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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相公要从良 > 第190章
  没一会,人便已到,那抹淡粉的倩形立刻跳进了耶律齐眸里,心里猛的一震,耶律齐从龙椅上站起,径直的走了下来:“柔儿!”
  “耶律大哥!”凌语柔唤了一声,看了四周一眼:“耶律大哥,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哪里的事,没有!”说到这,耶律齐对百官道:“你们都退下吧,各归各家,该干嘛干嘛去!”
  一群大男人在这里,碍眼得很。
  “柔儿想耶律大哥啦?这么风尘仆仆的来见朕。”耶律齐打趣道,看样子柔儿是赶过来的。遂看向一旁的南宫墨云,以前倒不觉得这男人咋样,今天一看,份外的刺眼。
  再一旁是封夜,连封夜也在,不会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凌语柔本想客气几句,但想起时间紧逼,便看了一眼南宫墨云:“嗯,是有急事找大哥。”
  “急事,来,坐下说话。”耶律启手一挥,便见宫人立刻置办了一围酒席,众人围坐了下来。
  见耶律齐目光看向自己,南宫墨云略一沉吟,直接道:“恕我们冒昧,北辰帝主,西太国边境大军集结,我与柔儿是来搬救兵的。”
  “啊?大军集结?不会又是萧佑城那混蛋搞的吧?”
  南宫墨云笑道:“是太渊国的军队,但不是萧佑城,萧佑城人已被我们擒获,西太之所以被大军围攻,便是欧阳瑶姬寻夫而来。”
  “哦?她倒是有这能耐了。”耶律齐眼眸微微一亮:“疯狂的女人,她就不知道拈拈自己的斤两,对上你,还有得打?”
  南宫墨云摇了摇折扇:“此言差矣,不单是太渊国的大军,这次苍穹神殿也掺进来了。”
  “哦?”耶律齐挑眉:“怎么搞上苍穹神殿了?”
  “欧阳瑶姬是迦罗殿君的爱徒。”
  耶律齐了然:“哈,想不到迦罗殿君是个色鬼啊,欧阳瑶姬这女人可是出了名的漂亮,有空朕得要亲自去见见。”
  “呵呵,”南宫墨云笑了笑道:“难得帝主说此话,今天云倒是见识了。”
  耶律眉毛一挑道:“南宫墨云,你这是啥意思?朕可是个男人,就不能喜欢女人?”
  “云当然没有此意,”南宫墨云笑道:“其实此番前来,不是借兵的。”
  “不是借兵?”耶律齐愕然道:“不是借兵,那是何事?”
  南宫墨云抿了一口茶,缓缓道:“柔儿中了迦罗殿君一掌,身受重伤……”
  “什么?!”
  南宫墨云话未说完,两个男人便惊呼出声。
  “是混帐竟敢伤柔儿?他xx的!老子要他的命!”耶律齐大骂出口。
  封夜握过柔儿的手细细的把脉,眉头微皱道:“真元损亏,却有一股灵气在护着,无极帝主,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迦罗神君亲自来找吾,命吾放人,一言不合,迦罗殿君突然对柔儿出手,柔儿体内有我的墨血相护,五天内没什么大碍。”
  “砰!”
  耶律齐重重一拳捶在台面上:“迦罗殿君,老子要你命!”
  封夜双眸一片沉深,良久后才放开凌语柔的手,喝了一口酒道:“算上我一份。”
  两人之话让凌语柔甚是感动:“柔儿没用,让你们费心了。”
  “不关你事,要说没用的人,就是南宫墨云!”耶律齐甚是直接道。
  封夜双眸一寒,冷冷的看向南宫墨云。
  南宫墨云轻叹了一声:“两位说得对,的确是云没用,柔儿嫁与吾,委屈她了。”
  凌语柔眉角直扯,这是啥情况?
