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远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的大门。
手里的手机屏幕停留在慕晚晚说晚点到的页面上。
人还没等到，手机便先响起。
季修远接起电话：“还没查到吗？”
“查到了，的确是个算命先生，在大约两个月前给的，说收黄符的人有血光之灾，黄符辟邪。然后……”
电话里的人欲言又止。
大门那边明晃晃的身影出现，季修远目光闪了闪：“还有呢？”
“就是挺邪乎的，说她还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不过说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大概一段时间后那东西就会消失。”
说到这里，电话那头的人就打了个寒颤。
“我知道了。”
季修远挂了电话， 转身就向楼下，提溜起刚刚进门的慕晚晚：“今天不用打扫了。”
慕晚晚被人扼住了后脖领，踉踉跄跄地跟着季修远走：“那之后还给我加一天吗？”
季修远有点不高兴：“往后也都不用打扫了。”
虽然以后都不用她再花力气，但本来就只剩三天，现在突然不用打扫，反而像是大老板给她恩惠一样。
面对从不吃亏的资本家，慕晚晚得算清楚：“还是按照原来的时间吧。”
季修远把她拉到自己房间里，反手把门关上，慕晚晚靠在门边有些疑惑：“做什么？”
季修远从她的后脖领顺着勾到她的肩膀领口，往旁边扯开，慕晚晚顿时露出了大半香肩，她吓了一跳，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衣服再往下滑：“季总？”
季修远的目光在她的肩膀上扫视了几眼。
没痕迹。
他的视线又很快落在慕晚晚的身上，慕晚晚捂住自己的胸口，想侧身却被按住。
她想到那天自己在绳子上走过的感觉，腿先跟着打颤：“我可以打扫卫生，不是想用那个，那个……抵消，而且昨天你，你本来就欠我的，我都没、没跟你要。”
他昨天说给自己踩他的那里。
现在那个狗比系统还没开口，万一等会突然开口，而那时候已经跟季修远折腾一番了，没力气又被看不见的东西摸这摸那……
等等，什么时候自己跟大老板之间，做这种事情变得这么自然了？
季修远坐到了床上，大方地敞开自己的大腿：“给你踩。”
慕晚晚咽了咽口水，虽然这些日子的经历让她有贼心也有了贼胆，可往上看到季修远那冰冷的面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情愿的样子，又生生忍耐下来：“不、不用了，我也没有很想……”
慕晚晚的心思很好分辨，这一看就是怕了，季修远缓缓吐出一口气，再看慕晚晚，眼神已柔和许多：“你过来。”
慕晚晚走近，低头看着季修远，心里还在琢磨着，若是自己的脚上去，以大老板那种天生领导的气势，大概很快就会被他掌握主动权，结果依然很容易就变成大老板主导。
大老板的眼神，分明是有别的目的，不能上当。
季修远即使坐着也依然带着压迫：“脚拿上来。”
慕晚晚配合地将脚抬到他的大腿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连一秒都没坚持到就听了大老板的话。
这该死的员工服从感。
季修远握住她的脚腕，掌心温暖而有力，将她的脚缓缓抬起，慕晚晚不敢用力，趔趄地往前倒，条件反射将双手撑在季修远的肩膀上。
季修远将她的脚放到自己的腿间，慕晚晚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她一动不敢动：“季总？”
没有系统的命令，慕晚晚还是缺了点勇气。
她的脚掌真的触到了季修远半软的性器，那里本来就是鼓鼓的一包，慕晚晚身体感受过无数次，眼睛就是不敢往上面看。
她的脚还没动，就先被季修远抚摸上脚踝。
“晚晚，你有没有碰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