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琛牙有些酸,上下打量着阮绵绵的小身板,“放心,我对孩子没兴趣!”
阮绵绵,“……”呵呵,狗眼看人低,劳资会长到b罩杯。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十二点那更推迟,在明天的哦~不过还是日万,放心啦,么么哒~
白起琛:我对孩子不感兴趣
许久以后
“真香~”
第69章
许是察觉到阮绵绵满心的愤恨, 绵绵手下的壮壮不自觉的把狗头缩了缩, 低低的呜咽了几声。
若是可以说话, 壮壮一定会说, “保命要紧!”
阮绵绵抬手抚了抚壮壮,“别怕!”说完,就站起来,“若是白先生没别的事情, 我就离开了!”
白起琛难得犹豫了一次, 他提出,“你若是无事,可以留在这里!”顿了顿, 觉得有些不厚道, 但是还是说了出来,“我这里别的不多, 就吃的多!”他指了指桌子上, 框子里面放了小半框子的桃子, 还有一盘子的花生糖和巧克力, 还有一些杏仁酥, 桃酥之类的,堆了小半桌子。
总之,全部都是甜食。
阮绵绵眼睛发光, 简直不要太多了。
其实,贺老头的意思是,只要白起琛能和阮绵绵呆在一块,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是可以的,只是这时间最好越久越好。
但是白起琛基本上没和小姑娘相处过,他能想到的留下人,第一就是钱,第二就是吃食,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阮绵绵虽然很想吃,但是到底还是知道,老板已经付钱了,在吃人家东西就有些不厚道了,人家也太吃亏了。
她用了十万分力气才把拒绝的话说出口,“不用了,我家午饭要好了,再不回去,估计我奶奶就会整个村子里面找我了!”
白起琛有些惋惜,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堆,“那真可惜了,这若是吃不完的话,就要全部拿去丢了。”
阮绵绵脱口而出,“我帮你吃吧!”
说完,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缝上,瞎说什么大实话。
果然,听到绵绵这话,白起琛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对着六子吩咐,“六子,把桌上的东西,都给小薄荷装起来。”
田六子怔了一下,“全部装吗?”
白起琛眯了眯眼睛,闪过一丝危险,“有问题??”
田六子立马摇了摇头,手脚麻利的忙活了起来。
阮绵绵连连摆手,“只要一点就好了,不用全部装!”这小半桌子的东西,可真不少咧!
白起琛直接,“我记得你有两个哥哥的吧,给他们也带一些!”
阮绵绵,“???”这连她的亲人也关照上了吗??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奇怪,白起琛面冠如玉的俊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潮红,他轻咳了一声,接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田六子在旁边,连忙把水递给了白起琛,白起琛抿了一口,强压下喉咙的痒意,他声音低沉,“你也去过贺叔叔那里,看到那张纸条的内容了吧!”
阮绵绵睁大眼睛,有些无奈,“看是看了,但是我看不懂!”
那般鬼画符,她若是能看得懂,真是抬举她了。
白起琛看了一眼田六子,田六子很自然的退了出去,他索性把话都说开了去,“我需要你来陪着我!”
“为什么??”
她和这位白先生可不是特别的熟悉。
白起琛,“贺叔叔是个半仙,你应该知道吧!”
阮绵绵点了点头。
“你的命贵,有福气,我的命硬,带有煞气,所以贺叔叔的意思是,让我们两个人中和一下,最好能多接触一下!”
这样小薄荷身上的福气,能压的住他身上的煞气。
虽然她知道白先生留下自己是有目的的,但是却没想到是这回事。
她有福气???
其实这点阮绵绵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打小就特别受到小动物的喜欢,但是贺爷爷那边,她却是有听说的,自己的傻病能好,就是靠贺爷爷算出来的。
对于这种人,阮绵绵有着天生的敬畏。
阮绵绵歪着头想了片刻,面前的人样貌好是好,却一直给人病态孱弱的感觉,尤其是穿着一件烟灰色的长衫,越发衬的整个人跟竹竿一样,亏得这人的脸好看,不然这八分都要变成了不及格了。
她眨了眨眼睛问道,“白先生,你身体不好就是因为这样吗??”
白起琛颔首。
阮绵绵有些犹豫,“那你和我在一块,就能变好吗?”
这下白起琛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举了一个例子,“我上次也是咳的厉害,而且没了味觉,但是吃了你送的青梅果,慢慢的就变好了许多!”
这并不是虚话。
而是实话,第一次吃青梅果的时候,他就觉得嗓子特别的舒服。
后来,他便让六子去了阮家好几次,每次都带回来了不少青梅果,这连续吃下来,原本火辣辣的喉咙也慢慢的舒服了不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什么都尝不出来味道了。
但是那青梅果却让他尝出来了酸味,打那以后,他的消失的味觉也慢慢的回来了。
这话他并没瞒着阮绵绵。
阮绵绵同情的看向白起琛,到底是心软了,她说,“那好吧,若是我每天没空的时候,就来看你,希望你的身体快快好呀!”
