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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屿,当时、你是不是磕到楼梯上了?】
  文字编辑得不明不白的,也没说清是什么时候的事,可顾屿却看懂了:【只是磕了很小一块淤青,没什么影响。】
  但这一次,有补充说明:【一遇到学长的事我就会紧张,怕学长撞到楼梯棱角受伤。】
  几秒后,他继续道:【乖,去床上睡,我待会打车早点回来。】
  沈烬听话拿起手机回到卧室,钻被窝里给顾屿发了一张照片作为证明。
  夜深了,对alpha的想念实在难忍,沈烬抱紧顾屿留在床头的衣服,将红软的脸埋入蓬松衣料间,总算闭上了眼。
  *
  顾屿回来时,见到了沈烬精心准备的生日夜宵。
  有肉有汤有虾蟹,摆放位置最显眼的却是一盘炒蛋。
  顾屿原本紧张了一路,这下满心紧绷的忐忑都化作了甜蜜的无奈,他低笑一声,走过去捡起筷子尝了一口。
  沈烬显然是在跟他较劲——这次炒蛋的味道不错,好歹没有多放盐。
  顾屿放下筷子,脑海中浮现出沈烬咬牙切齿握着锅铲想一雪前耻、又不得不手忙脚乱躲避热油飞溅的样子,险些笑出声。
  片刻后他收敛起与他冷俊的五官不太匹配的肆意笑容,走入卧室悄悄俯下身,额头相贴蹭了蹭沈烬。
  沈烬半梦半醒,懒散小猫似的拥上来,蜷曲身体把自己完整送入他怀里,说:“顾屿……你怎么才回来……”
  听起来,沈烬委屈极了:“我专门做的炒蛋都凉了——”
  如果意识清醒,沈烬绝不可能如此“不讲道理”地对他撒娇。
  “乖,我错了。”顾屿搂着沈烬温暖又干燥的身体,用下巴去蹭对方额头,“炒蛋很好吃,我以后再也不敢嘲笑学长的厨艺了,学长原谅我,好不好?”
  沈烬原本气鼓鼓的嘴角轻易翘起一个弯弯的弧度,羞软的脸也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了:“小草莓……我有点想你。”
  顾屿干咽了咽喉咙,收紧手臂用更深的拥抱回应了沈烬:“嗯,小草莓也很想学长。”
  分开几个小时,他就得黏黏糊糊抱沈烬好久才能缓过劲来,对方逐渐清醒,仰头胡乱拿湿软的嘴唇触碰他,染得他唇角脸颊都红了,才迷迷糊糊问:“饿不饿?”
  顾屿心燥难耐,他拽着沈烬又反复亲了亲那甜蜜的嘴唇,直到枕边的小礼物闯入视野,他才顿住目光,喉结翻涌着热了热。
  缱绻灯光下,沈烬突然也反应了过来——他下唇颤抖,慌乱得一边把那些东西往被子下塞,一边撒谎道:“我、我tm没有自己试!”
  他本以为顾屿该比他更紧张,可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直接倾身压上,抵着他滚烫的脸低低呼吸着说:“……试也没用,不如我大。”
  沈烬呼吸一提,完全没想到一向害羞的顾屿会突然说出这种混账话。
  更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顾屿故意凑向他耳边,嘴唇若即若离磨得人心痒:“让老公看看兔兔,好不好?”
  顾屿的声音低沉如一枚钩子般温柔诱人,同时带着十足的危险气息。
  沈烬彻底愣住,脸跟浸了酒似的粉中透红,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顾屿:“你……你说什么?”
  兔兔?
  老公?
  顾屿疯了?
  可顾屿却抱他坐上膝盖,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伸到被子下摸出东西来,颔首从背后贴着他耳朵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沈烬心跳震动不敢动弹,顾屿却不依不饶继续欺负人,他一节一节掰开沈烬攥得发白的手指,将那个白色绒团塞进沈烬手心,低声哄道:“兔兔听话。”
  顾屿搂得太紧,沈烬挣了挣,呼吸都打着颤:“我……”
  草莓酒香刺激着濒临溃败的omega腺体,他根本受不住,险些醉溺在顾屿怀里。
  周围的灯光都像淋满了烈酒,紧紧包裹着沈烬寸寸侵蚀,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收紧酸乏腹部,有种输给顾屿的耻辱感。
  没想到顾屿根本不像他那样紧张,反而满是alpha的掌控欲,就连原本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情话都一股脑往外蹦,这可比他强了十倍百倍不止。
  “唔……”但沈烬偏偏不服,哪怕只能撑在顾屿怀里小口小口呼吸,他也要提起第一次知道顾屿是alpha时的事,好让顾屿明白明白,他可是刚上高中就什么事都想过了。
  顾屿盯着他面色涨红地把话说完,就像在看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原来我的兔兔这么坏?”顾屿更坏地把白色绒团从他手中拿出,道,“再说一遍?”
  一片冰凉。沈烬惊慌抓紧顾屿衣服,眉间全是汗水沾湿的散乱额发:“我——”
  都是报应。
  沈烬皱紧颤抖的眉头,将额头死死压在顾屿肩膀,咬牙做出了最后的抵抗:“我、我那时候只是想想而已……才没有喜欢你……”
  他好像又回到了幼稚的十六岁,顾屿这样欺负他,他绝不能轻易服软,然而对方明知他闹别扭,却还逼迫般问:“不喜欢?”
  紧接着顾屿对他的称呼变了,重新成了敬称:“学长是想在我们还是死对头的前提下做接下来的事?”
  alpha的手压着那团白色绒球,语气显得自己宽容有度:“……逼自己的死对头做这种事,也不错。”
  沈烬压抑着快溢出的声音,怎么也没想到后来,自己会融化般承受不住,攥着顾屿说一声“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