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半晌过后,周九霄已是一并上了罗汉榻,伏在槿清的双腿间,吃起了她嫩穴里清甜的蜜水……
槿清的衣裙还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唯独下裳被脱了个干净,她仰面躺在罗汉榻上,裙摆堆迭在了腰际,赤裸的一双长腿大大的分开,一双小脚丫踢蹬拒绝未果,无力的蹬在了周九霄结实的肩头……
方才周九霄看着看着书竟就奔着她过来了,槿清本以为他是读书读累了,想要躺下歇息歇息,便也没做多想,同他一并在榻上躺着。
起初,槿清侧身读书,周九霄上来之后便习惯性的自身后拥住了她,槿清习以为常,便没当回事,也习惯性的被他抱着。
哪成想周九霄躺着躺着那手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先是隔着衣裳在她胸乳上摸摸揉揉。
周九霄这一不老实,槿清便察觉到了,放下书卷转过头想嗔他几句,大白天的检点着些!
哪成想槿清方才转过身,周九霄便探头过去,当即封住了她意欲言语的小嘴。
槿清“唔”的一声,瞠圆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眸,一双柔荑小手不住的推搡着周九霄的胸膛。
然而周九霄的身躯似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直到槿清被吻得气喘吁吁,周九霄方才良心发现的放开了她的小嘴。
槿清微微气喘,乌溜溜的眼眸被吻得情欲迷离,却仍是捶着周九霄的胸膛,嗔他道:“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书房,你要作甚?”
周九霄的凤眸犹如深潭,他目不转睛的瞧着槿清,寻理由道:“我口渴!”看好文请到:powenxue16.com
槿清一怔,不解道:“口渴你去吃茶水啊!”
“我不!”周九霄言罢,附耳暧昧道:“茶水哪里有槿儿的淫水好吃!”
“你……”槿清那饱满的腮颊当即红了个彻底,她语塞了半晌,也不知道该说周九霄些什么。
周九霄那厮却是趁她语塞之际起身撩起她的裙摆便开始对着她的下裳动起了手。
“啊!”槿清惊呼出声,拼命的抓着自己的下裳不肯松手:“这书房重地,你怎能白日宣淫!”
周九霄将她的责备置若罔闻,将她的抵抗也视若无睹,手上一个用力,槿清的裙下便已是光溜溜的了。
槿清又惊又些,顾不上责备周九霄,手忙脚乱的便意欲用裙摆遮挡住自己赤裸裸的下体。
可槿清的力气哪里抵的过周九霄,二人来回不过片刻,槿清便败下了阵仗,那暮山紫的裙摆被周九霄尽数撩起,堆迭在了她的腰际,她无奈至极,只能踢蹬着一双小脚试图阻止周九霄。
然而这份抵抗在周九霄吻上她腿间的小花瓣儿的瞬间,轰然倒塌……
周九霄管不得什么青天白日书房不书房的,想要槿儿便一刻也等不得!
健硕肩头上那双莹白的小脚无力的滑落,一双颀长的腿儿虚虚的挂在了周九霄的臂侧。
槿清放弃了抵抗,软在了周九霄的唇下。
周九霄心中一喜,越发卖力的舔弄起了槿清腿间的密花。
粉白的花户湿濡一片,被吮吻的啧啧作响,已是分不清是槿清的蜜水还是周九霄的口水。
不出片刻,那昨夜方才被疼爱的小蜜花便又被舔弄的情动充血,湿濡的花瓣儿微肿,小花蒂已然胀大了许多。
簿唇一启,将整个花户都舔弄了一遍之后吮吻上了那颗可怜兮兮的小花豆。
“啊哈……”槿清当即一个哆嗦,那何其敏感的花蒂被周九霄含在口中舔舐,她险些当场泄了身子。
周九霄见她如此反应,越发卖起了力,舌尖抵着花蒂飞速的舔弄了几下之后,竟启齿轻咬了起来。
霎时间,酥麻感疯狂席卷,槿清又是一记难以自制的哆嗦,嫩穴里一大汪喷涌而出。
周九霄察觉到唇下的嫩穴瞬间湿濡,火热的大舌急转向下,将那汩汩流淌的蜜水舔舐进口中之后,竟将舌尖探入了蜜穴之中……
槿清耳闻着周九霄吞咽自己的淫水的声音本就羞臊极了,他竟还将舌头探了进去,直接让槿清的腮颊又绯红了许多。
那火热的舌甫一探入花茎,舌尖舔舐着媚肉,急不可耐的向深处游弋。
舌头虽不似欲根那般粗长硕大,可灵活柔软还带着粗粝感,舒服的槿清不自觉的夹紧了嫩穴。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媚叫,可身处书房又是白日,她哪里敢像往日夜里那般,极力的隐忍之下,呻吟之声呜呜咽咽,带着几分哭腔的感觉愈发的惹人怜爱,却也愈发的勾起了周九霄的兽欲。
他越发卖力的舔弄着唇下柔软的蜜花,直舔弄的槿清蜜水一汪接着一汪,不过片刻,槿清便紧咬着下唇,一阵颤抖之后泄出了大股晶亮亮的蜜液。
周九霄将舌头自槿清的蜜穴之中抽出,启唇将光洁软嫩的花户一整个含进了口中,让槿清的蜜水一滴不漏的落进了他的口中……
颤抖之后,槿清软了身子,正躺在软榻上娇喘之际,就见周九霄自她腿间抬首起身,喉结滚动,咽下了她泄身之时的蜜水。
槿清瞧着这个样子的周九霄,忍不住移开了视线,腮颊上的绯红又深了几分。
周九霄眼中的欲望昭然若揭,他望着槿清害羞脸红的可爱样子,宠溺一笑,便开始动手解起了自己的下裳。
槿清方才泄身,情潮渐退,耳闻几声窸窸窣窣的声响,迷离的眼眸带着几分不解,转头望向了周九霄,那尚且迷离的眼眸倏然瞠开,她撑起身子连连后退,惊骇道:“周九霄!你还真想在书房里白日宣淫不成?!”
周九霄不语,径自将下裳退下,那粗长硕大的欲根倏然弹出。
每次见到这个大家伙,槿清都忍不住心有余悸,她想逃的心思越发重了。
周九霄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槿清纤细的脚踝,稍一用力,方才撑起身子意欲逃跑的槿清便瞬间滑了回去。
周九霄不言语,分开槿清的一双长腿,径直将欲根抵在了湿淋淋的水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