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浩天一听,连忙又拿起了镜子,调好角度再次将阳光折射到了泉眼上!
果不其然,阳光重新落下,没一会儿又有水开始渗出来了,接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渗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最终形成了一汪清透见底的水,那水也在慢慢的填满泉眼周围凹陷形成的天然小池子。
看着确实很像是人造出来的景观摆设。
“真的有水,真的有水!天啊,这……这简直就是太神奇了!”萧毓英连连称奇。
他虽然是萧家的家主,也知道很多秘密,甚至是见识过不少。可现在看着枯竭了几百年的泉眼就因为一滴水和一缕阳光又重新渗出了水,变成了一汪清泉也是忍不住咋舌称奇。
要不是亲眼所见,这谁能相信啊?
萧浩天忍不住叫道:“舅舅,你也让我看看啊!”
所以先暂时过来顶替他一下,让他也长长见识吧!
萧毓英到底是心疼自己的外甥,走了过去,接过了他手上的镜子,稳住,萧浩天五步并作三步走到泉眼前,亲眼看到了奇迹,内心震撼不已。
“时姐,这太厉害了吧,一滴水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他忍不住感叹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水,事情可能也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萧浩天点着头,忍不住问:“可是时姐,这阳光照射不到,泉水就不会涌出来,那怎么办?”
他们也没有办法人为的改变阳光照射下来的路径啊!总不能在这里装一面镜子吧?
“阳光是不是和泉水有关还要再确认一下……”时简说着对萧毓英喊道:“萧叔叔,你先挪开镜子看看。”
萧毓英闻声收起了镜子,但是这次泉水却并没有停止,还是在缓缓的流出来。
几个人见状都暗暗松了口气。
第五祈意说道:“有可能只是需要正常的阳光照射。按照太阳升起的路线,每天上午会有那么一段时间阳光从洞口照进来,落在泉眼,然后又慢慢的消退。又或许只是需要第一缕照射进来的阳光。”
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落在泉眼的阳光却偏离了位置。
按照小宝说的,应该是当年这里的泉水被人为的引到了水宫,然后又慢慢的形成了那个巨大的水坑,这边自然就停了。而小宝提供的这滴水应该就是灵泉的源。
时简比了一下洞口的位置,说道:“要不咱们把这洞口弄大点?”
洞口的面积再大点,能照射进来的阳光就更多一点,应该就可以直接照射到泉眼上了。
总不能是阳光只是重启泉水的钥匙,现在用完就没有作用了吧?
这个想法冒出来时简自己都默了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天马行空了一些。
“明天早上再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那就把洞口的面积弄大一点。”
萧浩天看看时简又看看第五祈意,一脸的诡异。
把洞口弄大点……听起来简单容易,可做起来不容易啊,这怎么搞,难道又是传说中的玄门法术?
不过萧浩天暂时是没有办法见识到神秘的法术了。
隔天上午几个人早早就到了,结果却发现那泉眼还在涓涓的流着水呢!那细小的流水声在洞里回响着,清脆悦耳,无比的动听!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
时简嘴角抽了抽,有种自己被人戏耍了的感觉。
这阳关还真的成了钥匙了!谁想出来的?确定不是什么恶趣味吗?
(本章完)
第717章 蛛丝马迹
谁想出来的恶趣味已经无从得知了,总归事情是办妥了。
灵泉重新涌出了泉水,以后也会继续滋养这片土地,灵脉自然也会跟着受益。
确定秘地里没有其他可以利用的线索时简一行人才从秘地里出来了,回到萧家的第一时间就去查阅资料了。幸好最后还是在一本被萧家当成了传家宝的书籍上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本书籍是萧家先祖亲手记下来的,上面记录的都是这位先祖当年遇到的事,和萧家有关的事,其中就提到了灵泉。
上面说当年灵泉涌出来的泉水日渐稀少,萧家人也察觉到了问题,觉得长久下去,泉水怕是要枯竭。萧家人当年也想过很多法子,试图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但最后发现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往后翻,时间推算不过是过了几十年,在这位先祖晚年的时候泉水最终还是枯竭了。
当初应该也是没人怀疑过这泉水有什么特别的,只当是比其他地方的泉水更清澈,更甘甜一些。没人把这泉水跟灵脉联系在一起,对萧家来说影响也不大,就是有些可惜罢了。
之后萧家人也没有再怎么留意过这泉眼了。往后翻也的确没有再找到什么和这泉眼相关的记载。
时简和第五祈意根据萧家这位先祖在世的时间推算了一下,发现大致上和卧龙寺建寺的时间吻合,那就基本能证明他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帝国的灵脉虽然不同支,但却同脉,而且蜀地离京城也不远。卧龙寺的邪佛在偷窃京城灵脉的灵气,连带的蜀地这里的也受到了影响。
至于水宫,他们怀疑是当年那位高人早就推算到了这一切,却又因为种种原因无法直接干预,只好留下了一丝生机希望,等待有缘人。
而时简显然就是这位有缘人。
“原来是这样……”
“八九不离十了。”第五祈意也觉得这个猜测应该是最接近真相的。
“那也就是说很多年前就有人预测到了今天的事?”
第五祈意眸色闪烁了一下,“这也不足为奇。”
时简继续问:“那对方既然有这样的能力,能推算到这么多年后的事,那为什么当年没有做一些预防的措施呢?”
