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里德尔丝毫没有要回伍氏孤儿院的意思,他撤掉了阿芙罗拉的画像。
“抛弃那些无用的情感,纳斯蒂亚。”里德尔冷漠的说:“你不需要那些东西。”
但他也没有选择丢掉那些画像,而是把它们堆在了地下室。
[再见]
我告诉阿芙罗拉,阿芙罗拉没有说话,我恍然大悟:阿芙罗拉是无法拯救我的。
“你又在发什么呆?”里德尔皱眉。
我摇摇头:“我没有。”
里德尔看了我一会,他忽然赞赏的说:“今天你的表演骗过了所有人,纳斯蒂亚。”
“除了你。”我面无表情的说。
里德尔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一边笑一边说:“你有当演员的天赋,我甚至还以为那是你的真情实感,我差点也被你骗到了。”
我对面的少年一只手靠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此时毫无形象的翘着二郎腿,漆黑的眼中含着戏谑的笑意看着我。
我倒了一杯红茶,然后微笑着看向里德尔:“人的情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我把红茶推给对面的少年。
“它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我学着那些伦敦贵族们的样子,故作优雅的靠在沙发上,继续说:“人类的任何情感都是可以模仿,伪装的。”
“而我恰巧擅长这些,我让它们真假难辨。”我坐在阴影里,对着现在面色阴沉的少年说。
里德尔看着纳斯蒂亚浅灰色的眼睛,她微笑着,眼底却不见一丝情感。他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冷冷的看着我。
我看向没有动过被的红茶,抬起头笑着问他:“红茶快要凉了,你确定不喝吗?里德尔。”
里德尔的视线停在我脸上,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半晌,他嗤笑一声,然后离开了大厅。
“晚安,里德尔。”我十分有礼貌的说。
可惜他并不领我的情,“别对我装模作样的,斯图亚特。”我听到他说。
人类的感情是如此复杂,我感叹,有许多人都热衷于验证对方的情感是否是真实的,然而真的或是假的并不重要,重要是在于本人如何看待。
……
在九月一号这一天,我和里德尔一起去了国王十字站台,在车厢里,我和里德尔一言不发,他或许还在因为那件事而心存不满。
直到马尔福的出现打破了车厢的寂静。
马尔福和弗林特,克拉布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车厢,他看到我,一脸惊喜,然后坐到我旁边,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
而坐在我对面的里德尔因为弗林特和克拉布挤在他旁边而一直沉着脸。
“你好,纳斯蒂亚。”马尔福看起来有些局促。
“你好,马尔福。”我淡淡的说。
他想了会,忽然问:“暑假过的怎么样?。””
我愣了愣,低下头笑了,许久,我对马尔福说:“我的暑假,过的,非常非常的有意思。”
马尔福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的为我高兴:“那太好了。”他顿了顿然后说:“其实我……是想说,下次暑假你可以来找我玩。”
我随意的敷衍着他。
“你需要一个猫头鹰。”马尔福皱眉:“你总得要给我寄信。”
我想起了在暑假给我送成绩单的那个猫头鹰。“原来猫头鹰的头可以360°无死角的转动……”我自言自语。
“什么?”马尔福一脸疑惑。
我摇摇头:“没什么。”
……
霍格沃茨的分院仪式一如既往的有意思,如果非说今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今年来了一个混血巨人。
在分院帽把一个叫作桃金娘.沃伦的新生分到拉文克劳后,教授喊道:“鲁伯.海格。”
一个身材高大到不正常的男孩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分院帽前,他一脸紧张,带上了分院帽。
紧张的汗水从他额头滴落。
没过多久,分院帽就决定了他的学院:“格兰芬多!”这个混血巨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他跑向格兰芬多的长桌。
格兰芬多如同前两年一样,以热烈的掌声来欢迎这个新生。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也有少数几个格兰芬多以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斯莱特林今年来了一个引人注目的新生:玛格丽塔.罗齐尔。这是一个美丽且十分高傲的斯莱特林一年级。
“我喜欢她的深红色头发。”我旁边的帕金森羡慕的说,随后她又十分懊恼的说:“我的深棕色头发太普通了。”
她又看了看我,嘴里低估:“黑头发也很漂亮……”
“罗齐尔家的为什么会来英国的霍格沃茨?”沙菲克皱眉:“难不成是因为格林德沃,然后想来英国避避风头?”
“不管怎么样,好歹姓罗齐尔。”马尔福漫不经心的说:“至少这个姓氏值得我去结交。”
即使马尔福平时表现出来的有多么愚蠢幼稚,可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斯莱特林,权衡利弊一向是马尔福擅长的。
斯莱特林像走个仪式一般都响起来稀稀拉拉的掌声。罗齐尔坐到了我的对面,也就是埃文斯的旁边。
赫伯特.埃文斯一脸友善的和罗齐尔打着招呼。“你好,我叫赫伯特.埃文斯。”
“我的母亲来自纯血的埃弗礼家族。”赫伯特.埃文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