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这两人的情况,真是从来没见过!
司蓝闻声,困惑道:“你在不在与我们亲密有何干系?”
芙骆被这冷美人师姐眉目间的冷冽,冻得连忙讨好道:“没事,您随意!”
真是纳闷,若说她们之间有私情吧,她两又表现的如此坦荡,好似真就如姐妹一般亲密无间。
可芙骆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大岁数的姐妹,还要搂搂抱抱如胶似漆般睡一块的!
朱珠不比司蓝的单纯无知,立即听出芙骆低俗的调侃打趣,偏头瞪着她,咬牙威胁出声:“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好吗?”
这个芙骆以前就爱调戏女子亲密举动,话语更是不着边际。
朱珠可不想她给司蓝说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污染耳朵!
芙骆见小师妹一幅截然不同的防备姿态,更觉耐人寻味。
冷美人师姐方才一幅坦然自若模样,很显然并未察觉自己话里有话。
反倒是甜美辣椒小师妹,似乎一下就察觉自己话语里别有深意。
当初进天恨谷时,芙骆就曾察觉小师妹对自己多加提防,似乎很是不喜自己对她师姐过多的交谈接触。
现下想想,莫非小师妹是同道中人?
芙骆眼眸一亮,看热闹不嫌事大,暗自脑补其中或许有一段情根深种的戏码啊!
第48章
昨夜山庄几多闹腾, 午后正是容易困顿的时候,看守禁室的弟子大多犯困, 聚集一处休息。
朱珠侧耳听着动静,目光看向芙骆,细声催促道:“哎,你怎么还没动静?”
“别急啊,我得等他们睡熟才好动身,否则刚出牢门就被抓, 那不又是一顿挨揍?”芙骆探头张望,指尖悄悄抽出靴底细针,耳尖听着锁间声响, 不过眨眼间,便解开铁链锁扣。
待铁栏转动合起, 芙骆快步掠过廊道,身形快如飞影, 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师妹不怕她出尔反尔直接离开雲山山庄吗?”司蓝闭目听着细微脚步声远去,方才出声。
朱珠偏头靠向司蓝薄肩,鼻尖泛瘾般轻嗅淡香应:“没关系, 芙骆可以没良心, 不过她这人很贪心, 当初见面她就想撺掇我们出谷来雲山参加比武大会赢赏金,说明她这回就是奔着钱财来的。”
司蓝身形端正盘坐,垂眸看向赖在身侧柔弱无骨般的朱珠,察觉到她正像个小狐狸似的耸动鼻尖贴近, 心知她多半是因为自己所谓的淡香缘故, 抬手弯曲食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头逗弄道:“芙骆贪心的话,岂不是对于我们的计划更不利?”
“我本来也没指望芙骆能遵守计划, 而且我猜她应该说不定会去山庄里的宝库,正所谓贼不走空,她啊,绝不可能空手而归。”朱珠因司蓝的动作而下意识的眨巴眼,全然没有察觉其间戏谑意味,反而笑弯眉眼,好似真是一只狡猾灵动的小狐狸,得意说道,“可一旦有人发现她从禁室逃跑,那雲山山庄的护卫都会被芙骆吸引,我们不就方便行动了嘛!”
“原来如此。”司蓝忍俊不禁,本来还觉得朱珠对芙骆太过信任,现下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
而此时出禁室不久,满心以为得到自由的芙骆,面露惬意,步法轻快的跃过屋瓦,揶揄念叨:“鬼才真跟她们找什么幕后黑手,现下拿走三千两,赶紧跑路才是要紧!”
不多时,芙骆刚落进山庄宝库,还未潜入寻宝,没想,忽然巡逻护卫从四面八方围剿而来!
不少利箭自身旁穿梭而过,衣袍破损数处,芙骆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视线看向这些甩不掉的弟子叹道:“救命啊,这是怎么回事?”
屋檐上的芙骆顿时变成过街老鼠吸引大半庄中护卫动向。
而禁室里的朱珠司蓝已不见踪影。
两人女扮男装,公然进入山庄比武擂台处,人群混杂,反倒没有人察觉异常。
朱珠主动介绍道:“师姐你看,这些比武者腰上有刻字小木牌,赢者夺得对手名字木牌,比试就算赢。”
司蓝见朱珠说起比武颇为熟悉,暗想她大概上一世没少上场比武,缓缓出声:“那若是对方不给木牌,岂不是就要一直打下去?”
“是的,比武场上的生死自负,如果非要硬抗,最后被打死,也只能是技不如人。”
“这样么。”
朱珠见司蓝反应平平,以为她是不喜热闹,所以才没什么兴致观看比武。
眼下数百名比武者聚集一处起哄,聚精会神观看各擂台的比武,人声鼎沸,粗矿声响更是震的耳朵疼。
而比武擂台上各种不适画面,因比武多是男子,所以赤膊上阵的很多,实在谈不上文雅。
更别提受伤倒地吐白沫污秽物,又或是被打成难以直视的猪头模样,至于断胳膊断腿的血腥场面也是不少。
比武场性子急的人,若是打红了眼,偷袭咬耳挖眼,下三滥手段都是有过的。
从前朱珠比试,一心只想输赢,倒没怎么在乎观感。
现下旁观百态,朱珠突然觉得司蓝确实不适合凑这种热闹,偏头唤:“师姐,若是觉得这里吵,我们不妨先找个安静点,等傍晚时分出二十五名比武者,再认真观察他们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