  好像耶律齐与封夜对南宫墨云的恨比迦罗殿君还要强……
  “说,你要怎么做。”耶律齐直直问向南宫墨云:“将你这次的计划说出来。”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道:“东岁帝君快人快说,云便直说了吧,迦罗殿君给了三天时间,现下是第二天,云此次前来,主要便是柔儿的伤势,故邀两位到蓬莱岛上一探。”
  ‘蓬莱岛’三字一出,耶律齐和封夜两人对望了一眼,封夜道:“蓬莱岛是仙家禁地,未经许可进去者,一律格杀勿论,南宫墨云,你可是知道蓬莱岛上有何物能治柔儿的伤?”
  南宫墨云手里羽扇一顿,缓声道:“长明灯。”
  此话一出,耶律齐和封夜两人脸色一变,封夜手里酒杯紧握,一言不发,眉头却是深锁,耶律齐也沉默了起来。
  蓬莱岛上的长明灯,乃是阵眼之灯,据说上仙在蓬莱岛上设了一个阵,此阵守护着整个天星大陆的平衡安稳,而那长明灯,便是那大阵的阵眼所在,若然阵眼一失,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第三百零七章 拿定主意
  两人之话让凌语柔甚是感动:“柔儿没用,让你们费心了。”
  “不关你事,要说没用的人,就是南宫墨云!”耶律齐甚是直接道。
  封夜双眸一寒,冷冷的看向南宫墨云。
  南宫墨云轻叹了一声:“两位说得对,的确是云没用,柔儿嫁与吾,委屈她了。”
  凌语柔眉角直扯,这是啥情况?
  好像耶律齐与封夜对南宫墨云的恨比迦罗殿君还要强……
  “说,你要怎么做。”耶律齐直直问向南宫墨云:“将你这次的计划说出来。”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道:“东岁帝君快人快说,云便直说了吧,迦罗殿君给了三天时间,现下是第二天,云此次前来,主要便是柔儿的伤势,故邀两位到蓬莱岛上一探。”
  ‘蓬莱岛’三字一出,耶律齐和封夜两人对望了一眼,封夜道:“蓬莱岛是仙家禁地,未经许可进去者,一律格杀勿论,南宫墨云,你可是知道蓬莱岛上有何物能治柔儿的伤?”
  南宫墨云手里羽扇一顿,缓声道:“长明灯。”
  此话一出,耶律齐和封夜两人脸色一变,封夜手里酒杯紧握,一言不发,眉头却是深锁,耶律齐也沉默了起来。
  蓬莱岛上的长明灯,乃是阵眼之灯,据说上仙在蓬莱岛上设了一个阵,此阵守护着整个天星大陆的平衡安稳,而那长明灯,便是那大阵的阵眼所在,若然阵眼一失,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见两人面露难色,凌语柔猜到了几分:“长明灯……是不是不容易拿?”
  耶律齐道:“蓬莱岛是仙家禁地,呵,长明灯是阵眼之灯,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柔儿你的伤,柔儿不要想多了。”
  不要想多?都不重要?呵,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念及此,凌语柔看向南宫墨云道:“相公,你老实告诉我,这蓬莱岛和长明灯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道:“没怎么一回事,只是蓬莱岛上有某位仙人的布阵,长明灯乃阵眼之灯,阵眼之灯一失,那符阵便无效。”
  凌语柔目瞪口呆!这也叫没怎么一回事?!
  “不,我不会去蓬莱岛,也不会拿什么长明灯!相公,我们回去吧。”凌语柔决绝道,站了起来。
  南宫墨云按下她,淡笑道:“柔儿,你就如此信不过为夫吗?”
  凌语柔愕然:“信不过?相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既然蓬莱岛的阵乃是大阵,我们便不要去破坏!我的伤是小事,除了长明灯外,总得有办法处理的对吗?”