“这谁又知道当年没有做呢?说不定是做了,却没有产生应有的效果,又或者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你要知道,玄门一派讲究的是因果,泄露天机的后果不是人人都能承担的。”
“那第五家当年的那位先祖怎么会有勇气逆天改命?我听说就是因为第五家的这位先祖逆天改命,以至于第五家从此子嗣凋零……”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第五祈意顶着巨大的压力面对她似乎饱含深意的视线,不躲不闪,回视着她:“你就当是我那位先祖太过于无私伟大了吧!真正仁善博爱的人为了天下苍生是可以牺牲一切的。”
一个家族换来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昌盛繁衍听起来是非常值得的。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值不值只需要当事人自己衡量,不需要他人评价。
他那位先祖,说他无私也对,说他自私也行,端看是站在什么角度罢了。
时简笑了笑,“你这么说倒也对。这边的事应该就差不多了,蜀地这边的灵脉因为卧龙寺受到影响,那其他地方的灵脉恐怕也是一样,特别是离京城近的。”
第五祈意想起了之前在柳家商业大楼上发现的法阵,说道:“或许我们应该找的不是主脉,而是能影响京城的那一条。”
京城是帝国的心脏,虽然说这片土地上建立过许多王朝,每一个王朝的版图都不一样,导致帝都位置不一样,但现在的京城无疑是作为帝都时间最长一个地方,也是经历过最多真命天子登基的地方。
更别说哪怕是进入了现代社会,元首府邸也设立在了这里,就算一开始没有long mai也能孕育出一条来了。
多少天子曾在京城登基,成为真龙天子,坐拥天下,一代又一代。哪怕是以前的封建王朝结束,新时代来临,京城也依然是重地。元首府邸也同样在,元首宣誓就职也在同一个地方。
可想而知,如此积累下来,盘桓在京城这个地方的贵气和龙气会是何等的浓郁。如果开了天眼,在半空中看到的京城上方一定会弥漫着一股紫气。
所以岛国只要将京城附近的long mai窃走,他们一样能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达到想要达到的目的。
他的意思时简明白。这两天她其实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加上明真的人这么快就追了过来,这就更加印证了什么。
“既然这样,我们处理好这边的事就赶紧回京城吧!明真那边想来现在也知道他们的人已经出事了。”
第五祈意笑着说道:“知道肯定是知道了,你都把人家的手下拿去当肥料了。他们的法术和咱们玄门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处,那几个人死了,明真应该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明真如果有什么计划的话现在怕是已经实施了。
时简皱起了眉头,“那咱们快点回去吧!”
虽然姜祎和阿大都留了下来,她又把曼婷几个留在了家里,可还是有些担心。
第五祈意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好,听你的。”
第五祈意倒是没有料错,明真派出去的几个人在被时简弄死之后他确实很快就知道了。
那几个人是明家的家奴,是有契约的,一旦身死魂消,作为主人会立刻有所察觉。
明真察觉到这点之后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在派人出去的时候他想着有几分成功的几率,再不济多少也能替他收获一点消息。没想到会惨败得如此之快,连最基本的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但是他同时又觉得这样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人惊讶和奇怪的,毕竟面对的可是时简和第五祈意两个不同寻常的对手。
他们的实力连他都不敢小觑,一旦正面对上他有几分把握自己也说不准,又怎么能指望几个家奴真的把事情办成呢?
虽然算得上是预料中的事,不过明真还是有一点不高兴。
(本章完)
第718章 低估了时简
自己的人在时简手里栽了个彻底,总不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时简的能力确实不容小觑,可是明真却知道她的家人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人,并没有接触过任何玄门之术。蛇打七寸,时简的软肋是她的家人。
明真没有思考太久就安排了人去找时家人的麻烦。
当然了,他也没有想要时家人的命,只是想给时简一个教训,让她明白凡事不要做得太绝了,否则的话很有可能最后没有退路的人会是她。
不要时家人的命,可是受点伤,吃点苦头还是很必要的。
没有办法将时简怎么样,明真是有信心对时家人一击即中的。
但事情的发展又再次出乎他意料之外。
听到手下汇报着事情的进展,他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出动了几个人却依然拿时家人没办法,你们甚至连时家的门都没有进?”
他语气里并没有什么指责愤怒,反而很平淡,只是在简单的重叙着手下汇报的事。可是他的手下听了却满心的羞愧,恨不得当场以死谢罪!
“阁下,抱歉,是我们无能。那时简的家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也许是布下了法阵……而且,我们这次感觉到时家好像、好像有鬼魂,还不止一个。”
明真眼里多了抹兴味,“鬼魂?难道是说时简还养了小鬼?”
玄门中不是明令禁止玄门中人养鬼吗?
他们收鬼可以,养鬼却是不行的。他们讲究因果,讲究善恶报应,养鬼并不符合他们一惯的门派理念,只有那些与门派理念背道而驰的门中人才会做这样的事,而且还是暗地里,并不敢明目张胆。
而时简家里竟然有鬼魂,所以难道是时简走的也并非是正道,而是邪门歪道?如果是这样,这件事是不是可以拿来做文章?
不过她养的小鬼能抵挡得住他手下,证明实力不差。
“是我低估了她,与你们无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另有计划的话会再通知你们的。”明真好脾气的说着,话锋又突然一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表情温和:“但是你们没有把我吩咐的事办妥也是事实,就这样算了,恐怕难以服众,所以一些必要的惩罚还是要的,你们服吗?”
“阁下宽容,我等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