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可能其他男人都不知道,那就是,夫人后宫里最腼腆的是陈潜月,最会玩的还是陈潜月。毕竟近水楼台,试验的机会多,花样之多是太师望尘莫及的程度。
夫人有具不一样的躯体了,可他们即将要继续最亲密的结合,这个叙事让他有些说不出的兴奋,一挨上来就硬得不像话。
熟悉的若即若离让已经习惯了直入主题的陛下有点难受,柔软的腰腹蹭着他的下身:“潜月,来……”
他落下柔软如羽毛的吻,在每一处点燃炽烈的火:“陛下耐心些。”
又来了,又来了,她叹息着朝后一仰,又不能否认已经期待过太久,那种独属陈潜月的,对着她的游刃有余。
她在轻柔的吻与触摸中将所有肢体放松到不能再放松,也在他指尖的细微挑逗里颤抖不已,敏感得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游移。视线被柔软的丝巾遮住,感官越发清晰,她恍惚觉得自己像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一夜后泡进了最舒适温度的热水里,所有毛孔都在叫嚣着再多一点。
再多一点,来填满我。
他感受着她的躁动,分开她的双腿,指尖轻轻划过光洁的外阴,将入口处的湿润带到肉缝上端。光看这个部位,夫人简直像没长大的孩子,他生出一些奇特的耻感,再由更加放肆的试想,融合成微妙的侵略欲。
他想要亲吻她,用唇齿亵玩他的夫人。
他也当真这么做了,将脸埋进她的腿根,却不是吻上阴蒂,而是含住穴口。他尝到巴氏腺的分泌物,淡淡的咸和腥,有满满的夫人的荷尔蒙味道。
吮吸落在阴道口,羞耻远远大于快感,她赧然地收了一下腿,膝盖就夹着他的头:“潜月……”
回应呼唤的是轻微的吞咽声音,她被扰得耳畔通红,握紧床单,渐渐的眼眶都红了。他察觉到夫人似乎无意也无力拒绝,吃得更卖力了一些,甚至将舌尖探入,感受着嫩肉的挤压。
那种即出即入实在太折磨人了一些,她忍不住将腰臀相就,阴蒂都蹭到他鼻梁上了。半张脸被沾得湿漉漉的,他从她腿间抬起脸,低声道:“夫人想要再深一点吗?”
“要!”她连忙应声,生怕他反悔,甚至屈起小腿踩了踩他下腹兴奋得探头探脑的阴茎,“要再深一点……想要它进来。”
他笑,攀上来压住她,凑到她耳朵边上:“夫人要我还是要它?”
她耳朵更不经事,颤抖着想躲,却直接被他按住:“夫人答我,要我还是要他?”
她也不想那么没出息,可是最敏感的耳朵被人咬着,滚烫的呼吸灼在耳畔,脊背都快酥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傻逼问题,也是真的想哭,难耐得小腿乱蹬:“潜月、别……我受不了这个、啊……”
他却贴得更近,低声问:“他也会这样咬着夫人的耳朵,跟夫人说话吗?”
他用性器顶端磨蹭她的入口:“夫人也会让他舔穴,然后求着他插进去吗?”
“夫人好兴奋,”他察觉到她扭得越来越厉害,甚至摸着腰腹肌肉都开始发紧了,开始用手掌摩擦她挺立的乳头,“是因为臣提到他,夫人才那么兴奋吗?”
“没、呜……”
耳朵被咬着胸被揉着下面被顶着,她轻叫一声抖着屁股到了高潮,喘息声里夹杂着一点哭腔。
还没进去就让她浇得湿淋淋的一片,他都愣了一下:“夫人……”
她抽泣着抬起手,他都准备好迎接这个巴掌了,落到脸上却化作轻柔的触摸:“你到底是、问谁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底下也有点软了,最后小声道:“聂先生。”
“……他怎么了?”
“夫人当时接受我,是不是因为聂先生?”话说出来他还有些赧然,“我觉得我和聂先生有些相似之处。”
她强行稳住呼吸:“你、你就因为这个,这么折腾我?”
