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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穿书后我养了个状元郎 > 第174节
  第159章 chapter159沈母来了
  阁楼上, 沈青书并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苏家兄妹想听他和乔月的故事,他拗不过?,就只好和她们讲了。
  “想不到二位能在一起, 居然这般曲折离奇。”苏皓雪捧着脸,一脸的姨母笑?, “真想见见这位传奇的女子。”
  嫁进?一个一穷二白?的家,居然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发迹致富了, 而且听沈青书的意思, 这一切的一切, 都是她一个人的点子。
  “或许, 苏小姐已经见过?她了。”沈青书说。
  “我见过??”苏皓雪惊讶,“什么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
  “她叫乔月, 跟柳溪宁柳小姐是好朋友。”
  “居然是她?”苏皓雪惊呼,她完全没有办法将乔月那张美艳的脸和这些传奇的经历联系起来。
  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不过?转念一想, 她现在用的什么纯露啊,洗发膏啊,似乎都是出自他的手里。
  这么看来, 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那按沈兄的意思, 你和你那位妻子,其实并未成婚?”苏永安抓住了重点。
  “是,我确实还欠她一场盛大的婚礼。”沈青书说,“也就是她性子好, 才?没和我计较。”
  苏永安没有在说话, 只是点点头, 只是他眼底的深意,让人有些弄不懂他现在在想什么。
  *
  正所谓以文?会?友, 这场文?会?从中午开始,一直到太阳下山才?不得?不结束。
  文?人斗法,各显神通,看得?人是酣畅淋漓又意犹未尽。
  柳溪宁抱着她从文?会?上抄录来的诗文?佳句,借着车厢里微弱的灯光,看的是爱不释手。
  苏永安看着自家妹妹那副痴迷样儿,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又再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皓雪,你觉得?沈青书怎么样。”他突然问。
  “沈公子当然是极好的啊,不但长相出众,文?采也是实打实的好。”
  想起他文?会?上那好出彩的表现,苏皓雪都忍不住想要?为他尖叫。
  怎么会?有人把诗做的那么绝,简直每一首都想抄录下来,装个画框将其裱起来。
  苏皓雪专心致志的看诗,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苏永安在他说好后,那面上流露出来的欣慰和坚定。
  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一场文?会?过?去,沈青书的名字算是彻底响彻了京城,不少人慕名前?来,又请他吟诗的,又请他墨宝的,甚至还有媒婆上门提亲的,要?给他找个好姑娘成家的但却被沈青书严厉的拒绝了。
  他告诉媒婆他已经成婚了,而且终身没有娶小纳妾的想法,甚至他还特地给了媒婆钱,让他把这事儿给宣扬出去。
  只可惜,效果甚微。
  没办法,沈青书只能暂时住在国子监避避风头,苏永安知道这事儿后,还说让沈青书去他家小住一段时间,不过?沈青书没答应。
  他跟苏永安只是关系好点的朋友,贸然去人家家里住,打扰人家不说他自己也不自在。
  “那有啥,反正你和我爹也见过?了,跟我妹也都认识,况且,你俩不是挺有共同话题的嘛。”
  沈青书没细想他这话里的含义,只是再次摇头拒绝,“还是算了吧,我就住在书院里挺好,还不耽误看书。”
  苏永安拗不过?他,也只好随他去了。
  在沈青书忙着避乱的时候,乔月的店铺也在这个当口儿悄无声息的开张了。
  而且由于沈青书这事儿,不少世家小姐都想看看那个把她们都比下去的商女究竟长什么样子,岂料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组团前?来,回去的时候,却是钱包空空。
  没办法,谁能拒绝能让她们在冬天,皮肤依旧能够水润的纯露呢,谁又能拒绝那些能够让她们每天都有不同气色的口红呢,又有谁能拒绝,比铜黛还好用的画眉神器眉笔呢。
  是以,哪怕许多人来之前?都气不过?想要?给乔月好看,但进?了桃花面再走时,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至于算账啥的,早就被她们抛到脑后去了。
  加上之前?乔月在新店开张之前?造得?势,这几日下来,店里的进?账居然还不错。
  眼瞧着生意稳定下来了,乔月便?盘算着想要?搬过?来住。
  住在顾家,再怎么熟悉,也总觉得?不得?劲儿。
  顾夫人听到她说这事儿,还十分不情愿,觉得?马上就要?过?年?了,若是他们能住着,大年?夜也能热闹些。
  但她也知道桃花面离这边挺远的,乔月白?日里看店,早晚来来回回也挺辛苦,劝说了几回,终究还是答应了。
  两人在顾家住了将近也有一个月,来前?两手空空,如今要?走,东西倒是不少,杂七杂八的,整整装了一个大马车。
  沈青书下午下学回来,和乔月一块儿将东西给规整了,看着收拾的井然有序的小院,两人虽然累,但心里却是高兴的。
  这偌大的京城,从此?之后,也有了他们的一处落脚之地。
  “也不知道娘和青瑞什么时候到?”乔月坐在软榻上喝着热茶,懒洋洋的靠在沈青书怀里,看着窗外的圆月。
  如今十一月都已过?了半旬,马上就到腊月了。
  仔细想来,她偶然穿越到这里,也差不多快有一年?时间了。
  时间过?得?真快。
  “估计到年?前?了吧。”沈青书摩挲着她的脸,滑嫩的触感?,像是方才?吃的鸡蛋羹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怎么,想她们了?”
