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什么,亲起来不还是软的。”
白矜面色不悦地抿抿唇,一手扯过陆欢的衣领,两唇再次相碰。
陆欢本以为是主动献吻,刚要回应,谁知道下一瞬传来刺痛感,眉头一蹙。
“嘶......”
铁腥的滋味很快蔓延舌间。
趁着陆欢下意识松开,捂住唇之间,白矜撇开她就要往门外走。门锁刚解开,门缝敞到一半就被陆欢拽了回去。
“过来!跑什么?有本事当着我面再咬一遍。”
陆欢没管唇角的一抹血渍,拉过白矜的臂弯就往屋内走。白矜想挣开却挣不动,险些好几个踉跄。
漠漠一见情况不对,在陆欢脚边急得跳起来,“喵喵喵喵!!!”
不准欺负她!
“混猫,这里没你的事。”陆欢撇开它,把白矜拉到房间的大床上,“来,算账。”
回身将房门砰地一闭,反锁。
迅速拉上窗帘,即打开昏黄的床头灯。黑暗的房间中唯有床面这片带有光亮。
一顿操作快速迅捷,白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扣住手腕,压在床面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长黑发从上方落下,散于脖颈处。
与此同时略带怒意和不悦的声音响于耳畔。
“你敢不敢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分什么?”
“分,分......”白矜挣不动手腕,别开眼,声音也软了下来,“姐姐,疼。”
陆欢稍愣,怕弄疼了她,手便松了松力。
就趁着这一松力的时刻,白矜猛地将陆欢反扑在床,咬在她的脖颈上。
陆欢浑身激起一颤,闷哼一声。
“好啊......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
房间内热火朝天。
房间外声音安静。
漠漠蹲坐在门口,歪了歪猫脑袋,不明所以。
也不知道这两人吵架怎么就吵到床上去了。
“......喵?”
—
隔了许久,陆欢唇上连续被咬了两道伤口,锁骨上也停留着两道咬痕。
白矜想霸王硬上弓,但陆欢也正在气头上,没再给她在上面的机会。
转而间,白矜挺起纤细的腰身,眼角泛红,泪花在昏暗的光线下发亮。每涌起一阵惩罚,都需要起伏好一会儿才能缓下来。
无论陆欢问什么,白矜都侧着头不看她,也不回答,只是咬着指关节,抑着声音。
“叫姐姐。”
白矜知道这时候争不过陆欢,便闭口不言,就是不叫。
陆欢停住了手,白矜顿感难受。
“你动。要么就拿开。”隔了片刻,白矜蹙着眉头,声音颤颤道,“不要停在里面......难受。”
两只雪白的腿丧失大半力气地在床面挣动,企图能解决当下的难受感。
陆欢:“可是某人现在生气得连姐姐也不喊了。导致我有点不太高兴,嗯......也有些累了,这该怎么办。”
白矜要哭了,手在她后背乱抓,“你动一动......”
陆欢:“知道错了吗?”
白矜犟着不说话,抓背的手没停。
感到后背一阵刺疼,陆欢笑了下,“喜欢抓是吗?”
转而伸手去床边的小箱中拿出一件捆绑皮带,将她的双手手腕扣在一起,举过头顶,连接在床头。没了阻碍,花朵也更是娇艳,完全地展露在面前。
“........”
几次过后,白矜见还要再来,终于抑不住,求饶出口,“姐姐...受不住了......”
可算听见求饶的一声姐姐,陆欢停了停动作。
她抬眼便看见白矜此时沾上情泪的脸,勾起唇,“你说,姐姐我错了。”
“我......”
见她张唇,还是犹豫的样子。陆欢抽出手缓慢打圈,“再这样不听话,要拿皮鞭了,矜矜。”
“顺便让我想想,那一箱子里还有些什么。”
剩下的,不用她多说。
腰间实在软,白矜平稳气息,“我错了,姐姐。”
“错在哪了?”
“不该说分家......”
“下次还说吗?”
白矜直言说不会了。
然后陆欢说,下次再提分家,惩罚只会更重。
几次答应下来,陆欢这才作罢,替她解开束缚。
被来回折腾好些次的白矜起身靠在床头,委屈地揉了揉手腕。陆欢见了,将她搂在怀里,抹去眼角的泪水,再替她揉揉酸疼的腰。
“就事论事。”陆欢说。
对于白矜张口就说分家这件事,陆欢确实很生气。
下手多少也带了点怒气,有点重。
白矜垂着眼,许久才说出一声,“欺负人。”
论力气,白矜扳不过陆欢。
平时使点小技俩成功都是在陆欢纵容的情况下,一旦没有纵容,白矜确实很难赢得过。
陆欢无奈,“你看看到底谁欺负谁?”
闻言,白矜抬眼看去。
一眼就看到了陆欢破皮的嘴唇和脖子往下的咬印,好一会儿之前咬的,现在痕迹还没消。有些还渗血了。
伤痕有点深。
一看到这,白矜好像有点理亏。
“......疼吗?”
“你说呢?”
不用问,看嘴角的伤口严重程度,就知道疼不疼。
估计又有两天吃饭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