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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养女锋芒一一千金嫡女 > 第53章
  “嗯……嗯……”那姑娘终于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因为脑子有些眩晕,她伸出手臂想按住自己的额头,这一动作不免把南宫辰的外袍掀了开去,露出了她在月光下雪白的胸脯。
  正文 第八十二章 皇家范儿
  南宫辰见那姑娘醒来,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即便急忙调开目光,道:“姑娘,你可醒了……”
  未料到那姑娘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惊天动地的尖叫起来:“坏人,坏人……你走开……走开……”说着话儿,她立刻翻身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前走,避南宫辰如蛇蝎。
  南宫辰拾起地上的袍子,不住的跟那姑娘解释,表示自己不是坏人,抓她的那个坏人已逃了,他乃是为了救她而追来此地的,甚至为了令那姑娘信服,他拿出身上挂着的玉佩表明自己南宫公子的身份。
  只可惜那姑娘今日受的惊吓太大,又是差点被强人侮辱,又是被掳走,又是差点杀人,心力交瘁之下竟然有些神智不清了,但凡南宫辰一开口,她就尖叫不止,不住的称他是坏人,叫他走开。
  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下不停的闪着诱人的光泽,看来着实可怜。
  而且至始至终她手中一直握着尖利的簪子,时不时比划着自己的喉咙,那副三贞九烈的模样,仿佛南宫辰稍有靠近,她便为了保住清白而自尽。
  南宫辰一向是个谨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君子,自然不敢大剌剌的直视那姑娘,只能背着身或者转开头同那姑娘讲理。
  奈何那姑娘死活不理他的好意,一副玉洁冰清的模样,宁愿裸着身子也不要他的衣物,就好像他的袍子是什么不洁之物,弄得他南宫辰好不狼狈,是万分尴尬。
  眼看两人僵恃了快一个时辰,南宫辰心急如焚,看这光景,既使他嘴皮子磨破了也不能说服那姑娘。
  无奈,只好捡了块小石头弹向那姑娘,总算点住她的穴道制伏了她。却又不好丢着这姑娘在荒山野岭不管,只好拿袍子盖住她的身体。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打横抱着那姑娘下山,盘算着先把她送回府,明儿等她清醒了再送她回家。他自己则还要去趟碧月山庄向若樱解释清楚,不然怕是两人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更加雪上添霜。
  抱着那姑娘向山下行不了几步,南宫辰便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一种犹如置身野兽丛林的恐怖血腥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就在他提高警惕的一瞬间,耳边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狼嚎声“嗷呜……嗷呜!”
  顿时,狼嚎声不断的从四面八方传来。南宫辰脸色丕变,这里从未听说过有狼出没,此时为何会有狼嚎?
  可事实就是如此,不容他耽搁犹豫半分,“嗷呜……嗷呜!”狼不停的嚎叫着渐渐向山上的他们逼来。
  南宫辰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居然是零零散散的为数不少的饿狼,远远望去,狼绿幽幽的凶残双眼在夜色中跳动着,犹如萤火虫般闪闪亮亮,显得异常诡异。
  不容多想,南宫辰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捡了山上最大最粗的一棵参天大树,抱着那姑娘几个纵身,紧接着在树干上如踏步一样轻点,上得大树躲了起来。
  当然这也绝非长久之计,只是暂时要找个地方安置这姑娘才行,好在山上的树多,且够高,想信能够抵挡一阵,然后还是得想办法生火驱狼。
  就在当下,磨盘山脚下,有几个人影正尽职尽责的把最后一头狼往山上驱赶,他们手中举着火把,为首是一个白皙清秀的少年,不住的吩咐另外几个:“快……多弄点肉放上山,让那些狼也别太饿着,若是那个南宫公子不中用,和那姑娘一起被狼吃了……你我可就倒大霉了……”
  “明侍卫,你放心好了,未免狼伤害到其他人,我们几个先前在山上探过一圈,这山很小,常日也没人来,此时夜了更是无人,但有许多参天大树,依着他南宫公子的名头,绝对不会如此不济事。”
  正在这时,一道轻笑声接过他的话头:“明月,你听谁说的,我赌他若被狼群吃了,王爷说不得大大的奖励我们一番。”
  几个人回头一看,一个娃娃脸的高挑青年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他脸上有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嘴像小孩子一样红红的,就是小了点,有点似女子的樱桃小口……
  “冷冽!”几个人笑着向他打招呼,戏谑地道:“那姑娘一簪子没把您老送去见阎王啊?”
  冷洌眨巴着大眼睛,颇有些无奈地道:“这姑娘也太能入戏了,前生定是个戏子,一路上尖叫的快把我耳朵吵聋了。”
  “呵呵!”明月忍俊不禁,笑了开来:“你在哪儿找这么个好手啊?”
