手十指各自戴着金灿灿黄金戒指,耳环更是亮闪夺目珠石,远远张望的朱珠都看花眼,禁不住叹:“哇,她这也穿的太招摇了吧!”
司蓝见芙蓉金铺内出来数位仆人出声:“看来师妹昨夜的话,并没有让她知难而退。”
“是啊,她还挺能闹腾,不过正好方便我们呢。”朱珠看着芙蓉金铺大门敞开,便想将计就计!
“可是现在进去会不会太早了?”
“这不是托林大小姐的福嘛,事情赶早不赶巧啊。”
于是两人悄然出窗,飞身逼近芙蓉金铺。
一阵大风袭来,地面飞雪猛地飞起,众人视野受阻之时,朱珠司蓝两人悄然潜入。
“好邪门的风!”金铺掌柜探手扒开面上的飞雪困惑嘀咕。
而正跟数仆人纠缠的林锦,目光看向嗖嗖进入金铺两道身影,惊叹道:“刚才有人进去!”
“这位大小姐您就别闹了,本金铺今个真不做生意,否则就把你押送衙门!”金铺掌柜并不相信对方话语,只以为她想胡搅蛮缠,脸色微沉吓唬,“我们芙蓉金铺可不是谁都招惹的!”
“好大的口气,本小姐要见你们金铺当家人!”林锦气不打一出来,自己好不容易买的一身豪华珠宝戒想蒙混过关,竟然让那师姐妹占便宜的趁机行事!
现下林锦只能彻底把浑水搅到底了。
“我们金铺当家人去赴宴,没空见你。”
“你们这样敷衍轻待客人,本小姐今日就不走了!”
金铺掌柜做生意多年,亦是没见过这种骄横跋扈的女子出声:“既然你大过节发疯,那就把她抬去衙门!”
林锦掌心抽出长鞭,对着上前来的仆人一顿乱抽,挑眉道:“谁敢碰本小姐,今个就得躺下过大年!”
不少仆人惧怕,金铺掌柜见此,只得出声:“你这女子寻性滋事,来人立即去报官!”
“凨城州府令齐大人,本小姐得喊一声叔叔,你们是想要报官,还是想要做生意,不妨好好想想吧。”
“胡说,老夫在凨城多年,怎么从来不知齐大人有这么一个亲戚?”
“本小姐是都城来的贵人,你们这种小地方的草民,怎么可能认识。”
金铺掌柜听是都城人氏,面露警惕,只得挥手示意仆人们消停,试探出声:“既然是都城来的贵家小姐,怎么会在如此年节千里迢迢来我们凨城的芙蓉金铺?”
“哼,本小姐是来走亲,你们芙蓉金铺能被本小姐看得上眼,那自然是你们的荣幸!”
“大小姐,不知贵姓?”
林锦察觉对方的探究心思,回呛道:“本小姐的闺名岂是你能打探,还不去请你们管事来做生意,再多管闲事,鞭子就不客气了!”
金铺掌柜见此,亦不好多问,只谨慎答:“金铺平日由本掌柜打理,您若是真想要金器,不如我陪着入里转转?”
林锦见芙蓉金铺掌柜防的紧,自己一个人想蒙混过关太难,更别提那两师姐妹已经混进去,只得出声:“不行,你们这么大金铺让掌柜来待客办事,本小姐不满意,可是不会罢休的!”
这时只能给两师姐妹拖延时间了。
“来人,去请少当家来前堂。”金铺掌柜见对方来历不明,更不想暴露自家老爷,只得缓和出声。
林锦见此,方才入金铺前堂,目光打量内里层层栅栏柜台,暗想看来真是严防如监狱。
那两师姐妹真的能探察到有用的消息吗?
不多时,从廊道传来脚步声,以及埋怨话语断断续续响起:“老陈,我打扮成这个鬼样子,又出不得金铺大门,大过年见什么客人啊?”
“小姐,您这样打扮才会让老爷高兴啊。”
“老陈纯属无奈,这都城来的一位大小姐,非要能做主的人接待,否则就打人不走啊。”
林锦乍一听声,有些耳熟,探目一看,只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这来者一身粉嫩裙裳花枝招展的女子,竟然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变态小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