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和我老婆每天都痛不欲生,希望老伯你能帮帮我们。”
“老婆,别难过了。”
他僵硬的把伊兰揽入怀中。
伊兰身子一紧,完全没想到傅子扬会突然抱她…
还一口一句老婆……
她尴尬,脸红,眼泪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老伯看的心生同情,快速安慰一番后,放下警惕和疑问,给两人安排渔船。
“今晚你们就住这儿。”
伊兰和傅子扬看过去,目光皆是一惊!
这?
就睡这儿?
一艘船?一张床?
第1513章 傅三哥之恋12
虽说知道渔船住宿简陋,但也没想到,会简陋到搭个睡垫,弄个铺盖,就是床的地步。
更关键是,今晚他们两个要挤在一起。
伊兰想到那个面色就格外尴尬,更尴尬的是她意识到自己还靠在傅子扬怀里,脸色一红,连忙退开:
“我之前只是演戏。”
傅子扬面色僵了僵,不自然退开一步:“我也是。”
然后走到床边蹲下,整理被褥。
只是那手心、怀里残留的余温和芬芳,让他体内血液格外躁动……
伊兰心里也有点点局促。
其实,身为催眠师的她经常接触男人,不管是年老还是年轻,又或者热恋或新婚,许多男人都表面深情不移,实则催眠后说出真正的肮脏私欲,导致她从始至终对男人生厌。
薄战夜是她第一个刮目相看的男人。
而傅子扬,算是她第二个接触多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要看过、抱过、要睡一起的。
她不自在坐在甲板上,没有进船。
晚上,天色很快漆黑,数十条渔船亮着灯,倒是一副不错的美景。
伊兰小心翼翼来到老伯船上。
老伯正要入睡,下意识想坐起身来。
“不用,您就这样睡,继续睡。”伊兰拿出时钟,一下一下晃动,轻轻走向老伯。
她的声音很轻,很磁软,老伯在她话语下,很快又陷入浅浅睡眠。
她慢慢说着悠闲放松的话语,然后一点点引导:
“您在一个码头,做着最习惯做的事,你的身边有不少熟悉的渔民朋友,还有刚打捞上来的海货。”
“这时候,你看到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儿,她一个人走着……”
“她去了哪里?她之后跟谁一起走的?”
老伯苍老的唇缓缓抿开:“她……她朝那边去了……”
“哪边?她去的方向有什么熟悉的建筑物或熟悉的东西?”
“好像是……”老伯唇动了又动,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看来,还是时隔太久,不太能记起。
“没关系,你感受着舒服的海风好好睡一觉。”
伊兰让老伯进入深层次睡眠,然后起身走出渔船,来到她所住的渔船上,给师哥发消息:
【马上给我送一份老年记忆催眠药物过来。】
有那个药物,应该能让老伯想起关键性记忆。
【ok。】
收到师哥消息后,伊兰放下心来,准备休息一下。
可看着简陋肮脏的床,她眉宇间浮动起为难与抵触。
从小生在优越家庭,从没住过这么简陋的地方。
傅子扬似看透她想法,利落将自己大衣外套脱下来,扑在地床上:
“这样会不会好些?”
伊兰不置可否,走过去坐下:“谢了,你这种直男也不是那么直的。”
傅子扬拧眉:“我哪儿直?总口口声声说直。”
伊兰打量他:“从上到下,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直。”
“……”
傅子扬盯着她清丽好看的脸,片刻后掀唇:“你说的是那里?”
伊兰秒懂,脸上通红:“!!!”
还未反应过来,又听男人说:“哪个男人不直?”
“你不喜欢直的?”
第1514章 傅二哥之恋13
伊兰:“……”
谁说的是那个东西?
她一脸羞窘窘迫:“你下半身长在脑袋上,能不能不要说话了!”
傅子扬嘴角一抽。
这女人……脾气真是不太好。
他懒得再搭理她,背过去,闭眼,睡觉。
伊兰也背过去,闭眼,睡觉。
明明就窄的只有一米二的床,两人愣是没碰到一起,甚至中间还空出好几十厘米。
空气静如死灰。
不过很快,伊兰便觉得全身不舒服,头疼脸热,呼吸不通。
她抱了抱身体,咳嗽加剧。
傅子扬被她吵醒,拿出背包里的矿泉水和药物:“应该是感冒没好,又吹到风,吃点药。”
伊兰诧异,他居然替她带了药?
这一刻,是真心觉得他不直男。
她艰难起床,接过药吃下,然后重新躺回床上。
而夜晚的海风大,深夜更凉,薄被又凉又湿,即使忍着嫌弃拉到身上,还是觉得好冷。
她开始打冷颤,全身发冷……
好冷……
傅子扬能感受到她的情况,侧身,看着她蜷缩成一团,脸色一片冰白,皱起眉头:
“如果你不介意,我37度的怀抱借你用。”
伊兰秀眉微拧。
借她用?抱着她睡?
不要。
她抗拒的再次缩紧身体,任由自己发抖。
傅子扬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女人,在部队或深山,他们取暖都是抱在一起。
他不想再管她。
可随着夜越来越深,下半夜的温度低至零下六度。
他看着瑟瑟发抖,几乎快要没意识的女人,终究是眉宇一拧,靠过去,一抱将她拉入怀里。
“当我主动借你的。”
伊兰身子狠狠一颤。
她没想到男人会主动,更没想到男人的身体那么宽厚温暖。
她一时间竟忘记反抗,甚至下意识靠近他怀里,紧紧贴着。
舒服温暖的感觉,令她总算缓解过来,渐渐睡去。
而傅子扬此刻就浑身僵紧,神经紧绷,难以入眠。
他从没抱过女人,是那么软,那么小,那么香。
他情不自禁血液加速涌动,体温越升越高……
这一晚,简直折腾,折磨!
……
第二天早上。
伊兰睁开眼,看着冬日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进船内,脑海里下意识浮现昨晚的怀抱和男人坚实的身躯,面色一红。
该死,她怎么就接受了?还睡得那么沉?
不过傅子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