  “还能上哪找,你又不是今日才跟随王爷,他那个性子说一不二,打不得半点折扣,发下话来,还要快,为了令南宫辰信服,且不会发现破绽,有武艺傍身的女子我全都没找,最后去青楼使银子找了一位新来的姑娘,说好让她来客串一把,不想这姑娘倒是个人物,演的是得心应手,入木三分。”
  “啧啧!南宫公子真可怜……”一个侍卫摇头晃脑的说着,不知是真同情还是幸灾乐祸。
  “嘘!让王爷听见,可怜的就是你了!”
  “哎哟!是我们王爷真可怜!”
  “闭嘴!不会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众人齐齐喝止这个不会说话的笨蛋。
  ……
  萧冠泓很早就醒过来了。若樱在他怀里沉沉睡着。
  睡着的若樱娇弱可人,少了白日里那股淡然的的模样,有一股弱不禁风的美态,嫩白的脸上微红,如桃花盛放的那种艳色惹得萧冠泓眼馋不已,嘴角微微一挑,忍不住就把自己的脸贴在她脸上亲密的摩挲起来,深深吸着她身上特别好闻的香气,总觉得不够,于是又在若樱的脸上亲了几口。
  有些事不开头则矣,一开头那就一发不可收拾,萧冠泓起初只想亲两口就做罢,不想那香软嫩滑的触感让他迷恋不已,尤其是那花瓣一样的小嘴近在咫尺,不,是近在嘴边,就像是香喷喷的食物放在经过长途跋涉而又饥饿的旅人面前,谁能忍受住那种诱人流口水的美味!
  所以他听随自己的心意,用性感的薄唇含住那两瓣樱唇轻吮,舌尖细细的描绘着那绝美的唇形,如痴如醉的舔湿,含吸。身子也抵紧了若樱。
  慢慢的,他用舌尖在那唇缝中轻轻的左右来回,不停的划来划去,想用不惊醒若樱的方式打开她的唇瓣,把自己的舌头放进去。若樱依然阖着眼睛,却趁他把舌尖伸进来的时候,轻轻的咬了他一口。
  “唔!”那力道不重不轻,令他浑身一抖,竟然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在心底绵延,忍不住把身体又贴上了若樱几分,蹭了蹭。
  “你醒了!”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睡醒后的沙哑,此时加上了一丝缠绵之意,分外的磁性撩人,惑人心神。
  若樱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把身子挪了挪,想避开那热腾腾的物事,用软软含着睡意的声音道:“要走了吗?”她觉得好像刚睡便被他这样那样的小动作扰醒了。
  “怎么?很想我走啊?”萧冠泓不依的又贴紧了些,他是这么的想跟她在一起,一分开就觉得痛苦,何时若樱也会同样对他难分难舍,百般依恋呢?
  若樱觉得他真是爱矫情,什么都爱挑刺儿,所谓的动辄得咎就是自己现在的最好写照,便睁开眼睛,也不说话,就用那双会说话的眸子看着他,反正说什么他都会不满意,不如少说少错。
  “别这样看我……”萧冠泓伸手蒙上她的眼睛,最受不了她用那盈盈水眸欲说还休的望着自己,那纯真无垢的眼神会让他兽性大发,有一种要立刻剥光她的冲动。
  若樱的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挠着他的手掌心,使得他的心痒痒的,觉得她真是太招人怜爱了,想到待会自己就要离开这可人儿,不知何时再能见到她,赌徒赶本的心态冒头,极渴望再跟她弄一回。
  又想到若樱今日吃了他不少苦头,又有些心疼不舍,但最后还是一手托起若樱的身子,一手脱去了她的亵衣亵裤。
  若樱没有反抗,似完全明白他的心里,也带着点补偿他的成份在内。她没有如他的意跟他回去,反而说服了他让自己留在秦家,萧冠经并没有强硬的带走她,或是立刻理智全失的回车遇国,算是做出了相应的让步,想到他那不可一世的性子,这样对他来说委实难得了。
  有了这样的心思,她就任他作为。
  她难得乖顺的模样令萧冠泓心生愉悦。“呵!”一声低笑从他口中溢出,满眼戏谑,“这次怎么这么乖?嗯?”
  那声“嗯”问的意味深长,还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听在耳边只觉磁性酥麻,令人眩晕!也许是夜太深,也许是身旁的这个男人渐渐的在改变,也许是自己不但不讨厌他了,反而越来越看他顺眼了,不知怎地,若樱也有些情动,小脸白里透红,眼睛湿润幽黑,带着点迷蒙和脆弱地看着萧冠泓。
  萧冠泓抿了抿嘴唇,俯身吻住了若樱。
  他低垂着眼帘,长睫扑撒下来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一脸的沉醉。尔后顺势而下,在若樱胸前的舔舐啃咬。
  陷入情潮中的他呼吸有些急促,动作也不太温柔。夜明珠淡淡的光晕笼着他,使得他俊美中带着一丝狂野和邪美,散发着魅惑之意,令若樱看得微微有些失神,这个男人俊美如斯,耀眼如斯,自己与他也不知终将会走到哪一步?