他轻柔地吻她的嘴唇,给出歉意:“夫人,抱歉,臣……很在意。”
他真的很在意,他对她献出毕生的忠诚与爱意换来她的青睐,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答案:他只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影子。
他已经把所有东西都交给她了,没有别的能用来争夺她的宠爱了。
“……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呢?”她有点委屈,轻咬一下他的嘴唇,“你们是有相似的地方,但只能说明我喜欢你们这一款的,怎么能说明我是因为他喜欢你的呢?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而且你们不同之处也多了去了,他能做得出把我按在王座上干得我直哭的事情吗?”
王座——
他喉头咽了咽,呼吸都因为回忆而有些不稳:“那夫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最荒唐的事都是跟你做的,你就问我喜不喜欢?”她泪痕还没干,好笑地瞪他一眼,“你去问问谁对我像你这么乱来的,而且我还从没罚过你!”
他脸一红:“夫人说什么乱来?”
“装傻是吧?装傻是吧?”她轻踹他一脚,又笑,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我喜欢你对我乱来,王座上,偏殿里,念念的屏风后面……”
他恍然意识到,他的确是对陛下做了不少放肆的事。
百官退朝,他以权谋私屏退左右,把她双腿大张按在王座上,干得整个王座上全是她的水。朝阳在丹陛上映出起伏的影子,议政殿里回荡着她娇柔压抑的哭声与求饶声,此后好久他在殿里连看都不敢往上看。
偏殿里,她全套冠服在身,还剩半个时辰就要走到万民之前,向天命祈求来年的福祉。他却把她压在立柱上,用手干得她几乎崩溃,最后腿软到差点走不上那第九阶。
大公子在外听着大儒授课,她在屏风后面紧紧夹着他,他借着仆婢走动声的掩映一下一下地狠插着她,她几乎要在他肩头咬下一块肉来……
回忆袭来,他喘息渐重,按着她的腰猛地顶了进去,顶得她差点尖叫一声:“陈碧渠!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
他顶得极深极重,又快又狠,好在她的确够湿,三两下出入后就舒服得腰臀款摆,搭在他肩上的小腿不住地绷紧松开。
高潮来得快了些,她蜷着脚趾叫着不行了,他低头吻住那些象征结束的声响,只允许她发出含糊的呜咽。而他在情事里还是一贯的坏心,并不留给她回味的时间,借着泄出来的润滑继续操她。
穴肉已经被他捣得烂熟,湿淋淋地绞住他的阴茎,他被含得头皮发麻,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他想要彻底地侵占他的夫人。
将吻落在她母亲都不曾触碰的角落,用气息笼罩她;将自己楔入她的最深处,用精液标记她。
贪欲比肉欲来得还烫,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烧起来了,而后一道道热流打在他的腰腹上,浇得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把自己抽出来,看着还在抽搐喷水的小逼,穴肉湿红。
无端的,他握着自己的东西,用力撸动了两下,一股一股地射在了上面。
肿起的阴阜,没能合拢的入口,浓浊的白色液体。
这下画面就有几分淫靡了,他那容易脸红的毛病又犯了,跪在她腿间,小声叫了一句夫人。
他本来就是张干净到单纯的脸,脸一红,简直纯情得没法看,可偏偏他刚刚把她操到潮吹。她脸上挂不住,合上腿轻轻踹了他一下,看着有点颤抖,声线也还没平稳:“你是不是想谋害寡人……”
他顿时就笑了,寻她的唇深深地吻她:“陛下,臣太开心了……”
“开心什么你开心?”她推开他,略有不满,“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在你床上?”
“臣不敢,”他笑都掩不住,不停啄吻着她的脸,“多谢夫人不杀之恩……夫人,潜月心悦夫人。”
这样直白的话是他少有出口的,她心头有点发软:“我也心悦你。我爱你。”
“爱?”他咀嚼着这个不太熟悉的概念。
“嗯,爱,”她翻身把他压住,“我爱你,不许胡思乱想,乖一点,知道了吗?”
陈潜月这男的不狗的时候还是很好用的,一场早操伺候得陛下浑身都酥了,趴在他身上跟没骨头似的。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鼻尖,手磨过她后颈的纹身:“夫人该起床了。”
“夫人这里没有应该的事,只有想不想的事,”她懒懒道,“我不想起,我腰酸腿软,都怪你。”
“好,都是臣的过失,”他乖乖认错,又小声问,“那夫人喜欢臣这样对夫人吗?”
