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珩可不想什么事情都有人前呼后拥的跟着,他本来就没打算相亲的,只是想给忠心的老管家忠叔一个交代而已。
他也知道自己血脉上的问题,也知道万一没有后代自己就挂了的话,叶家肯定毫无疑问的会分崩离析,但是又怎么样呢?他从来不愿意把自己当做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他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爱情,他想要的是和梦中出现的那个女孩直至白头。
无奈忠叔对叶家的传承看的比他这个家主还重要,心软的他不想看到身边最亲近的人失望,才来参加这场对他来说是个闹剧一样的游戏。
对他来说,忠叔就像半个父亲一样。
程春伟听到叶之珩的话,表示了解。只要自己的态度表示出来了就行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睡眼惺忪的年轻男子的具体身份,只知道肯定通天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相处,万一不经意犯了忌讳,反而就弄巧成拙了!
忠叔听到叶之珩的安排,唤来护卫,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就行,他和叶之珩,跟在程春伟的身后,进入了美术馆。
叶之珩到达的第一时间,里面的五个女子收到消息,怀着激动的心情快步往美术馆门口走去。
她们是帝国如今势力最大的五大家族的嫡系出身,刚好和叶之珩年龄相差不是太大,所以才被派出来看看能不能被叶之珩看中。她们早就知道自己的使命,但是她们却毫不在意,甚至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因为早在几年前就被家里的人灌输了这样的思想,经年累月之下,她们自己或者已经以叶之珩的恋人自居了。
自从五年前,她们的姐姐被叶之珩以给父亲守孝为由拒绝了,她们就得到了这个机会,整天听家里人说叶家人有多么多么的厉害,这种洗脑式的崇拜已经融入到了她们的骨子里。
程春伟在领着叶之珩和忠叔进入美术馆内部后,就自觉的消失了。
叶之珩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木然的往前走着,但是配上他那完美的五官,倒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魅力。五位女子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他,眼神中冒出的亮光简直堪比外面九十点钟的太阳。
她们都是第一次看到叶之珩,但是她们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肯定就是她们的目标,叶家的当代家主,叶之珩。
叶之珩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看起来放荡不羁,但是睡眼朦胧的眼睛里偶尔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直视,高挺的鼻梁下面是性-感的双唇,哪怕在人群里,也是那样的卓尔不群。
这简直比她们想象中的要好了一百倍,以前在她们心里,叶之珩吸引她们的是叶家那外界无法估计的势力和财富,但是当她们看到叶之珩本人,却在第一时间沉沦了,这样的男子,哪怕是他一贫如洗,似乎也能守着过一辈子呢,这是一个不小的惊喜,于是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叶之珩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多了五个各有韵味的年轻女子,或含蓄,或赤果,或优雅的看着他,于是他不得不清醒了过来。
他一眼扫过,把眼前这几个女子的表情和容貌记了下来,这应该就是资料里那五大家族派来联姻的女子了,把她们和忠叔给他的资料上做了对比,然后资料和眼前的女子逐渐重合起来。
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然后对忠叔说道:“忠叔,我想和他们单独谈谈。”
忠叔自然是从善如流,这样的要求实在是非常乐意满足,他还以为叶之珩不好意思。
“叶少,请容许我自我介绍,我是苏笑笑,苏晓宏是我的父亲,很荣幸见到您!”红衣女子苏笑笑说道。
“叶少,我是秦羽夕......”
“叶少,我是郭淑雨......”
“叶少,我是姜默默......”
“叶少,我是欧阳灵霄......”
叶之珩也一一回礼,说道:“我是叶之珩,很高兴见到诸位,我们走吧,随便逛逛,另外,我有事情要跟各位讲。”
叶之珩在几位姑娘的簇拥下,向着展厅走去,不知道身后几位女子作何想,他在此时此刻,是仅仅为画展而来的,他的打算是找个合适的机会然后离场,也算对各方有一个交代,有一个好看的台阶下。
这次的画展只对外限制了一千张票,刚才他们这里已经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目光,不管叶之珩怎么想,眼前这几个在大众看来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大美女,五个大美女环绕着一个看上去帅到掉渣的帅哥,这让在场的不论男女,都觉得很辣眼睛。
男人们是觉得眼前这小子艳福不浅,竟然有这么多漂亮菇凉往上凑,实在是让人心口疼,无不在心里嚎叫,敢不敢赐我一个......
女人们则是觉得,怪不得有这么多女人围着那个帅小伙转,实在是太有魅力了,心里呐喊道,能不能加我一个......
这几个女人虽然刚开始以姐妹相称,看上去是好闺蜜,好姐妹,但是现在见到了叶之珩,也就各怀心思的开始表演了,眼前的唐僧肉就只有这么一块,谁能吃到,就得各凭本事了。
身材最匀称丰满的苏笑笑走到了叶之珩的侧前方,把完美的身段展露无遗,想要吸引叶之珩的注意,在她看来,男人都是下半身的物种,在大家都没有深刻交流的前提下,吸引异性注意力的只能是身体了。
年龄最小的秦羽夕和姜默默,则是做出一副萌萌哒的表情,想要勾起叶之珩的同情心,这样的女孩子可是需要爱护的哟!
郭淑雨则是知性女子的模样,尽管内心很是紧张,但是还要做出一副看上去波澜不惊的样子,希望能博得叶之珩的青睐。
欧阳灵霄就做起了冰山美人,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只是叶之珩的眼光看过来的时候,就做出一种冰山融化的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发自内心的绽放,让人生出一种征服欲。
叶之珩在心里连连苦笑,大喊救命!这是造的什么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