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拉他,想把他丢出去。
“啊!”然而,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拉,她娇小的身姿压到他宽厚坚实的胸膛上。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在她嘴上一亲:“老婆很香,和你比起来,我脏,我贱。”
江嫣然:“……”
盛琛抱住她的腰肢,又道:“抱歉。要我说几次抱歉才肯原谅?嗯?”
男人的声音极其暗哑磁性。
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嗜血无情,大杀四方的男人,会这般柔情的跟一个女人道歉。
江嫣然心中酸楚,眼里布满水雾:
“你以为一句抱歉就可以弥补吗?你以为破碎的杯子能复原吗?我……”
“然然,我可以让破碎的杯子复原。”盛琛打断她的话语,冷俊的脸上认真:“今晚我会证明给你看。”
江嫣然:“……”
她原以为她对他心死如灰,没有任何感情的,可看着如此厚颜无耻死缠烂打的男人,她怎么就心软了?还沉迷他的怀抱?
“然然,暂时不提我们的事情,我想你帮我一个忙。”男人认真声音响起。
江嫣然回神,立即推开他,坐起身:“我能帮你什么忙?我从来都是你看不起的灰尘,累赘。”
盛琛:“……”他真的有说过这些话?
这个女人,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清楚楚?
压下情绪,他道:“兰溪溪,你应该还记得?她也好奇摄影,视频,把她招去你公司,同时打听薄九哪里得罪她。”
什么?
江嫣然是记得兰溪溪,她还挺喜欢她的,可打听薄战夜得罪兰溪溪?
她冷笑:“怎么?九爷喜欢她吗?他有兰娇,配喜欢她吗?”
在她眼里,爱情是平等的,并不是薄战夜高贵,就有资格喜欢兰溪溪。
盛琛:“……”
他忽然感觉,他找错了人?
但想到薄九为兰溪溪身心疲惫的姿态,他作为兄弟,不能袖手旁观。
“薄九并没打算结婚,在婚宴上策划刺杀,奈何兰溪溪突然闯入代替,无奈才将婚事进行下去。
甚至,除了四年前那晚,他从未碰过兰娇。”
居然是这样?
外人眼里恩爱的夫妻,只是演戏?
江嫣然微怔。
盛琛道:“薄九对兰溪溪动了真心,打听到消息,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真的?”江嫣然欣喜,她的愿望就是让他滚。
盛琛柔和嗯一声,将她再次拉下抱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说:
“我对你,永远有求必应。”
最后一个字,格外压重,配合他迷人的声线,别有一番意思!
江嫣然脑海里莫名冒出‘硬’字,脸颊一红:
“混蛋!”
“只在老婆这儿混蛋。”
“谁是你老婆,我们早已经离婚了!”
“你的名字,还在我心上。”
……(莫南西:九爷,您学学四爷这厚颜无耻,撩妹技巧行么?)
……
兰溪溪在超市买了针线过来。
刚进工地,她看到矜贵如同神柢的男人站在前面,哪怕凌乱的工地也没有拉下他的颜值,气场。
她手心微紧,绕过他。
“兰溪溪,我们谈谈。”男人沉稳声响起,听起来,很严肃。
兰溪溪却道:“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
然后,直接走人,走的很快,像跑。
薄战夜听着脚步声远去,薄唇紧抿,气息森寒。
“九爷。”莫南西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颗钉子,笑着说:
“我把车轮胎戳破了,九爷你下午坐薄少的车回去。”
薄战夜觑他一眼:“猪脑子还有聪明的时候。”
莫南西:“……”
为什么做对了还要被骂猪脑子。
呜呜~~蓝瘦香菇……
兰溪溪前脚刚回办公室,后脚薄战夜高贵的身姿就走了进来,面色冷凝的坐到办公桌上,一脸压沉。
谁惹他了?
那副臭脸给谁看?
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薄西朗倒是蹙起眉头:“九叔,怎么了?不是要回去?”
“车胎爆了,下午一起回。”薄战夜冷凝着脸:
“工地你负责,是不是该让人清理好钉子一类的尖锐物品?”
那义正言辞,严肃指责的姿态,绝对看不出问题。
门外莫南西点赞。
九爷不仅工作能力强,演技更强!
双击666……
薄西朗面对薄战夜严肃冰冷的模样,竟的确分不出是真的还是别有原因。
他只能道:“九叔所言极是,我一会儿便吩咐下去。”
“溪溪,麻烦你尽快帮我缝衣服。”
“好。”兰溪溪坐过去,拿起衣服。
她已经让店老板帮忙穿好针,这会儿左手轻轻倚着,右手缝,倒也不算难。
薄战夜看着她贤惠乖巧的模样,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来:
“受伤了还让她做些?你是缺衣服还是我们薄家太穷?
莫南西,让人给薄少送一百件衣服过来。”
“额!是!”莫南西准备去办。
“等等。”薄西朗叫住:“九叔,我不缺衣服,只是这件衣服是我生日时母亲送的礼物,溪溪恰好会缝,我就……”
“呵,知道心疼母亲,不知道心疼女朋友?”薄战夜讽刺,随即对莫南西道:
“莫南西,既然薄少那么看中,你替他好好缝。”
什么?
缝衣服?
九爷,我不会啊!
莫南西本能要哀嚎,可男人冷凝严肃的视线明显在说‘你会!’,瞬间吓得他不敢否认。
“嗯……我会……我会……”
他走进去,心里哀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兰溪溪完全懵逼,薄战夜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体贴人了?
还让莫南西缝?看莫南西的样子,就不会啊!
难道……
他是不想她给薄西朗缝衣服?
第353章 女人如衣服
不管是不是,她手受伤,要不要给薄西朗缝衣服,是她自己的事好吗?
“谢谢,不用,我男朋友的衣服,我想自己缝。”兰溪溪开口声音甜美,笃定。
“不过有点慢,九叔想帮忙的话,你车上有衣服吗?先借薄少穿一下。”
手伤,慢,也要坚持缝?
薄战夜嗤笑一声,笑容相当讽刺,危险。
他忽明忽暗的视线盯着她:“你不介意把我衣服拿给他穿?我很介意。”
对男人而言,女人如衣服,衣服如女人!
他的言下之意是她!
兰溪溪脸颊一红,他有病吧,当着薄西朗的面说这个,要是薄西朗听懂怎么办?
而薄西朗,已经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