  萧冠泓发现若樱微微有些失神,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直接分开若樱的双腿。
  在陷入的那一瞬间,他扬起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娘的,这滋味真是畅美难言,令人销魂蚀骨。
  一阵胀痛传来,若樱立刻醒过神来,再想夺回江山已然是不可能了,她颦着眉头,微咬着花瓣一样的嘴儿,恨恨的想着,这厮白长了这么一幅神仙貌,或许是因为他长年习武的关系,床榻之上每每都是剽悍无比的霸道索求,全然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好在萧冠泓今日带了良心出门,也怕惹恼了她,以后自己就没有甜果子吃了,从长远的福利来想,还是得悠着点,所以他的表现倒是出乎若樱的意料之外,动作格外的缠绵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萧冠泓终于肯走了。
  先前干起事来分明是如狼似虎,待到要走,他则拖泥带水,拖拖拉拉,把个“拖”字决用的出神入化,但不管他怎么捶胸顿足,痛心疾首的不愿离去,却也不能阻止铁面无私的太阳出来溜哒!
  若樱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索性借身体很累为由头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在替车遇国的百姓庆幸,幸亏他们的皇帝不是萧冠泓,虽说现在的兴隆帝也只有四岁,但总比一个色令智昏,只记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皇帝来得强啊!
  萧冠涨走后不久,雷打不动每日准时辰出现的姜嬷嬷进了房来。她当然不是来喊若樱起床的,只是每日都是这会儿进来例行检查。
  姜嬷嬷先是鼻子用力的抽了抽,继而用狐疑而又锐利的目光在内室如闪电般横扫一通,大小姐房间里一应摆设与平日里并无二致,干净清爽通透,不远处的绣床上,雅致的帐幔低低地垂着,房间里静谥安静的只听到得大小姐轻不可闻的呼吸声。
  尽管这样,精明的姜嬷嬷还是觉得有些许异样,光屋中散发的气味就极不对头,大小姐身上一惯有股淡淡有好闻的幽香,所以这内室里头既使不熏香,经常都会有一股极淡的香气萦绕着。
  但这会子这股气味却盖过了那淡淡的香气,且这气味她自己也觉得好生熟悉,似乎是闻到过,但又不全然相同,可往日并未在大小姐这里闻到这味儿。
  姜嬷嬷想了想,悄无声息的走到绣床边,缓缓的伸手拉开帐幔,床内也无异样,大小姐背朝外,面朝里睡着。只是那种气味在帐子里更显浓郁了一些。
  “嬷嬷何事?”突然,背对着姜嬷嬷的若樱出声了。
  姜嬷嬷一惊,连忙放下帐子,陪着笑道:“扰大小姐好眠,老奴只是担心大小姐睡不安稳。”
  “那嬷嬷自去吧!我躺躺就起。”
  “是,大小姐。”姜嬷嬷退了出去,依旧满心狐疑,过得半晌儿,姜嬷嬷猛地一拍大腿,怪了,那气味倒极像是男女弄完事后的淫味儿。
  可她随后一想,这哪可能?不说秦家请了护院和武师看护院子,最近老爷又请了不少江湖好手来山庄做客,就是这小小的樱院,也有她和几个丫头看着,不说固若金汤,但要在自己的眼皮下行这不轨之事怕是不可能。
  且大小姐回来这段日子,从不见她有什么少女怀春,仙女思凡的思春行为,要说做下这等下流事,姜嬷嬷倒觉得二小姐有可能些,毕竟二小姐为人不但喜欢惺惺作态,嘴里一天到晚还念着南宫少爷。
  末了,姜嬷嬷心道:极有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待会儿再进去确认确认。
  却说若樱把姜嬷嬷打发出去后,连忙起身下床去打开窗子,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将萧冠泓骂了个狗血淋头是不用说了,同时也责怪自己怎么将这茬给忘了?
