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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采芙啧了两声,也懒得和黎光多说,她心里的想法都已经说完,真准备礼物去了。
  赵采芙一走,黎光赶紧把衣柜门打开。
  冉明月的头上罩着她那件滑落的外套一动不动。
  “……”祖宗哎,太配合点了吧。
  黎光想把冉明月拉出来,但想了下怕她在里面蹲久了不舒服,干脆俯身去把冉明月公主抱了出来。
  终于看见冉明月,却发现这人眼眸似笑非笑,双手也跟着勾住黎光的脖子。
  “你就这么把我卖了?”
  “哪敢。”黎光十分狗腿子的笑着到床边,要把人放下来,可冉明月却拉着她,让黎光一起躺好,
  头发在暖气里都眼睛干了一半了,冉明月拿出吹风机来帮她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有吹风机的声音,黎光没能听清。
  五分钟后,面前出现了一位炸毛小狮子,她的头发柔软,冉明月忍不住拿了一缕在手上把玩。
  没有外人在,黎光的浴袍再度变得松松垮垮的,露出她精巧深凹的锁骨,冉明月的视线注视着那空白的一片。
  黎光继续解释:“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瓜主说圈背后到底是谁,其他的都是我胡言乱语的。”
  “有一点也没说错。”冉明月喜欢简单的,确实如此。
  再露骨一点说,她喜欢简单粗暴的,仅针对黎光和自己的关系和相处之间。
  其他人自然就未必了。
  黎光把头发乱七八糟的往自己身后梳,嘱咐冉明月到了下午要记得给自己点面子,如果赵采芙送了什么奇怪的礼物,也别表现的太夸张。
  冉明月说:“可以是可以,但你要提前给我点好处,我才好照你说的去做。”
  黎光现在可上道了,一听冉明月这样说,凑过去心甘情愿地噘嘴,“就只能亲一下。”
  冉明月侧躺在床上,黎光跪在她的旁边,对此时的境地无知无觉,反正膝盖处柔软,她可能都不知道是自己是跪着的。冉明月把她腰勾住,将黎光拉到自己的身上亲。
  黎光扭着上半身反抗,“可以了!可以了!”
  “你张嘴。”冉明月觉得好笑,黎光张嘴却不是要亲,作势想咬她,却被冉明月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片刻看不见,脖子上有了清凉的触感。
  再抬眼,就看见自己之前给冉明月的那个项链出现在了脖子上。
  “现在物归原主。”冉明月的眼睛沉沉的望着她,声音却无比的柔和,“这是你父母的遗物,我就算再喜欢也不能总是霸占着。”
  这条项链冉明月很早就想还给黎光了,只不过今天才找到机会。自从黎光把项链给她之后,她也是随时贴身带着。
  “你……”黎光沉默了半响,手指紧紧握着项链上的萤石,明白冉明月这是在安慰她。她知道的,冉明月的行动总是比说的要多很多。
  此刻项链已经戴在脖子上,黎光吸了吸鼻子,“好。”
  “可别哭,你一哭我怕别人看到说我欺负你。”冉明月捏了捏她的鼻尖,用轻松的语气和她开玩笑。
  “我才没哭。”只是嗓子哑了而已,黎光是倔强的,她下床去镜子前,泪意很快就被憋了回去。
  因为她不止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还有在锁骨下方位置的一块暧昧红痕,虽然小,但很鲜艳。
  毫无疑问,始作俑者在床上看她笑着呢。
  冉明月的脸上没有愧疚感:“你下午穿高领的衣服就好。”
  要骑马的,骑马服的领口都是高的,所以不用担心被看到什么。
  黎光:“……”
  冉明月没走,但是在黎光的强烈要求下,她和黎光一起睡午觉的时候中间用衣服划了一条鲜明的界限。
  还好别墅和别墅之间都挨得近,在下午节目录制开始之前,黎光把冉明月送了回去。
  下午三点半,嘉宾们结束午休坐游览车前去马场,等所有人换完衣服出来的空挡,黎光好奇地跟着牛冬瓜去马厩里看那一排正在等待的骏马。
  颜色大多为棕红,也有白色与黑色。它们都威风凛凛,连饲养员加的草都不太稀罕吃,看上去就是养尊处优的……马。
  “因为要给嘉宾们骑,所以挑选的都是马场温顺的马,我中午的时候没休息,跟着去看的。”牛冬瓜说。
  “那一匹怎么单独在那边?”黎光一眼就看到最那头方向那批黑马,鬃毛上带着一抹白,前蹄上方也神奇的是白色,十分的漂亮。
  “那匹马性子烈,认主,我听人说是马场主人的,其他人都骑不了。”牛冬瓜说,“哦,对了,它叫踏雪,是母马。”
  黎光却产生了好奇:“我能不能去看看?”
  “能,反正也没骑,你要是敢的话摸下它都行。”
  黎光走过去,踏雪的眼睫毛很长,对她的靠近并没有表现出抵触。于是黎光试探性地伸出手去,踏雪先是闻了闻黎光,似乎在辨别这是谁。
  两秒之后,黎光还以为自己要挨顶了,没想到踏雪居然主动低下头,让她摸了两下。
  这不是挺亲人的吗?
  牛冬瓜可能也觉得饲养员讲的不对,看踏雪对黎光这么好,自己也伸手去碰。还没碰到,踏雪就不耐烦地发出一声嘶鸣,把牛冬瓜都吓了好大一跳。
  “果然还得是我们队长。”牛冬瓜心有余悸,“不仅在人类世界受欢迎,在动物世界也很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