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五。
这一个数字,只要是修道之人,谁也不会陌生。
不论他是魔族,还是妖族,还是人族,或者是龙族..............只要是诸天万族,在这一方世界当中,那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三百六十五乃是周天之数。
是这一方天地之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数字。
比如天庭正神,正是三百六十五位。
这一个数字,在这一方天地当中,具备着非凡的特殊意义,他如九一样,
这周天之数,要是演变起来,可以化为无穷。
云雾索天阵,要是有着三百六十五种变化,最后化为无穷,却是没有人能够把这给推演出来。
不,杨启峰要是一直受困于此的话,其他三人是没有出去离开的可能了。
因为他们虽然都是天仙,可到底的不是长生不死,寿元无穷的金仙,他们被困此地,无法获得天地位业加身,时间长久,大限来临,最后都要寂灭。
而杨启峰他倒是有着离开的可能,因为他吃了唐僧肉,如今获得了天地加持,他虽然不是金仙,可也是获得了长生不死,
只要天地不灭,不遭受人祸,他就不死。
要是没有野心,现在的杨启峰他完全的可以傲游三山五岳,寄情于山水之间,作为一名逍遥的天仙。
但这样混吃等死,可不是杨启峰想要的。
他要追求大道,他要追求永恒。
“难道没有机会走出?我们都要困死在这里?”穿戴着黑色斗篷,妖族男子他开口问道。
魔族男子,也就是魔卒,此刻沉吟着,没有立即的回答妖族男子的话语,伴随着他的沉吟,其他人没有人说话。
要论对于这一方阵法,最为熟悉的人,竟然是他这一位魔族。
多少让人意外,一直以来魔族都是以杀戮,好勇斗狠见长,像是这阵法,炼器,魔族从来都是不精此道。
没有想到,这里遇到了一位让人意外的魔族。
和杨启峰的乌鸦一样,这一位的名字,明显是一个代号,魔卒,这谐音不就是魔族的意思。
“不,也不是没有办法,云雾索天阵三百六十五种变化,我虽然不知道这阵法,到底的乃是其中哪一种变化,最后会如何演变,”
“但这一处洞府,到底的乃是无人洞府了,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前来,”
“换一句话来讲,这里的阵法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维持过了,云雾索天阵再强,也不是布下之后,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世界毁灭,每隔上万年,都要检查一遍,重新的布置一番,”
“这里还能够维持云雾索天阵,也是极为的勉强,我们要是把攻击凝聚一点,不断的开始轰击这阵法,以这阵法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被维持过,一些地方已经崩溃,我们的攻击可以促进阵法崩溃的速度,”
“只要等到阵法崩溃,云雾索天阵自然破解,”魔卒他本人,给出了一个最为简单,也是最为粗暴的方法,直接的暴力破阵、
“大善,”杨启峰直接点头,他想也不想的直接张口一吐。
一团火红色的火焰,直接被杨启峰喷出。
这一团火焰飞出,熊熊燃烧,一股恐怖的高温,开始从其中散发而出。
火焰跳动,焚烧万物,
“道友果然是好神通,竟然修炼了这一口三味真火,”身旁的魔卒他看见杨启峰的动作,直接的开口赞赏的说道、
双眸看着火红色的火焰,开始不断的蔓延开来,
转瞬之间,就已经的化为了一片火海。
火!无边无际的火焰。
入目望去,一眼扫视过去,火红色的火焰,如同浪潮,火焰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构成了无边无际的火焰世界。
白雾源源不断的开始被火焰所吞噬,最后化为火焰的燃料,
连天的大火,四周方位,全部都已经的被火焰充斥了。
魔卒他也没有闲着,直接的动手了,这漫天大火,威力无穷,燃烧一切,吞噬一切,可想要把这云雾索天阵破掉,还是要差上一些。
魔卒他干的还是老本行,直接的把自己腰间悬挂的布袋子拿出。
这布袋子悬挂腰间之时,看上去不大,可当魔卒他完全的扯开之后,能够看清楚这布袋子,足以把一个人都能够装入进去。
很是显然,一开始的时候,魔卒他根本没有把这布袋子的威力发挥最大。
随着布袋子的袋口被魔卒他解开,捆绑的一根红色细绳,直接的被魔卒他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之上,然后直接的把布袋子朝着天空一抛。
袋口直接的张开,一股澎湃的吸力,开始从袋子之中发出。
燃烧的三味真火,却是没有丝毫阻碍,袋子吸取着白色云雾。
逐渐的开始鼓胀起来,两人各展神通。
身旁的云雾这一刻,却是变的淡薄起来。
见到这一幕,不用多言,慧如她直接出手。
她身上散发着澎湃的佛光,金色之光,如同海洋一样,不断的席卷而出。
这一刻慧如直接的化身为了光源,乃是其源头,光芒不断的发出。
宛如那东升西落的大日,不断的散发着万道光芒,开始的滋润万物生灵。
所有的云雾,碰触到了金色光芒之后,直接的消融分解掉。
四周云雾动荡,杨启峰他直接的伸手向前一扯,一道漆黑色的裂纹。
凭空的出现在了云雾索天阵之中。
出现在了杨启峰几人的身前。
看着这一道黑色的裂口,几人谁也没有迟疑,他们直接的迈动着步伐,直接的一步迈出,走入其中。
黑色的裂口,伴随着众人先后的进入,却是失去了力量的维持。
他缓缓的开始愈合起来。
一点点的最后完全愈合,恢复如初,云雾索天阵恢复了平静。
消散的云雾,缓缓的开始涌现,此地再一次被白色云雾所笼罩。
不过这一股白色云雾,浓郁程度,却是已经有所减弱。
白雾滚滚,恢复寂静,一切,宛如之前,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