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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大妖他绑定娇妻系统后 > 第62节
  司祯下床,端过那盘黏豆包,
  因为时间久没有吃,里面六个豆包挤挤挨挨,黏在一起,拿一个能扯出一串。
  白白的皮儿,还带着弹性。
  真的很黏。
  司祯看到走到自己脚边,仰视自己的狐狸。
  狐狸跟豆包一样,都很黏人。
  成了!
  司祯觉得这名字就是自己的得意之作:“看,你跟黏豆包也很像。”
  原来不是……那个年年。
  司祯骄傲坏了:“黏黏黏黏黏黏黏黏!”
  “喜欢这个名字吗?”
  她冲着狐狸笑,露出一口白牙。
  狐狸也笑了
  好像真的被人亲昵地一直喊年年。
  “喜欢。”
  司祯一高兴,就想撸狐狸。
  她弯腰把狐狸抱起来。
  她现在撸狐狸的手法已经非常娴熟了。
  司祯把狐狸塞进怀里,先摸上了狐狸毛茸茸的耳朵。
  揉来揉去,对折,展开,掐一下,再吹吹以示安抚。
  狐狸一个哆嗦。
  司祯把狐狸举起来左右看看:“你怕痒啊?”
  狐狸摇摇头。
  “那你不喜欢我摸你耳朵?”
  漆黑的破旧小庙里,神像下的佘年虚弱地躺着,他闭上眼睛,眼角微红,好看的睫毛轻轻颤动,连因仰头而凸出的喉结,都在微微震颤。
  他的声音带着抽气:“……喜欢。”
  司祯把狐狸举起来。
  芜湖,他说喜欢。
  她的狐狸怎么会不喜欢她的撸毛手法呢,不会的!
  这声欲语还休的“喜欢”成了对司祯最好的鼓励。
  她一手撸上了佘年的尾巴。
  这个地方,在她心里就是狐狸身上最好撸的地方。
  狐狸的尾巴尖上,还有刚刚因为垂在地上沾染的灰尘。
  当时司祯就站在外面,和那个叫小五的男人,说着“新的”“今晚要吗”之类的话。
  他听不懂,但是他很焦躁,狐狸尾巴随着焦躁的心情在地上扫着。
  现在司祯发现了这块比狐狸身上所有地方,都要灰扑扑的尾巴尖尖。
  她抱着狐狸坐在桌边,从乾坤袋找出柔软的布,用凉茶把布浸湿。
  然后她揪住狐狸尾巴,专心用湿哒哒的布开始给狐狸擦尾巴尖尖。
  那是狐狸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读者:为什么不用清洁术 0.o
  司祯:我想撸狐狸(专心摸尾巴)
  作者:我想搞点事情(一脸正直)感谢在2023-09-20 21:06:15~2023-09-21 21:21: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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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32
  佘年的强势(bushi)回归!
  夜深了, 破旧的寺庙昏昏,没有蜡烛,没有莹灯,有的只是从门外照进的月光。
  佘年浑身都被寺庙神像的阴影笼罩, 只有皎洁神圣的光照在了他的脸上。
  好看的桃花眼微眯着, 湿润的视线内, 佘年看到了门外的月亮。
  水湿了他的狐狸毛, 整条尾巴都不在自己的掌控内。
  狐狸乖巧地趴在了司祯的怀里,被她的气息包裹着,发出舒适的呼噜声。
  佘年躺在废弃破庙的枯草堆里,破碎颤抖的声音从齿尖溜出, 发出难受的呼吸。
  声音在狭小寂静的夜里, 格外清晰。
  那种折磨人的痛苦感又出来了。
  狐狸将司祯身上的气息传到了佘年的鼻尖, 木香也好像充斥在寺庙。
  但狐狸身上温暖的触觉, 让佘年更明白自己是在怎样冰冷黑暗的地方。
  极致鲜明的对比,比让佘年心里无端生出落差。
  狐狸不再安分趴在司祯的腿上, 他依照本能往司祯的怀里钻。
  佘年在拼命汲取司祯身上的味道来缓解心脏坠落的失重感,和身上那莫名其妙的痛苦感。
  不,不是痛苦了……
  朦胧间,佘年又想起昏迷时做的那些梦。
  佘年开始意识到,这种痛苦后紧随而来的就是快乐。
  会让他心跳加速, 那种兴奋让他控制不住颤抖。
  他知道,那一瞬间, 身上血液流淌的速度, 会比他把曾经族人的心脏挖出来的那瞬间, 都要更快。
  司祯手里的湿哒哒的尾巴洁净如初。
  她又去乾坤袋翻找, 想找出一块干布给狐狸尾巴擦干。
  狐狸被她放到了冰冷的桌子上。
  狐狸舒服的呼噜戛然而止, 细小的声音带着焦急,和狐狸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撒娇。
  他伸出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把尖锐的利爪一收再收,用淡粉色的爪垫试探着碰司祯的手。
  狐狸没有说话,但每一个动作都在急切表达着明显的意思。
  摸我摸我摸我摸我快摸我啊。
  为什么不摸摸我是不是讨厌我了。
  我这么洁白的皮毛柔软的肚子温暖的身体你不喜欢吗?
  他不知道司祯是在找毛巾为他擦尾巴,他只知道让他安心的触感和味道都消失了。
  黑暗里,一缕皎洁月光照在佘年的脸上。
  他整个身体只有一张脸暴露出来,上面不再是一贯的冷漠或是暴躁,妖主上位者的气息消失殆尽。
  他的脸上是极动人的神色,整张脸都带着诱惑别人的色彩。
  眼睛变得狭长,属于狐狸精的魅惑快要溢了出来。
  佘年的呼吸沉重,甚至急出了眼泪。
  像是手里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然后被人高高举起,放到了他拿不到的地方。
  因为不得,他对玩具的渴望每分每秒都在叠加。
  突然,司祯拿着干净柔软的布,把狐狸尾巴包起来。
  佘年的发带不知道散在草堆的哪个角落,柔顺的头发在月光下流光溢彩。
  现在这头好看的头发是凌乱的,一缕头发在动作之间溜到了佘年嘴畔。
  “我跟你叫什么?”
  “你跟我叫主人啊。”
  亲昵的,只有他能有的称呼。
  他胸膛起伏,眼神涣散。
  破庙里响起了他迫切又眷恋的声音。
  “主人……”
  一声“擦干了,去睡觉吧”的声音传到耳边。
  一切都结束了。
  佘年意识还未回笼,手却随着耳边好听的女声动作。
  满手水渍。
  不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