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可解了?”叶琅扶住她的腰,掌下肌肤柔软滑腻,令人移不开手。
“你射得好深,欢情引自是不再发作。”姬瑶的手指流连在他结实劲瘦的腰腹,极富挑逗意味地轻抚。
叶琅托着她的臀自下而上直顶花芯,嗓音低哑,“是这样吗?”
女上男下的姿势入得极深,姬瑶被撞得东倒西歪,扶住他的手臂勉强保持平衡,“嗯啊…师弟慢些…”
“不是要与我夜夜欢好么?”叶琅凤眸轻抬,不无讥诮地开口。
他非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顶弄得更加厉害,握住她的腰重重摁向胯间,越撞越大力,越顶越深,直教人身酥骨软,什么也顾不得了。
“啊啊…不要、不要去仙宫好不好?”姬瑶软下身子,丰盈软乳轻轻压上男人坚实胸膛,腰臀轻轻晃动,前前后后套弄阳物,娇蛮地痴缠,“留下来…”
叶琅环住她的腰肢,一下一下挺进紧致温热的花穴。
他答:“好。”
似乎当真回到了多年之前那一日,这一次,彼此没有那么多算计防备,一人真诚挽留,一人心甘情愿停留。
若他没离开,她是否不会孤身一人流落魔族。
没人知道答案。
经年的错过,只能换成朝夕之间的缠绵。
叶琅在瀑布后开出一汪水池,以灵力催动后化作温泉,本为沐浴,不知是谁的手过了界,又缠到一处去了。
热气氤氲,身影朦胧。姬瑶撑着池边,墨发浮于水面,被叶琅顶得不住轻晃,“啊…师叔…不要…”
明知道她此刻的哀求是伪装,依旧被勾得眼眸微红,叶琅沉喘几声,“当真不要?”话落,竟作势抽出阳根。
内里软肉正是顶弄得极爽利之时,哪肯他抽出去,姬瑶扭着腰,“叶琅……”
不是伪装,没有不怀好意,只有纯粹的快慰。叶琅揉着她的臀肉,将阳物尽数送入她的身体,眸光锁住自己带给她的每一分颤栗,“叫出声来。”
“啊…师弟…”姬瑶腰肢一抖,后仰着无力地枕在他肩头,神色迷醉,颊边飞霞。
一只手自身后穿过来,捞住两团雪乳推挤揉捏。
姬瑶被揉得动情,挺身往他掌心送去,“好舒服…”
花芯紧紧吮住冠首,叶琅浅浅撤身又猛然一送。姬瑶纤长手指无意识地掐入他的手臂,小声啜泣,“啊、啊…你慢点…”
“师姐说谎。”
叶琅的手缓缓下滑至女子腹下,如玉手指埋入腿心,揉着阴蒂,“希望我碰这里?”
“唔…嗯啊…”姬瑶弓起腰躲避,反将臀部送出,更深地含住体内作乱的阳物。
叶琅以为姬瑶又要胡乱应付过去。
却听她说:“喜欢的。”
揉着顶进来舒服极了,姬瑶双眸迷离,晃动腰臀主动迎合,她喜欢他这样摸自己。
心意不清不楚,但肉体上的满足却明明白白。
叶琅呼吸一沉,捏住她的下巴,垂首含住她的唇,扫过嫣红唇瓣,勾住柔软舌尖自她口中掠夺津液,吻得极为缠绵。似乎这样便能将她整个人彻底占为己有,让她再翻不起风浪。
进进出出间,两人之间的水流一次次被撞到两侧,直至肌肤相贴密不可分。
快感一重重袭来,姬瑶近乎崩溃地承受过快过深的顶弄,只能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一并沉沉浮浮,直至水如泉涌,直至魄散魂飞。
两人胡闹了多日,偏偏身子极为契合,舒服得不得了,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仿佛跟对方较劲般尝试着各种姿势,一时温柔缠绵,一时惩戒似的轻打,谁也不肯服输。
若是他打得痛了,姬瑶必然要咬回来。若是她过于口无遮拦,坏心思地吟叫“师叔轻点入”则会换来叶琅毫不留情的猛肏。
与其杀个你死我活,不如暂且在欢好一事上一较高下。
两个人日夜不知地荒唐了好些时日,穿上衣服后均是人模狗样,看不出任何暧昧牵连。
姬瑶出声打破两人间的沉默,问道:“一剑宗要用凝魂灯做什么,竟特地命你压制修为进入秘境?”
叶琅对宗门弟子完全是放养的状态,主要目的多半是取得凝魂灯,护一护宗门小辈只是顺手。
闻言,叶琅整理衣襟的手一顿,淡淡道,“圣元魂灯于对抗魔族有益,不可落在魔族手里。”
她不可能错听蓝衣妇人的话,何必如此试探他。
听出他意有所指,姬瑶道:“谁说会落在魔族手里,是落在我手里。”
“我竟不知魔族右使何时自立门户了。”叶琅凉声道。
按理来说庞大宗门该有不少保命手段,再不济也能让弟子及时脱逃。而元清宗几乎无人幸存,这一点本就不正常。外界传言极多,话锋所指皆是姬瑶。
人人都道是清玄道君首徒与魔族勾连,里应外合,才致一大仙门被灭。
更有传言说,姬瑶与血煞魔君一早便暗通款曲,是她蓄意勾引清玄道君,破其道体,才令元清宗毫无反抗之力,被魔族肆意屠戮。
她是亲手弑师的逆徒。
欺师灭祖,狼心狗肺。
她更是叛宗堕魔的罪人。
世道不容,人人当诛。
叶琅不信她会伤害师尊,更不信她会心甘情愿栖身于魔族。
可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魔气却令人无法忽视,更无法自欺欺人地断言她与魔族无关。
姬瑶不知听过多少类似的冷嘲,早已刀枪不入,但自叶琅口中说出来,依旧令她心口微微一涩。
“魔族右使至少不会强占灵宝,这个还你。”姬瑶有些心烦意乱,随手将储物袋丢给叶琅,“魂灯交出来。”
“你若不交,我便去一剑宗大喊,堂堂凛华道君负心薄幸,竟强迫筑基散修,强取豪夺后便狠心抛弃!还要说…你那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