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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决不理会郁钦州。
  但郁钦州没打算放过他,重新将被子拉下来,长指缓缓捏上了他的鼻子。没几秒之后,明栖就因为呼吸不过来而睁开眼睛。
  怎么还玩这招的!
  不要脸!
  明栖蹙眉瞪他,郁钦州表情淡定平静,再一次问:“接触这么久,我有没有问题还需要听外人分析吗?”
  说话时,特地加重了‘外人’两个字。
  明栖抿了抿唇,脑子里立马就冒出了郁钦州第一回来影视城探班,于酒店套房内差点擦枪走火的场面。虽然那时候他晕晕乎乎的,但被抵住的触感格外明显。
  郁钦州不止没毛病,还天赋异禀呢。
  明栖想着想着便觉得有点害臊,含糊说了句:“不、不用。我只是不小心刷到了这个视频,看了一会儿……”
  他转移话题,“这个up主说是你的大学同学,所以我有点好奇。”
  “好奇我的事情可以随时问我,”郁钦州的视线落在他红透的耳朵上,“我会很乐意跟你分享我的所有事情。”
  这对于他来说,是恩赐。
  明栖琢磨着这话,眼睛转了转,顺势问:“那你大学真的没谈过啊?”
  郁钦州低笑:“没谈,我当时对谈恋爱也什么兴趣。”
  随即话音一转:“不过现在挺有兴趣的,栖栖要跟我谈谈看吗?”
  …
  一直到郁钦州拿着衣服去洗澡,明栖的脑海里还是那一句“栖栖要跟我谈谈看吗”。他睁着眼,脸蒙在被窝里回忆郁钦州说这话时的表情,不算太认真,有种若有若无的打趣,和往常他逗自己时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但明栖能明显感觉到,郁钦州话出口的那一刻,他的心脏不经意地颤了颤。
  不敢真的当回事,他只能小声的说:“谈不了,我们俩现在已经越过那个阶段了。”
  也没说错,他俩都结婚了。
  郁钦州从浴室出来,只能看到半个露出来的后脑勺。但这颗后脑勺很快动了动,明栖露出小半张脸,眼中有几分羞耻:“能帮我个忙吗?”
  “想喝水?”
  明栖摇摇头,从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了一管药膏,“我脖子好酸,帮我抹点药膏。”
  ——玩手机玩的。
  感觉颈椎都要断了,还好孟社担心他拍戏时会发生扭伤之类的事,给他买了好多只药膏。
  温热的手掌覆上药膏贴上后颈时,很浓郁的薄荷味席卷鼻腔时,明栖突然瑟缩了一下。过激的反应引来了郁钦州的询问:“怎么了?”
  “会沾到被子,不涂……”话没说完,手掌再次强硬地贴了上来。
  郁钦州慢条斯理地捏着明栖的后颈,像捏一只小猫一样,捏得明栖浑身发软。
  明栖眯着眼睛,声音似有似无,在一下一下的揉捏中起起伏伏,偶尔泄出一两声轻哼,但即便是这种飘飘然的状态,他还记挂着薄荷味:“你要闻一晚上薄荷味,不介意吗?”
  “不介意。”
  “可是我刚刚看那个视频,他们说你很讨厌刺鼻的味道。”明栖想到那个up主的吐槽,对方说曾经有幸和郁钦州参加了同一场聚会,但郁钦州早早离场,给出的理由便是闻不了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先走一步。
  明栖不提,郁钦州甚至都回忆不起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的指尖探入后颈以下的蝴蝶骨,明栖没有丝毫察觉。肆无忌惮地感受着那滑腻柔软的肌肤,郁钦州开口解释:“不一样。”
  “啊?”
  郁钦州无声地笑了一下。
  明栖和其他人怎么一样呢?他能接受明栖的所有,不论是好还是坏。但对于旁人,连靠近都觉得烦躁。
  他道:“这个味道还好,算不上刺鼻。”
  明栖偏了下头,半张脸压在枕头上,半张脸正对着郁钦州,弯了弯眼睛:“我也觉得挺好闻的。”
  抹药膏最后变成了按摩,而且郁钦州按摩的手法极佳,明栖昏昏欲睡,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时耳边响起一句“睡吧”,便心安理得地睡过去了。
  家里的床比酒店的床舒服不少,明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点。醒来以后看手机,一眼看到孟社发来的消息:八条船翻了!
  77.:?
  什么东西?
  等晃进浴室,明栖才猛地意识到孟社口中的八条船指的是邱拓。他接过郁钦州递过来的牙刷,迅速洗漱完成,趴回床上打开微博,果然,热搜第一的词条是#邱拓脚踏八条船#,一路望过去,还有第六的词条#邱拓不举#。
  孟社打来了电话:“笑死了,邱拓这翻车翻得真及时,郁先生那点事立马就被压下去了。”
  明栖一听这话,扭头看向郁钦州,无声地问:“邱拓这事,你做的?”
  郁钦州拍了下他的脑袋,“跟我没关系。”
  哦。
  那就是纯粹的坏事做多了,兜不住了。
  孟社显然已经吃瓜吃到撑,明栖也懒得再去搜,便直接问:“怎么翻的?”
  “有个富二代大小姐一脚踢翻的,好像是邱拓的现任吧,发现了邱拓艹粉,还有固定的床伴。对了,你还记得我之前提到的卓进的那个惊悚片吗?邱拓当时说只有两个月的档期,催促卓进尽快开拍,其实是因为这个富二代大小姐想跟邱拓结婚,约了婚前体检,邱拓不举那毛病还没治好呢,所以匆匆忙忙跑去拍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