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汽升腾,汗水与蒸汽在肌肤上凝结成豆大水珠,在小小的气垫床上汇聚成水洼。李天沂被翻了个面,浑身上下水淋淋,皮肤泛红泛光还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味,把在场的男士们看得直迷糊。
陈泠风从侧边托着她的腰,让她背靠在霍南时胸膛上,双腿被林希和谢鸣稚架起,泛着水光的小穴在几道视线下紧张地收缩着。
这种姿势太羞耻了……李天沂欲哭无泪,为了缓解她的紧张,霍南时托着她的下巴低头与她接吻。吻得够深,像是含了一团火,从喉咙滑到肺腑,力气也被抽干,让她无法思考。
“哈啊、唔——”
两只巧乳在陈泠风掌间把玩揉捏,乳头被揉成各种形状,乳尖充血,像两颗正好成熟的红色果实,亮晶晶油淋淋,让人不禁想要采颉品尝。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俯身含住其中一颗,于舌尖来回拨弄舔舐。另一边也不落下,用手掌结结实实包裹住。
他故意舔得大声,水声四起,听得人鸡儿邦硬。谢鸣稚耐不住这种刺激,腰间毛巾早就顶起高高一块。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腿,嫌不够,又伸出舌头舔。
“唔……全是精油的味道……”
“那不是肯定的吗?”林希抬起头,嘴边也湿答答的,细品之下,眉头一皱,“吃多了还有点恶心……”
“……”谢鸣稚有时候怀疑他脑子是不是有坑,但大哥不笑二弟,他好像也吃了不少……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他也顺着大腿抚上那处敏感的软肉,随便一摸就是一手的水,黏黏糊糊,他刚摸上,那小穴就爽得直收缩,夹紧了本就埋在里面的手指。
“嘶……夹得好紧……!”
“呵呵……姐姐,能感觉到我也在摸这里吗?”
谢鸣稚用力掰直了她的大腿根,让湿漉漉的花心彻底暴露在视野之内。小口含着林希的手指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拉丝的黏液。他都看呆了,听见上方另一人低沉的轻笑:“真是好风景……再加把劲啊,她还没爽到呢。”
李天沂被霍南时捏着脸,躺在他怀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胸脯和下身的抚摸已经足够让她爽得眼冒金星,正喘息着,穴里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属于另一个人的。
“姐姐……我也进来了,感觉得到吗?”栗色头发的少年趴在她腿上,莹润的浅眸无辜地盯着她,就是干的事没那么无辜,专找她敏感点捣弄。
她不禁抓住他的头发一边喊名字一边让他住手,可不禁没用,还招来了另外一个赌气鬼的反攻。
“喂,你别忘了我也在里面啊!”林希不服气,添了一只手按压外面的小豆,哼哼唧唧地争宠,“怎么就只喊他的名字?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他破开层迭阻碍越过另一人的手指探入更深处,变着花样往里面钻,像真正的鸡巴一样顶到极限,又退出,再进入,再退出。
“啊啊……呃——!”
两道不同力道地手指在体内较劲,受苦的也只会是她。李天沂忽地眼前一白,肉腔剧烈抖动收缩,各种声音在耳边戛然而止,只有止不住的颤抖和下体失禁的感觉。
流出来了……好多……都流出来了……
呼吸还没调整过来,她感觉被人摸了摸头发,听见他们在聊天——
“啊……姐姐高潮了,好可爱……”
“又喷了好多……还是玫瑰味的。”
“都说吃多了恶心你还吃,别一会儿闹肚子了。”
“怎么可能,我身体好得很。啧……鸡巴好痛,快忍不住了。”
“可是姐姐她——”
“先休息一下吧。”
视野终于渐渐恢复,她抬了一下手臂,随机抓住了一个幸运儿的……鸡儿。
“不……休息……”
她好像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我还可以……继续……”
确实是虎狼之词,她可能确实疯了吧。
…
粗长的性器缓缓挤入,李天沂却看不见,黑暗扩大了身上所有的感觉,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肏开了,翘着屁股接受一寸寸的凿入,胀到连尾椎骨都感觉酸涩不堪。
“啊啊……呃……”
“啊……好紧——”
他们在玩一个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故意蒙上她的眼睛,让她猜现在肏进来的人是谁。
喘息声很混乱,好几个人的混在一起,她本来就混沌的思绪更是难以分析。有人抚摸着她的脊背,顺着脊柱沟摩挲;有人躺在她身下吃着她的奶子;还有人捏着她的下巴,气息喷洒上来:“猜猜现在是谁在肏你?”
这声音……是陈泠风的,那就可以去掉一个答案了。穴里的肉棒又粗又长,速度不快,一点点捅开肉腔深处又退开。这种磨磨蹭蹭的速度,每一次都能清晰感受到茎身上凸起的血管和冠头圆润的弧度……她觉得男人的这东西都长得差不多,单凭鸡巴认人的难度很高,但或许可以凭反应分辨。
就比如……只有林希才会在她夹紧逼的时候猛吸一口气,搂住她腰肢的手会收紧,然后不要命地往里塞,跟个莽夫一样横冲直撞,然后一起高潮。
果不其然,身后的人撞得用力,啪啪发出皮肉相撞的声音,她感觉自己快碎了,脸撞上身前的人,嗅到的是陈泠风身上的气息,还有……某坚硬物体杵在了她脸上。
“唔、哈……林希……是林希——”
“是我……这么快就认出来,果然你很喜欢被我肏吧……啊、哈——”
她断断续续说出答案,被猜中的林希很是高兴,加把劲又顶了几下,她的唇擦过湿润的冠头,尝到了浓郁的气味。
“你都发出声音了能不知道吗?姐姐还没爽倒是先让你爽上了。”
“嘿,那是我有本事!谁说她没爽到?这里面跟八爪鱼一样……嘶哈……紧得很,吸得我要爽死了!”