  早先要是把窗子打开吹吹就好了,刚才姜嬷嬷那样明显是起了疑心,就说不能对那厮心软,真是个色欲熏心的混蛋,幸好他还准备了个帕子,把那些浊物擦拭干净带走了,不然她真真是不要见人了。
  自打她回秦家以后,本来行事就比以往要小心,只因她的左臂上没有了象征少女贞洁的“守宫砂”,为免被姜嬷嬷之流觑出什么端倪,她连沐浴都是不允许丫头近身的。偏生昨晚让萧冠泓这么一弄,差点被姜嬷嬷瞧出破绽。
  须臾,姜嬷嬷再次进屋,她身兼二职,一是传个口信,二是再检查内室还有无味儿,味儿没有了,看来真是自己疑心太重以至于记混了,但她说南宫家的老祖宗派了个嬷嬷来见若樱……
  ……
  旭日初升,嘉平城一派气派的景像,而更为气派华贵的南宫府大门口此时却停下一辆小轿。轿子的旁边站着一个眉头微皱,却俊逸清俊的男人,正是被困在磨盘山上一整夜的南宫辰。
  王爷发了话,要磨南宫辰一整夜,冷冽和明月接下此任务后,两人少年心性,玩性颇大,寻思着王爷也没具本吩咐如何操作,于是他们两人就带着几个闲得长毛的侍卫自行发挥,跑到别的山头捉了一些狼,演了昨夜一场好戏。倒真是把南宫辰不折不扣的困在磨盘山一晚。
  直到天色微明,他们才用肉和猪羊等活物把那些狼引至山下,用弓箭一一射死。
  要说若是只有南宫辰一人,他完全可以杀了几头狼冲下山。只是他昨晚上运气太不好了,碰上冷冽那个促狭鬼,找了个太会入戏的姑娘参与其中。
  南宫辰担心解开那姑娘的穴道后,她会又神智不清的闹上一通,此时山上有狼,具体又不知有多少,他也不敢拿两人的性命冒险,只好守着那姑娘在树上呆了一整夜。
  幸好清早时那些狼就不见踪影了,来得是莫明其妙,走的也高深莫测。
  南宫辰这才解开那女子的穴道,也许是因为天亮了,女子觉得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便不再吵闹,相反还诚心诚意向南宫辰道谢,对自己昨晚上不理智的行为羞愧不已。
  既然如此,南宫辰便好人做到底,道要送这姑娘回家。
  未料这姑娘听得这话,未语泪先流,呜呜咽咽地直道她是来此地投亲的,千辛苦的寻着亲戚的住处,却不料亲戚家早不知搬往何处去了,如今她亲戚未曾找着,偏遇着了歹人,这可如何是好?
  无法,总不能把一个举目无亲的姑娘家丢在山上吧?南宫辰着急着回府,权衡再三,决定暂时先把这姑娘带回府中,其它事情以后在说。
  却说南宫府中因为少爷离府后一晚上未归,早就引起了轩然大波,派人去四处寻找那自是不必说了,还使了人去碧月山庄找寻少爷。此时进进出出寻找的仆人一看到大少爷正在大门外,俱是喜出望外。
  “少爷,少爷。”管家忙上来见礼:“少爷您可回来了,可把老夫人和老爷夫人急坏了。”
  “是我的不是,又扰老祖宗和爹娘担心了。”南宫辰伸指抹了抹眉头,收敛起心烦意乱的心思,提步进府,随后似想起什么,转头吩咐管家:“吕叔,唤人来把轿子里那位姑娘请进府中吧!”
  言罢步履匆忙的去向祖母和爹娘报平安去了。
  吕管家一愣,不解少爷这是何意,可是少爷早大步流星的走远了,他只好唤了几个仆妇来把轿子里的姑娘接进府中。
  “姑娘下轿吧!”
  尤玲珑手拎着新裙的裙摆,娇娇柔柔的下了轿,几个仆妇一直便拿眼窥视她。
  仆妇们见少爷一晚未归,清早却带了一女子回府,心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了许多香艳绮丽的桥段,都是些才子佳人一夕风流,颠鸾倒凤的风月之事。早就抱了要见一见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勾得少爷乐不思蜀,宿在外头。
  但见尤玲珑一袭月色新裙,细眉如柳,柔眼俏鼻,樱红小嘴一点,面含不胜娇羞之色,固然不是她们想像中天女下凡一样的绝色佳人,倒也颇有几分姿色。
  且她行走举动间竟是自有一番风流的媚意,就如她此时明明是伸手把散下的一缕头发撩开,偏她动作极慢,那缕发丝在她手中仿若有千斤重,在撩发的过程中,她的眉稍眼角都含着一分羞人答答的春意,似看你非看你的用眼神轻瞟着你。
  就这样一番作派,生生把她的姿色又抬上了一个台阶,有了一番勾人的妍态。
  不过南宫府的仆妇非寻常人家的下人能比,皆是眼界颇高之人,打量完这位姑娘便丢开了,并无惊艳之色。想来也是,南宫娘娘便是出自南宫世家,若是普通姿色,怎能在后宫三千中夺得圣宠!府中小姐和表小姐也是美貌的少女,见得多了便不以为奇了。
  “姑娘喝茶!”仆妇请尤玲珑在偏厅坐下,有礼的送上茶点后便去忙别的活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