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被晴子突然起身的动作吓了跳,他就一脸迷茫地看着她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
半晌,她左手拿着一张干净的毛巾,右手拿着一个吹风筒走了过来。
她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说:“先把头发弄干吧,不然这样会感冒的。”
虽然晴子很想直接上手,毕竟她觊觎山姥切的漂亮的金发好久了,看起来就很好摸。只是以山姥切的性格,别说亲自上手,估计看见他把被单摘下来都是难得的景象。
果不其然,山姥僵硬接过东西,却没在晴子将被单拿下来,而是走进浴室。
晴子耸耸肩,转头望着窗外的美丽的夜景。
趁着山姥切吹头发的间隙,晴子敲了敲衣领上的麦克风,“太宰先生,在?”
太宰治嘴角擒着一抹微笑,双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在的,晴子小姐有什么吩咐?”
“他们还在外面?”晴子皱眉问道。
“还在。”他看着屏幕上一个一个消失地监控的画面,叹息着,反应真是快啊,差一点就成功了。
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晴子谨慎问道:“太宰先生,你那边是不是出事?”
此时笔记本电脑上只显示着晴子的视角,一派美丽的横滨夜景,看着这个画面,太宰治却将电脑关闭,屏幕瞬间暗了下来。
“是遇上那么一点小麻烦,不过我已经将那个漆黑的小矮子引开的,晴子小姐要尽快离开那里哟。”
他最后说道:“晚点我再联系你。”说着将耳麦从头上取了下来,扔在一旁,缓缓站了起来。
“砰!”杂物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披着大衣的青年缓缓走了进来。
他略微嫌弃看着这拥挤狭小的杂物间,又有些幸灾乐祸说道:“真像一只老鼠,太宰。”
太宰治毫不在意双手插兜,轻松道:“你这只蛞蝓可没资格说我。”
“你这家伙!”
“喂?喂?太宰先生?”无论晴子怎么喊,都没有再传来太宰治的任何回复。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她有些担忧,不过想到太宰治的能力,又将心放了回去。
“怎么了吗?”身后传来山姥切低沉的声音。
晴子收回脸上的担忧,转头道,“没事,不过被被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经过外面地走出去吗?”
她望着一眼窗外,35楼的高度看得人头晕目眩,算了算了,小命要紧。她是打死都不会走窗户的。
“不要叫我被被,叫我山姥切国广。”他立马反驳了那么一句,低头沉思着晴子的问题。
“滴。”门口一声响亮的电子声后,是一声清脆的开门声。
晴子惊恐看着山姥切,这是有人进来了?
“山姥切,睡了吗?我有给你带宵夜哦!”元气的声音响起来,伴随着一阵脚步声,那人渐渐逼近了。
“咦?没人吗?”金发青年将手中的宵夜放在桌子上,张望着四周,疑惑地喊到:“山姥切?”
“我在这里。”卧室里传来他沉闷的声音。
“啊咧,今天那么快就睡了吗?”迪诺倚在卧室的门框处,看着坐在床上盖着被子的山姥切国广。
他的脸上似乎带着一抹潮红,但是卧室的灯光并不亮,迪诺就没注意到。
他有些不自在地拉着被子,说:“有点累了。”
迪诺伸着懒腰,“确实在海上漂了不少时间,今天又见到港口/黑/手/党,确实要好好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你。”
话音刚落,“啊啾!”空荡寂静的房间内响起一个闷闷的喷嚏声。
“嗯?什么声音?”原本正要往外走的迪诺顿时停住脚步,疑惑地盯着山姥切的被子,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从这里面传来的。
晴子躲在被子里面,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眼中满是懊恼,怎么就怎么就没忍住呢?!
山姥切连忙道:“是我在打喷嚏而已,没什么的。”说着,他还顺势打了几个喷嚏。
“不对”迪诺严肃地摇了摇头,“不是你的声音,那个声音像……”女生的声音。
女生?!他看看有些慌张的山姥切国广,又看看凌乱的被子,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原来如此。”
接着他盯着被子,脸上表情很复杂,夹杂着惊讶和欣慰。良久,他才语重心长道:“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还有,要注意安全……”明里暗里说了一堆之后,迪诺才感叹道:“山姥切,真是长大了呢。”
被子里的晴子都快要不行了,真不愧是意大利的黑手党家族,这个隐形车开的,要不是她阅尽本子,差点听不出来。
“加油!”冲着山姥切国广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之后,迪诺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一个一头雾水的山姥切国广和一个几乎要笑抽过去的晴子。
“赫赫赫赫……”待迪诺彻底走后,被子里传来晴子闷闷笑声,因为她的动作,被子也跟着一抖一抖地。
山姥切国广赶紧将被子给掀开,露出晴子不知道是因为憋着,还是因为笑得,红彤彤的脸。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双眸因为笑得水润水润的,然而她看到山姥切之后,更是爆发出一阵巨大的笑声。
被晴子的笑声吓了一跳,山姥切国广下意识裹紧身上的被单,迟疑道:“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