她看着他。
他眨了一下眼,异常真诚。
她低笑一声,凑上来吻他:“你真的好会啊小混蛋,我都想死在你身上。”
一句话说得他红了脸:“夫人!”
“又装起来了是吧?”她横他一眼,又笑了,在他嘴唇上轻咬一口,“起床!”
夫人腿软,饭是小陈统领做的,夫人一看菜色就叹了口气:“我还是饿着吧。”
小陈统领红着脸道了歉,但夫人上面的嘴饿着了,就该多弥补一下下面的嘴。他把她按在怀里,逼着她坐上来,桌子上整整齐齐穿着衬衫,认真地向她请教某种菜的做饭,桌子下却楔入她最深处,顶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两只猫在沙发上好奇地探头探脑,她羞得探头咬他的脸:“潜月!”
这个姿势确实也不太好用力,他调整了一下,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摸出一个指套戴上插了进去。她简直不知道应该先挣扎还是先问他为什么会买这种东西,但他一晚上就把她的敏感点摸得差不多了,没插几下她就泄得一塌糊涂。
她感受到他在摸自己屁股,有点想哭:“潜月、不要了……”
他的回应是一只揉到她胸口的手。
酥酥到底还是凑了过来,猫猫蹲在她面前:“喵?”
你们在做什么?
Arancia也跟过来:“喵?”
两脚兽好奇怪哦。
看见猫眼睛里半裸的自己,她真的羞得哭出来了,一把掐住自己胸上那只手:“你他妈还是去加班吧!”
薛预泽是户外徒步的资深玩家,早年有钱有闲,说足迹遍布全世界也不为过。而今担子压在肩头,钱倒是更多了,闲是真挤不出来了。
不过出不去的寂寞也好排遣,比如专心培养一下宁老师,没准儿等退休了就能收获一个完美的徒步搭子呢?
那些期许宁老师暂时懒得回应,但每周蹭一节业内顶尖人士的专业课程就非常美了,不仅能督促自己捡回运动习惯,还能储存一些野外求生知识。别说,就算宁老师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冲击珠峰的打算,凭她这招麻烦的体质,说不好哪天能用上呢。
喻蓝江对此嗤之以鼻,觉得纯属没事找事儿,都2027了,他们要找片够老的野林子训练还得花功夫,求个锤子的生;而陈承平非常支持,主要是觉得自个儿老婆天天除了看书撸猫就是喝酒睡觉,锻炼是好文明,应该认真坚持。
傅东君就更没意见了,毕竟比起他这回休假的目的,这些都是小节,虽然看着自己师妹一拳砸出120kg稍微有点心情复杂:“这是练习后的成果还是出厂设置?”
“你说哪个厂?”宁昭同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脸润润的水汽,“不瞒你说,我跟阿纳托利至今保持着还算紧密的联系。”
“阿纳托利?”
“对,在他们散伙之前德里亚的实验室一直是他负责的,”宁昭同坐到餐桌边上,酌了一口薛总特调的冰镇饮料,“别看他不太靠谱的样子,他有俄罗斯国立医科大学生物医学的博士学位,25岁就拿到了,非常天才的人物。”
薛预泽再端上两杯饮料,示意两位新客人不用道谢:“生物医学?”
“对。”
薛预泽笑:“听起来不算专业对口。”
宁昭同戳了戳陷入瓶底的薄荷:“那你觉得这种实验应该归在哪个专业名下?”
“嗯……”薛预泽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肯定,“法医学。”
这笑话太地狱了,傅东君和宁昭同有点想笑,但都没好意思。彼此对视一眼,最后傅东君道:“那关于这项研究,阿纳托利有没有给你提供什么新信息?”
宁昭同摇头:“他们那研究基本还在误打误撞阶段,机制都不清晰。他就让我尝试下降低基代。”
基础代谢率本身就会随着年纪增加减缓,但那显然不是一条靠谱的路径。
姜疏横开口:“减少水摄入?”
