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曾经我的同学院学生们总把我爱跑图书馆的行为归结为好学,可我真的是热爱书籍吗?
当然不是了,图书馆里有黑魔法的咒语,有非黑魔法的魔咒,还有很多的有关炼金术的书籍,那是我获得强大力量的基础,所以我才热爱它。
我不过是热爱力量与权利,而人们则喜欢美化我。
我喜欢明哲保身这个单词,也许在我十一岁时的分院仪式上对于那两个学院的理解有所偏差了。
而现在,我大概已经能够理解二者的区别何在了。
我告诉分院帽,“让我去斯莱特林吧。”
“至于我的姓氏……”
我陷入了沉默,平心而论,我不喜欢那个来自于尘土之下早已腐朽的我的祖辈们的姓氏,但也不代表我真正喜欢斯图亚特这个姓氏。
可当我想起我在第一次遇到某个人时,交换的姓名是“斯图亚特”,这时,我的心境有些微妙的变化了。
现在想来,他也从来没有叫过我“德梵奈特”。
“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微微笑道。
等到太阳下山,霍格沃茨的晚宴开始了。圣诞节的结束意味着他们将迎来这一学年的第二学期。
我穿过走廊,来到了热闹的礼堂,看到了熟悉的血人巴罗,还有没头的尼克,不过他本人可能更喜欢别人叫他尼古拉斯伯爵。
皮皮鬼正在一个学生的餐盘里放着会流鼻血的糖。
邓布利多校长伸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后我来到了众人的视线内。
“这是从伊法魔尼来的转学生,纳斯蒂亚·斯图亚特。”邓布利多看向众人,“她将成为斯莱特林五年级的学生。”
至于为什么是来自美国魔法学校的学生,大概是因为我曾经就是一个华盛顿人吧。
不过说实话,英格兰人和美利坚人的说话方式的确是有些差异,万幸的是,本人对于英式英语也非常的擅长。
我弯了弯腰,微笑着走向斯莱特林的一个席位。
我的对面是一个有些肥胖的男孩,通过他左边那个金发男孩对他的称呼,我知道了他的姓氏,高尔。
至于那个金发男孩,即便是光看外貌,我也知道了他肯定是马尔福。
这太好猜了,也许是隔代遗传吧,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爷爷年轻的时候非常的相似。
当然,我指的不是外貌。
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黑发蓝眼的男孩,他安静的吃着他的晚餐,我在他旁边坐下时他显然有些惊讶,随即朝我点点头,“西奥多·诺特斯莱特林二年级。”
诺特家的孩子啊,老诺特的老来子。这个斯莱特林二年级的父亲和我应该是平辈了。
我有些惊讶于如今斯莱特林学生的友好,牵扯出一个笑容,“幸会,我叫纳斯蒂亚·斯图亚特。”
这些低年级们对于我这个从美国过来的学生还带着些许好奇,我特意的让自己的英语带着些美式发音,不过到后来,我也无心去回答那些无聊的问题了,倒也没有人来问我关于美国的麻瓜们是否与巫师和平相处这一问题了。
当然了,我对于斯莱特林的友好印象很快就被打破了。
在这一次,我拥有了我的第一个室友,安妮莎·福利。
据我在休息室遇到的米利安所说,福利家曾经出过一位魔法部部长。
我想了想,大概是赫克托·福利吧。
安妮莎·福利是一个金发的高傲姑娘。在我刚刚踏进寝室的那一刻,一只硕大的蜘蛛就从门框上落下,却没有掉在我的头上,而是悬空在了半空中。
我看到了福利眼中计划落空的可惜。
于是我的室友问我,“你是麻种吗?”
又是一个狂热血统论者。
或许我该感谢她没有叫我泥巴种。
而这一次,我没有像曾经一样的承认自己的血统,而是告诉她,“你有很多时间。”我把蜘蛛从空中放下,然后用变形术把它变成一朵玫瑰花递给她,“去验证我是不是——泥巴种。”
福利面色铁青的看着我手中的猩红玫瑰,直至它开始燃起火焰,愈烧愈烈,最后被我丢在了地上,化为灰烬。
显然对于一个五年级学生来说会无声无杖魔法是一件可以称的上是天才的事情。看着福利小姐不可置信的眼神,我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在欺负后辈了。
“让一个生命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的方法也有很多。”
“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我杀死了一只蜘蛛呢?”我用清理一新清理了地上的灰尘,“人们只会看到我点燃了一朵玫瑰。”
我走到她旁边,福利瑟缩了一下,我见状轻笑一声,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成为这只蜘蛛,这是对于你的忠告。”
“至于本人的血统,你可以尽管猜测。”
……
我度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夜晚。
第二天,我和福利一起去了魔药课教室,魔药课的教授已经不再是斯拉格霍恩了,而是变成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阴沉着脸讲述着复方汤剂的制作方法,我旁边的福利正认认真真的记着笔记。
并非是我对这位教授的讲课方式有所意见,只是比起前者,我可能更适应斯拉格霍恩教授那种不那么死板的授课方式。
复方汤剂的制作方法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简单了,我熟练的将流叶草和两耳草加入坩埚,然后顺时针搅拌三圈,旁边的福利惊叹于我根本不用看课本的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