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她,我怎么可能舍得打她,他在我这里一向都是最宝贵的,我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宠爱,我怎么会打她,我是要把她带回去让她辞职,可她却不肯…可是…人心是会受伤的,一旦受伤严重,他走了就再也不会回头了,你难道真的舍得我?”
“你来主持一下公道,两个人如果没有感情的话为什么不能分手?是谁说爱上一个人就要一辈子,只爱他,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的,你说!”
女人没有理会男人转过头来透过凌乱的头发,一双泪眼紧紧的看着秦乐,让她说自己究竟说的对不对。
秦乐有些迟疑,她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具体的事情,可是,看着眼前女人的泪眼,她一时有些于心不忍。
“如果真的感情破裂,你们可以好好的商量啊,或者可以重新建立感情,实在不行的话,那……”
秦乐说不下去了,她想起男人说他这辈子只喜欢过女人一个,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分开,自己怎么可能忍心说出那样的话呢?
“感情的事情旁人怎么可能说得清,你只要辞职,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们好好的在一起不好吗?”
男人对着女人苦苦的哀求道,他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坚持在那个夜总会上班,而且一直瞒着自己。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你能不能面对现实?”女人回过头来瞪着男人狠狠的说道。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秦乐把二人分开,让两人坐在沙发的各自一边,面对着面让他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两人再怎么说,先前相处那么多年,对彼此应该也是有所了解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有话都要好好说,把所有的矛盾全部都列出来,一样一样解决。”
秦乐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水,让他们慢慢的商量。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女人的眼中一直往下淌着泪水,秦乐拿来纸巾放到女人的手心里。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秦乐竟然有些同情女人,觉得女人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白天那幅嚣张骄纵的样子,会不会是她故意扮出来的?
“没有什么话要说,反正我就是要和你分手,我已经喜欢上别的男人了,我要回去和他结婚!”
男人听了之后并没有答话,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紧紧的抿着嘴角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从小爱到大的女人,居然跟自己说要嫁给别的男人,曾经的誓言呢?曾经的幸福呢,她都可以忘掉吗?
“你放手还是不放手?如果你不放手的话,我就告诉他,让他来解决。”
秦乐听了之后这才恍然,原来女人心中已经有了别的人,怪不得她对男人如此嫌弃,不由得叹了口气,感情的事情旁人的确说不上什么,你只能让他俩自己解决。
秦乐小心翼翼的起身,准备上楼去给他们单独的空间。
“你坐下!”
身后传来男人和女人异口同声的话,那命令的语气令秦乐一步也不敢向前,小心翼翼的转过头来看了看两个人。
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啊?你们吵你们的,让我上去睡觉,你们只要不砸我的东西就行!
然而两人不给秦乐任何说话的机会,让她坐下做两人的见证,今天这件事情必须得解决。
“我有什么好见证的,这可是你们两个人之间十几年的感情啊,我一个外人…”
“你坐不坐?”
女人转过头来瞪着眼前的秦乐,那一双凌厉的眼神吓得秦乐一点也不敢动了,赶紧快快的坐了下来。
“分手可以,把欠我的还给我!”
男人终于开口了,对着对面的女人开口说道,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居然说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不就是钱吗?回去之后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学费是你帮我付的,因为之前他不在国内,他回来之后我也可以把钱还给你!”
女人看着对面的男人,没有任何的留恋之情。
男人苦笑了一声,她竟然以为自己付出的只有钱吗?真是可笑啊,自己为了她,差点连命都丢了,可到她那里,不过就是一些钱而已。
“当然不只有钱,你上高中的时候我在工地工作,从高空落下一块砖,直接砸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半个月没有去看你,就是因为我在住院,可是我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中,还是挣扎着去了工地,因为你快要交学费了…”
“你上高三准备考大学的时候,你说你要考上一个好的大学,你要上各种补习班,要买各种补习资料,我除了白天在工地干,晚上还去开三轮车,因为我的三轮车没有牌子,只能晚上开,趁着交警查不到的时候…”
男人静静的说着自己为女人做过的那些事情,一点一点的回忆,经过他平静的诉说,却让人心中震撼无比。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他当然知道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一切,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他,如果不离开他的话,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你现在是越来越美,越来越年轻,可你看我,不到30岁,却满脸沧桑,我不怕这些,我什么都不怕,为了你我可以命都不要,因为我就想跟你好好的在一起一辈子,可你呢?”
说到这里,男人脸上流下了泪水,他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如今一切都过去了,两人的苦日子终于熬过来了,可没想到女人竟然要离开自己。
秦乐有些听不下去了,转过头来偷偷抹了把眼泪。
“那又如何?我又没有逼你做,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觉得你付出的多,那我可以多给你几倍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他有的是钱。”
秦乐听了之后心里有些生气,转过头来看着那女人,那女人由先前的可怜变成现在的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