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目的:离间他们关系!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啊……
难怪她昨天说到时就知道真相时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难怪她昨晚说不用担心,今天再来处理。
只怕跪在外面一夜和晕倒,也是苦肉计!
兰溪溪震惊而又心酸。
震惊的是,秦千洛从一开始给她的印象,就自立自强,干净利落,是足以让女性崇拜的偶像,典范。
心酸的是,她对秦千洛完全掏心掏肺,哪怕没有真的和薄战夜分手成功,也并没有坏心思。甚至就算薄战夜选择她,和她在一起,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昨天帮她放药,她不仅劝她有风险,还为了证明,冒险做那样的事。
可没想到,全部是算计,阴谋。
人心,套路,怎么可以可怕到这种地步?
兰溪溪的心,凉了又凉,整个人像在南极,血液都是冷的。
“给千洛熬粥,做退烧汤。”这时,冷厉声响起。
兰溪溪抬眸,看到二楼一身黑色西装的矜贵冷漠男子,他脸上没有丝毫温情柔意,尽是无情。
短短时间,他像彻底变了个人,比初见还要冷漠。
心,蓦地一痛……
怎么办?
她好像真的失去他了?
“薄战夜,我……你误会了。”兰溪溪迈步上前,本能的想要解释。
然,男人不给她机会,直接道:
“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
第624章 她,不值得他宠
“熬好粥后端上楼。”
丢下冷漠话语,他尊贵的连眼神都不再给她,转身离去。
兰溪溪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抽痛,难以呼吸。
不敢耽搁,她迈步去厨房熬粥,以及退烧汤。
退烧汤采用食疗法,以前宝宝生病,她经常做,并不难。
半小时后,卧室。
肖子与已经赶到,给秦千洛打完针:
“烧有点高,最好卧床休息,等烧完全退后,再工作。
你让兰小姐熬了退烧汤是不?我暂时不开药,等过会儿看看。”
“嗯。”薄战夜冷嗯,正好扫见兰溪溪迈步过来,吩咐:“端过来。”
命令,如同对待佣人。
兰溪溪小脸儿微暗,还是快步端着汤走过去。
床上秦千洛已经醒了,看着兰溪溪,很不好意思道:
“让兰小姐为我熬药,挺不好吧。”
薄战夜毫无变化,高高在上掀唇:“她引发的事,自然由她负责。我喂你喝药。”
他伸手接兰溪溪手里的汤碗,随即冷漠:
“去打扫卫生。”
由于下雨,他之前抱秦千洛上楼,湿脚印一路从客厅蔓延至二楼。
打扫起来要花些心思!
他还真把她当佣人!
兰溪溪心里不好受,可也不好当着肖子与和秦千洛的面,和他作对。
她咬牙,转身朝外走去。
肖子与不解:“这是怎么了?平时捧着宠着都怕坏了,今天吵架了?”
薄战夜冷眼丢过去:“有些人不值得。”
不值得。
他在说她不值得……
走出门口的兰溪溪心尖狠狠一紧。
她做出那样的事,好像真的不值得……
深吸一口气,她低下头。
肖子与:“……”
撒狗粮的时候让人撑到死,吵架时堪比喂砒霜。
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他们……
……
或许是因为误会的缘故,薄战夜对秦千洛态度还算柔和。
甚至,他特意嘱咐她:“不用想工作,在家先休息。”
秦千洛轻轻点头,说:“之前你的意思,是兰溪溪做的吗?
九爷误以为是我时,直接把我扔出去,换成兰溪溪,就只是惩罚她扫地,看来,九爷处事挺因人而异。”
薄战夜嘴角微抽。
他认为自己冷脸,摆脸色,罚她熬药扫地,足够冷。
当秦千洛一说,方才意识到处罚是有些小儿科。
他道:“只是开始,之后有什么,你可以叫她做。”
意思:仅管惩罚。
秦千洛看着薄战夜离开的身影,嘴角一勾。
看来,她用的办法果然没错。
等到肖子与和薄战夜离开后,秦千洛站起身,迈步走出房间,居高临下看着楼梯上打扫卫生的女人:
“谢谢你的配合,效果不错。”
兰溪溪握着拖把的手一紧,抬眸,望着秦千洛,有些生气,可悲:
“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什么?若我知道你是那样的算计,不会帮你的。”
“呵。朋友?”秦千洛像听到天大的笑话,目光直直望着兰溪溪:
“你觉得我会把害死我母亲的人当朋友?抱歉,我没你那么圣母白莲花!
还有,若知道我是这样的算计,你不会帮我?你的意思是,知道我会被九爷丢出去,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帮我?”
兰溪溪:“!!!”
不是,她不是那样想!
只是觉得没大影响,谁知道那是刺向她的利刀?
“兰溪溪,承认吧,你根本不想离开九爷,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你但凡真想离开,就不会计较这些事。”秦千洛冷冷掀唇。
兰溪溪心里有气,反驳:
“我要弥补你,离开九爷,并不代表我就要做一个坏人,抹黑自己的形象,伤害对我好的人。
你没觉得,你思想很偏见?极端?”
秦千洛脸色一白:“你没资格说我!
你现在的态度是要去告诉薄战夜,是我吩咐你做的?然后我剪掉了一段监控内容吗?
去吧,即使是我指使的,你也做了,改变不了什么的!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丢下话语,她摔门回房间。
兰溪溪又气又无语。
怎么摊上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而且不可否认,秦千洛说的没错,虽然是她指使,但在薄战夜看来,她的确做了,性质完全一样,解释没用。
心累。
……
晚上。
兰溪溪待在小卧室里,情绪十分低落。
‘叮咚叮咚叮~~’手机铃声响起,她拿出来,看到来电,很是意外。
南大哥。
那晚吃饭时,她通过他的微信请求,也添加了私人电话。
他现在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想到那件被毁掉的礼服,她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喂?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