“理论上水摄入不足的确会降低基础代谢率,”薛预泽搭话,“但可能首先就对肾功能有很大影响。”
几人点头,都明白这个道理。
“喵!”酥酥蹭了蹭薛预泽的腿,他低头,连忙把闺女抱起来:“怎么了酥酥?”
酥酥两下蹦到他肩头,好奇地看着对面的人:“喵。”
他们是谁啊?
薛预泽这人养猫是真跟养孩子似的,把酥酥抱下来,捏着它的小爪子,让它看傅东君:“这是舅舅,是妈妈的哥哥。”
橘色的尖耳朵一抖一抖,两只圆圆的眼睛盯着自己,鼻头和开花的肉垫都是粉的,傅东君看得心口都要化了:“酥酥!”
“喵!”
薛预泽安抚地挠了挠它的下巴,带着它转向:“这是舅舅的爱人,可以叫——嗯,该叫什么呢?”
薛预泽看向宁昭同。
宁昭同笃定:“舅妈。”
“喵!”
姜疏横差点儿呛了一下。
傅东君笑得脸上都要开花了,连忙抱过自己的大外甥女儿:“酥酥好乖!来舅舅亲亲,啵啵啵。”
“喵!”酥酥扒着他的脸不让亲,偏头看妈妈,“喵!”
救救我!
Arancia甩着尾巴也凑过来,但明显对姜疏横更感兴趣,绕着他的腿蹭着,跟认识他似的。姜疏横把弟弟抱起来,看了看它肚子上的花纹,朝宁昭同点了下头:“胖了不少。”
“喵!”Arancia抬起前爪按在他手上,“喵!”
宁昭同笑:“可挑食了,不爱吃猫粮,只能做了猫饭天天追着喂。”
薛预泽撑着脸:“什么时候才能有幸尝尝宁老师的厨艺?”
“你不是吃过我做的点心吗?”
“那是给允允做的,我只是沾了光。”
她蹙眉:“沾光还不够?”
薛预泽脸皮倒也不薄,对着她眨了眨眼:“争取一个恃宠而骄的机会。”
傅东君忍不住了:“差不多得了啊。”
宁昭同轻笑一声:“行了,明儿开家宴,能来就来吧。”
两辈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家宴,陛下是用了心的,亲自操刀荤素搭配摆了十六个盘儿,陈承平看了照片都夸了一句贤惠。
就是舅舅贤伉俪两人略有些心不在焉,美食吃到嘴里都没味儿。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桌子上坐着妹妹三个男朋友,其中两个据说出生在公元前两百多年,估计任谁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虽然很多次地劝说自己不能那么轻佻地对待妹妹的梦境,但他妈的这种事怎么会是真的啊!人都坐到自己面前了啊!
傅东君一脸呆滞地看着对面漂亮得过分的少年。
“贱内韩非。姬姓韩氏,故韩贵族,大秦太师,师承大儒荀卿,”宁昭同含笑介绍,又转向韩非,“我的兄长,傅氏东君。”
陛下就这么一个哥哥,韩非还是很客气的,起身合袖拜了一下:“见过兄长。”
傅东君也想沉稳一点,但一介先贤对自己这么个姿态,吓得一下子都跳起来了:“别别别,别这么客气!您好!您好!您叫我傅东君就好!”
姜疏横抿唇一笑,站起来跟韩非轻轻握了一下手:“姜疏横。”
宁昭同解释:“师兄男朋友。”
韩非颔首:“姜氏多美人,果然是好人才。”
姜疏横收手,很生疏地说了一句“过奖。”
这话听着蛮怪的,傅东君不太自在地摸着头坐回去,笑容有点发紧:“那个,我特别喜欢您的文章。”
“承蒙错爱,”韩非神色温和了一些,“改日要向兄长讨教了。”
“不敢不敢,”傅东君忙道,又示意宁昭同介绍一下旁边那位,“那这位是?”
陈碧渠站起来行礼:“见过兄长。”
“你好你好!”傅东君起身打完招呼,苦着一张脸,“别站起来了,我好别扭,现代社会了,咱家能松弛一点儿吗?”
列席的薛预泽兴味十足地看过来,姜疏横抿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