“好了,快拔出来。开始下一轮了。”
“啧……”
半路熄火是最残酷的事情,但林希还是乖乖听话抽离出去。
“别急。”霍南时伸手抹开糊在穴口的淫液,“马上就有下一个肏进去了——下一个谁来?”
李天沂看不见也听不见,只知道等了几秒,她被人翻了个身,躺在了某人的怀里,双腿大张,噗叽一声,又有一根肉棒插了进来。
“呃啊……”
好像比刚才的长一些,很顺利就探到了深处,李天沂努力辨认,但肉棒不给机会,又急又深地凿开肉腔,毫无章法地律动起来。
“哈、哈、哈——”
这个很好认,是谢鸣稚,他总是没办法很好处理情到深处的欲望,虽然想要温柔一点,但爽过头了又会遵从本能渴求她……然后又在事后后悔自己的小孩子气。
她凭着感觉摸到了他的头发,果然是细软的手感:“唔、啊……谢、谢鸣稚——”
“嗯嗯……是我哦……啊、哈姐姐……我好高兴……!唔啊……好舒服!”
看他喘得不行,林希又蹦出来嘴他:“你行不行啊,别第一个射了,我会笑你一辈子啊。”
“啊、哈……滚……!”
水珠不停地从两具紧贴的躯体上滑落,在肌肤上留下道道洇湿的水痕。几个抽插后,谢鸣稚干净利落拔出来,面上潮红散不开,拼命忍住冲动:“我……哈、好了——”
话音刚落,肉棒无缝衔接上来。这一位男嘉宾很能忍,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这样直愣愣一插到底。
说实话,最后的幸运二选一简直易如反掌。如此直来直去的捣弄,没有故意逗她为难她,规规矩矩的姿势和速度……更重要的是,这根鸡巴不会让她有太过强烈的压迫感。
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是舒服的,像有些许微凉的风徐来,恰到好处的舒适。
但是他好像还没发现自己早就暴露,还在努力忍着声音不发出来,喉咙断断续续吐出呜咽,穿插几声吞吐的气息声。她都能够想象到他憋得面色绯红,大汗淋漓的模样。
“陈、泠风……唔嗯——”
“哈……”被叫出名字的那一刻,他终于松了口气那样长长地喘出声,最后一记顶弄撞在里面,重重撞了几下才猛然拔出来。
“哈、啊……”
“真厉害,都猜对了。”
蒙在眼前的丝带被解开,朦胧中她见到霍南时的脸近在咫尺,他将瘫软无力的她抱起来跨坐在腰上,低头在她额头上留下无比亲昵的亲吻和抚摸。
“我们天沂真了不起,对所有人都很熟悉呢。”
她发现霍南时真的很喜欢摸她的头,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对待。如果没有抵在她小腹前的巨根的话就显得更温馨了。
“还有最后一个,能认出来吗?”
霍南时将她拥进怀中,她懵懵懂懂被抱了个满怀,穴口抵上粗硬的肉棒,慢慢往下坐。
“啊啊……唔!”她不禁吸了口气,抱紧他,脖子扬起——然后发现其他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还不如把眼睛蒙起来。
她将肉棒完完整整吃了进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蒙着眼睛还不觉,这比她想象的还要刺激,霍南时只是稍稍挺了挺身,她就彻底软了腰,一泻千里。
“呜……呃……”
“已经去了?”霍南时及时揽住她软下来的身子,拍拍背,轻笑道,“原来天沂这么喜欢我啊,我很开心哦。”
“唔……”
“开什么玩笑。”林希在一旁看得眼都红了,手里玩着自己还邦硬的鸡儿,“那是被你占到便宜了!唔嗯……老子他妈的也要——”
谢鸣稚还用毛巾遮了下下半身,换了好几个坐姿,呼吸急促:“我终于知道霍哥为什么要最后一个上了……真狡猾啊。”
“……你们才知道吗?他一直都是这样。”陈泠风神情也不太轻松,冷哼一声,“老奸巨猾。”
“喂喂,我都听见了。我可是纯纯的大好人。”霍南时朝他们挑眉,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指甲卡进发丝里纠缠不清,将她揉进肉里似的怀抱,“天沂能替我作证,对吗?”
“……唔唔。”证人被胸肌攻击,什么也不知道。
抱得紧,体内捣进来的肉根也插得深,她感觉自己被钉在他身上,光是含着不动就舒服得要死。霍南时好像也发现了她晕晕沉沉的状态,忽地一笑,将她转了一圈,肉棒也重重碾过肉壁,狠狠从肉穴里榨出汁来!
“啊啊呃——!”
霍南时架起她的双腿,让他们的交合处一览无余展露出来,捣出的白沫混着大量淫液涌出,淅淅沥沥,看得在场的人又是一阵小腹紧缩。他俯身含住她的耳朵,眼睛却是看着他们:“再退一万步来说,我要真是那样的人……现在,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继而,他又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天沂,抬头看看他们。”
李天沂抬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看过去,只见叁双冒火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如同翻涌的潮水,沸腾的岩浆,铺天盖地朝她袭来。
“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吗?他们可都被你迷住了。”
浅出深入,咕叽一声,肉棒凿出更多淫水,似乎在渴求着更猛烈的性事。
“不光是他们,我也是。”
她看见他们在向她靠近,脸颊、胸膛、小腹……他们予她爱抚、亲吻、舔舐,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缝隙地感受如此猛烈的快感以及爱意。
太强烈了……无论是各种意义上的感官来讲。在昏了头的欲潮之中,她好像又听见了吗谁说了一句。
“……更多的接纳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