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嘉禾的手心很软,穴里更软。
贺南枝的两根手指陷在里面,曲起指节抠弄水汪汪的花穴。
沉嘉禾的裤子被贺南枝嫌碍事全脱下来扔在了旁边,贺南枝坐在床沿上,把人抱进怀里,两条细白的腿缠在他的腰上。
贺南枝一只手插着穴,另一只手从沉嘉禾的衣服里伸进去,慢慢的抚摸她的脊背。
光滑的皮肤上有一点潮腻的感觉,贺南枝摸得沉嘉禾有点痒,但她看着贺南枝肩章的上的星星有点不敢说话。
水流的很多,贺南枝突然把手指抽出来,握着沉嘉禾的手要把她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
“别……”沉嘉禾意识到贺南枝想做什么之后下意识的拒绝。
但贺南枝的力气不是沉嘉禾能抵抗的,他捏着沉嘉禾的两根手指插进她自己的穴里,还抓着她的手小幅度的抽插了两下。
“里面舒服吗?”贺南枝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
沉嘉禾是第一次把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每天洗澡的时候只需要清洁外部,生涩的自慰的时候也最多摸摸上面的阴蒂。
里面湿软的不像话,手指像是插进了一团温热的、水分很充足的史莱姆里面,手上的感觉是粘腻的,而花穴的感觉是微微酥麻的。
“……嗯。”沉嘉禾有点不好意思的发出一个鼻音。
贺南枝抓着她的手用力插了两下,“自己插自己的感觉怎么样?”
贺南枝插她的时候是有技巧的,但沉嘉禾自己完全是在乱撞,指甲戳到里面的软肉,微微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绞紧了花穴又挤出一团淫液来。
流出来的水多的沾到了贺南枝的手上,他把沉嘉禾的手拉出来,女孩子秀气的手指已经挂满了粘腻浓白的花液,看起来色情的不像话。
沉嘉禾不说话。
贺南枝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眼帘垂着,像是在也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但眼睫毛却颤的厉害,脸颊也红的很,一副羞的快要昏死过去的模样。
贺南枝却不放过她,他把沉嘉禾的手重新按到自己的肉棒上,从她穴里带出来的液体抹在钝圆的龟头上,像是射出来的精液一样。
“自己来。”
贺南枝松开手,看着沉嘉禾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的开始上下套弄,手盖到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揉了几下,并起手指插进去,指腹压着前侧的内壁一点点按过去。
沉嘉禾给贺南枝套弄的很认真,上次贺南枝教她的技巧她现在加倍的用了出来。
湿润的指腹在龟头上揉搓两下,之后上下套弄几下,再往下轻轻揉几下下面鼓鼓囊囊的囊袋。
贺南枝上次吃到一点肉渣之后已经禁欲到了现在。
以前至少还会有枯燥无味的春梦帮他解决过剩的性欲,但在沉嘉禾身上尝到甜头之后,被拔高的阈值已经没法被这么粗劣的方式满足了。
在沉嘉禾又一次不知道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用指甲蹭过他敏感的铃口的时候,贺南枝忍不住说:“别用指甲碰那里。”
沉嘉禾已经被贺南枝插得有点受不住了。
贺南枝是知道阴道前壁更容易让女性产生快感才故意压着前侧抠弄,但沉嘉禾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整个小腹都酸酸的,还有点想要尿尿。
沉嘉禾神智不太清明的轻喘着问:“为什么?”
贺南枝带点报复意味的用指甲刮了一下前面小小的尿道口,按着充血的阴蒂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沉嘉禾的感官一下子全集中在了下半身这块小小的地方,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干什么了。
“因为碰这里……你会射吗?”沉嘉禾声音黏黏乎乎的低声说,像是在说梦话一样。
贺南枝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大脑被这句话懵懂又下流的话刺激的一片空白,一直强压着的快感过电般顺着脊柱蔓延开来。
他手上的动作近乎粗暴的强迫沉嘉禾达到阴蒂高潮,一边难耐的挺腰朝着沉嘉禾的手心用力的撞上去。
崭新的床架在这样的力道下都发出了几声嘎吱嘎吱的声音。
贺南枝浑身的肌肉紧绷,像条正在发情而全无理智的野狗一样只知道挺胯追寻他的快感。
气愤热烈到几乎粘腻,所有的动静又在沉嘉禾发出几声哭一样的喘息声之后慢慢恢复平静。
贺南枝浑身的肌肉都松懈了下来,身体像是被融化在了极致的快感里了一样。
过了几分钟,沉嘉禾手上黏糊糊的液体都有点干涸了,她才低声说:“我想去洗澡。”
贺南枝在沉嘉禾的眼尾亲了几下,就着这个姿势像是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来。
这套房是两室一卫的布局,卫生间是在主卧和次卧中间的,贺南枝把人抱出卧室。
卫生间里没有浴缸,他只能把人放在马桶上。
沉嘉禾刚被放下就说:“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吧。”
贺南枝也不强求,把自己的拖鞋脱下来放在沉嘉禾的脚边,“有事喊我。”
他只穿着袜子走出卫生间,还体贴的把门给带上。
除了卧室铺了地板,其他地方地上铺的都是瓷砖,怀州又没有集中供暖,现在寒意一阵阵的从脚底下往上涌。
贺南枝这时候才觉得有点冷,他回客厅抽了几张餐巾纸把还在外面遛的鸟随便擦了擦,重新把裤子穿好之后去拿了手机点开外卖软件。
最快的跑腿、最近的便利店和最贵的套,贺南枝不假思索的选好商品。
他来的时候特别留心了楼栋号和房号,填好地址直接下单,订单显示送达只需要不到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