  “可不是,”乔月翻了个身,“都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见娘了,也不知道她冬日腿疼的毛病再犯了没,这一路颠簸,天寒地冻的。”
  “你来前?不是给娘专门置了一件虎皮大氅吗,那东西暖和,应该没什么事儿。”
  沈青书嘴上这么说,其实自己心里也担忧着呢,虽说她娘动身前?已经写了信过?来,说她一切都好,但这明显就是报喜不报忧。
  不过?好在娘身边还有青瑞照应着,他舅舅也派人照看了,想来也还好。。
  两人数着指头等沈母二人,如沈青书所说,娘俩儿在路上走走停停将近一个月,等到了京城,已经到了年?关。
  去接沈母回来的人,照例将人送到了顾府。
  乔月他们得?到消息,就赶忙往顾府去,一进?门,就看了顾夫人和赵母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的场景。
  十多年?未见,记忆里那个年?轻又温柔的闺中密友,如今以肉眼可见的老?了,而且一想起先前?顾远跟她说的他们一家子的遭遇,顾夫人就忍不住落泪。
  要?不是那该死的沈家,如今的顾母也该和她一样,养尊处优,沈易肯定也还活着,哪里用得?着遭受这等苦楚。
  乔月眼窝子浅,看到这种场景就忍不住落泪,而且她想着顾夫人和沈母肯定有话要?聊,就自觉的退了出来。
  关上门转身,她刚好就遇见了刚换好衣服从房里出来的沈青瑞。
  两个月不见,沈青瑞是肉眼可见的清瘦了不少,但个子却拔高了,许是因为他哥不在,人也变得?成熟了许多。
  “嫂子。”看见她,沈青瑞有些惊讶的轻声唤她。
  乔月应了一声,走上前?去,问:“这一路过?来一个多月,舟车劳顿的,累坏了吧?”
  “还好,朱大哥带着我们边走边游,也没怎么觉得?累,娘也挺好。”说到这里,沈青瑞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巴巴地看着乔月,“嫂子,你那里可有二两的消息?”
  提起二两,乔月摇了摇头,很?是沮丧。
  这些时日,她店里南来北往的人也不少,她打听过?,没听说谁家的丢了小孩又找到了的。
  单单是在京城,柳溪宁得?知二两不见了也帮着四处打听过?,但没有丝毫音讯。
  沈青瑞这一路从清水县过?来,也是走到哪儿就打听到哪儿,但显然,他的收获跟乔月是一样的。
  想起二两那小孩儿,两人心情都不免有些沉重,叔嫂俩都不说话,站在哪儿跟雕塑似的愁眉苦脸。
  好在沈青书从书院赶过?来打破了僵局,见这一大一小干瞪眼,不有觉得?好笑?,“你俩这是干啥呢,大冷天的站在外面?”
  “没啥,就是说起二两了,你呢,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学了?”
  “舅舅派人去寻我,说是娘他们来了,我就向夫子告了假。怎么样,你和娘这一路都还好吧?”沈青书问沈青瑞。
  “都挺好。就是前?些日子路过?邨州的时候天气太冷,娘冒了风有些发热,但现在都好了。”
  隔壁屋里,沈母和顾夫人还在说话,若有似无的抽泣声,沈青书聪明的没进?去,而是进?了隔壁的房间。
  由于这次走的突然,沈青瑞说家里好多东西其实都没来得?及收拾,院子和地就先给柳芽婶子他们照看着,至于醉香居的生意,他去找了朱老?爷,对方似乎是知道他的来意的,所以也不用他多费口舌,只说让他们将生意交给可靠的人就行。
  乔月倒是诧异朱文?能这么好说话,毕竟一开始时,朱文?的意思是全权买下魔芋的方子的。
  她还以为这一次,她一定会?旧事重提,将方子给买过?去呢?
  “不知道,我也还纳闷来着。”
  但不管朱文?怎么想的,至少这事儿是托付出去了,而且柳芽婶子一家子她都信得?过?,他们接手生意家里也能有些进?账,倒是极好的。
  沈母和顾夫人一直待到下午太阳落山才?出来,两人都眼眶红红,显然是哭了好久。
  沈母也听顾夫人说了,乔月在京城也开了店,而且两个人也都搬出去了。
  “月啊,这些时日,真是辛苦你了,既要?忙着开店的事宜,又要?照顾青书。”沈母拉着乔月的手说,就像顾夫人说的,她们真的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才?娶到了这么好的媳妇。
  如今家里有这般光景,乔月功不可没。
  “娘,您这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哪有辛不辛苦的,而且我也没怎么照护书书,反倒是他照顾我比较多。”乔月说。
  “你啊。”知道她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沈母笑?着睨了她一眼,无奈摇头。
  晚饭照例是在顾家吃的,顾夫人坚持要?给沈母他们接风洗尘。
  时隔多年?,这一大家子总算是聚到了一齐,可唯独就缺了个沈父。
  顾远想起昔日旧友,心里就堵得?慌,一不小心就喝多了酒,拉着沈青书的手不放,说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懈怠,早点找到他们的话,沈易或许就不会?死。
  但这事儿,真的能怪得?着他吗?
  罪魁祸首,难道不是沈家那些人吗?
  沈青书跟沈母说起了前?些时日沈家人将他绑去的事儿,沈母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她倒是好大的脸。”
  当年?那沈老?夫人仗着自己是沈府的当家人,何等的嚣张跋扈,口口声声说沈易是庶出,只是碰巧得?了个举人,终究是难有大作为,拿他们母子做要?挟,生生逼着让沈父做选择。
  怎么,现在他那个嫡出的儿子没本事,又开始惦记他那向来看不上的庶子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