  南宫墨云眸里一闪,抬手,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凌语柔拉下:“蓬莱岛的那个阵只是道听途说,没什么证明,就算是大阵,为夫也有办法将此阵维持,柔儿不用担心。”
  凌语柔还想说什么,这时封夜开了口道:“柔儿,既然南宫墨云说有办法,便是有办法的,你不必担心,我们便依南宫墨云的计划行事,况且境外大军集结,现下已经没甚时间再行商议些什么,南宫墨云这样做,自有他道理的。”
  此话一出,南宫墨云眸里掠过一抹赞赏,折扇轻摇道:“呵,封大侠最能明朕心也。”
  封夜脸色一黯,冷哼了一声。
  凌语柔犹豫着,到最后不放心道:“相公,你说你有办法解决,那告诉我你有何办法解决?”虽然封夜说没问题,但此事非同小可,还是知道得清楚一些为好。
  “只要找件神物,代替长明灯便行,此阵集天地灵地所结,长明灯代表长远而明,取灯后,只要不超出一个月的期限,那阵便不会受任何影响的。”
  凌语柔眼眸一亮道:“那就是说,相公你取灯只用一段时间,然后一个月内便会归还?”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正是如此。”
  凌语柔微微松了一口气:“既是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嗯,”南宫墨云抿了一口茶,转而对耶律齐和封夜道:“其实唤两位来,是求两位鼎力帮忙的,现下西太国危机在前,大军压境,若是不对苍穹神殿施加一些压力,苍穹神殿便会为所欲为。”
  “别拐弯抹角的,有什么事直说!”耶律齐大手一挥道。
  “好,”南宫墨云应了一声道:“云想帝主下召,召告天下,东岁国与西太国联盟,以此震慑苍穹神殿。”
  “这个简单。”
  “不,”南宫墨云摇了摇手道:“如此一来,东岁国便会成为苍穹神殿的目标,到时苍穹神殿便会盯上耶律帝主你的。”
  “他x的!”耶律暴粗道:“任天下谁都知道萧佑城干了些什么好事,现下苍穹神殿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帮着,这事情本来就是他们不对,现在还一而再的欺负西太国,这事我耶律齐是管定的了,不单是召告天下,我还会出兵!看谁怕谁。”
  南宫墨云笑道:“不必出兵,只要颁布召令便可,我只要拖一两天时间,待长明灯取到,便不会顾忌那迦罗殿君。”
  这时便见封夜放下酒杯道:“那无极帝主想要我做什么?”
  南宫墨云看向封夜,眸里一亮光道:“这些天不见,封大侠的武功又增进不少,让云甚是惊讶,云此番唤封大侠来,便是想借助封大侠之武艺的。”
  “简单,柔儿的事情,封夜定当尽力相助。”
  “好,那便谢谢你了……”
  “不必谢,”封夜固执道:“此事为柔儿,不为你。”
  此话一出,气氛有些尴尬,南宫墨云淡淡一笑道:“封大侠想怎么说,那便怎么说吧,现下请两位做些准备,等我与柔儿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便一起出发蓬莱岛。”
  “一个时辰?”耶律齐不明道:“你到什么去?”
  “我回无极国,交代一些事情。”
  “既是如此,”耶律齐邪笑道:“你便回去吧,这风里吹来风里吹去的,多累啊,让柔儿留在此处,一个时辰而已,朕自会照顾好的。”
  凌语柔扯了扯眉角,耶律齐此话听着咋有点不对路。
  南宫墨云略一沉吟:“好,那柔儿便拜托你们了……”
  “等一下!”凌语柔打断道:“这都什么跟什么?相公,不是说好一起处理事情的吗?怎的把我自己一人留在此处了?”
  南宫墨云摇头道:“不对,将你留在此处,也是在处理事情,你身上有伤,便不宜四处奔波,耶律帝主说得对的,你便在此等着为夫回来。”
  凌语柔嘴一抿,不依道:“我不管,你留我一人在此,我不赞成!”
  “柔儿,听话,为夫去去便会回来的。”
  “你想抛开我对吗?没门!”凌语柔突然倒了一杯酒,仰头便要喝,但酒到嘴边却被南宫墨云羽扇所挡:“做什么?”
  “烈酒伤身,你身体有恙,怎能喝酒?”
  “呵,身体有恙就不能喝酒吗?你们男人不都是越有伤越喜欢喝酒的吗?”
  “柔儿别任性,那是男人自作豪爽之法,你有看过为夫如此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