和白先生接触这么久。
也能感觉的到,这人并不是一个坏人,身上反而有一种风光霁月的味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白起琛拱了拱手,哑着嗓音,带着几分低沉,“那就麻烦小薄荷了!”
这人不止样貌生的好,连带着声音都酥酥麻麻的,从他口中喊出来的小薄荷带着几分别样的滋味。
阮绵绵耳朵一红,她义正言辞的纠正,“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阮绵绵!不叫小薄荷!”
白起琛含笑一声了一声,“好!”
阮绵绵的眼睛咕噜噜一转,仿佛泛着水光,“您呢?我认识您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
白起琛手伸到杯子里面沾了沾水,在桌面上写了三个字,白起琛。
都说字如其人,白起琛的字写的极好,清劲挺拔,犹如修竹一半俊美却不失风骨。
而阮绵绵这会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却犹如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她瞪大眼睛,趴在桌子上仔细瞧了瞧,确定是白起琛三个字无疑了。
她抬头,惊疑不定的看着白起琛的脸,似乎要在这个人的身上,找出一抹相似来,若是细看,眉眼之中,确实有着那么一股熟悉之感。
她这会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每次见过白起琛以后,脑子里面总有一股熟悉的感觉,之前她没放在心上,这会全然明白了。
原来,白起琛就是阿婆心心念念了半个世纪的儿子。
阮绵绵也没想到会这般巧,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了阿婆早夭的儿子,白起琛,也就是她和阿迟两人从小叫到大的小叔叔,逢年过节会去上香烧纸钱的小叔叔。
如今,这原本应该收纸钱的人,却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阮绵绵和阮迟两人当年会被阿婆收养,其中有一条就是他们姐弟两人生的好,据阿婆说,她在看到这姐弟两人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自己早夭儿子的身影。
尤其是绵绵眼睛,是那种标准的凤眼,眼尾处微微上挑,明明是魅惑到极致的凤眼,却偏又干净到极致,把那一丝魅惑给去的干干净净,整个人的气质都变的完全不一样。
而阮迟最像的则是嘴巴,同样的薄唇,锋利无比,发怒起来,像极了一个狼崽子。
阿婆在世的时候常说,若是当年阿琛有阿迟一半的活力,阿琛可能就不会那般早去。
阮绵绵和阮迟是阿婆养大的,听着阿婆念叨了一辈子的若是阿琛还活着,定然是不一样的。
那个时候,阮绵绵有私心,若是小叔叔还活着,阿婆肯定不会在晚年的时候,为了寄托思念从而收养他们姐弟两人。
如今,这个阿婆念叨了一辈子的小叔叔,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阮绵绵哪里能不震惊的!
她现在简直是心乱如麻,她到底是穿越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啊!
不止是遇见了和前世长的一模一样的自己,还有一模一样的阿迟,如今,现在又多了一个同名同姓的早夭小叔叔。
白起琛饶有兴趣的看着小薄荷的这一张脸,不知道瞬息的功夫,变了多少次了,他自然是没错过绵绵眼中的一丝震惊和不可置信,他压下心中的疑惑,哑着嗓音问道,“怎么了?”
阮绵绵目光慢慢有焦距,死死的盯着白起琛的眼睛,她咽了咽口水,“小、白先生,您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人的眼睛有些像?”小叔叔到底是被她咽了回去,实在是这关系有些扯不清。
她这么一说,旁边的田六子煞有其事的对比着看了看,他一拍大腿,惊讶,“还真是,我们家少爷和阮姑娘是一样的凤眼,不过……”不过少爷的凤眼较为狭长,眼尾处有一个很小的泪痣,一眼望去,如同深潭一样看不见底。
而阮姑娘的眼睛也是凤眼,眼尾处稍稍上挑,却是没有泪痣的,而且眼睛干净的犹如一汪水,一眼就能见到底,和自家少爷那一汪深潭深不见底比起来,面前这双眼睛太干净了,田六子不知道该找怎么形容,像极了雨过天晴的小溪,清澈见底。
白起琛哦了一声,他也盯着阮绵绵的眼睛瞧了三秒钟,他吐出了几个字,“我没有妹妹!”
他母亲就生了他一个儿子,独生子。
确实是没有妹妹!
阮绵绵这会也缓过神了,她脸色复杂的盯着白起琛看,她突然问道,“这里是赵宅吗?”
她这话一说,白起琛的面色一变。
赵宅这个牌匾已经拆的有二十几年了,能记得住牌匾的人,整个村子都不多。
他没想到竟然会从阮绵绵口中说出来。
他没回答,反而比回答了更让阮绵绵清楚了。
这里就是赵宅,也是阿婆当年生活的地方。
只是阮绵绵没想到,阿婆竟然是七垭村的人,还是七垭村的赵家人,她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意外,以及不可置信。
原来,真的是跨越了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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