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午休,就被弄醒了。管家婆带了好几个女人进来,体型很强壮,你吓住了,只想跑,却被抓住了四肢。
“你们想干什么?”你动弹不得,你只能大声呵斥。
管家婆叹了一口气,“先生吩咐了。小姐你配合一点,就不那么痛苦了。”
你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你的手臂一疼,一根针扎进了你的肌肉里,你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可是药效很快,你立刻就软了身子。
你被这些女人抬进了浴室,放进了满是温水的浴池里。她们将你脱光了衣服,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
你的意识很清醒,四肢却没有一丝力气。
你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掰开你的私处,细细地清洗。你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你用都是女人麻醉着自己。你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
正当你以为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你被翻了个身,抱在了其中一人的怀里。你感觉到你的臀部被掰开,你的谷道被圆柱体挤开,挤开还不算,一股温热的水流缓缓从谷道进入你的肠道,冲刷着你的肠道。
“你们在干什么?停下,都停下!”你想挣扎,想制止,可是你没有力气,你只能歇斯底里地喊着,可是在场的人除了你之外,只有管家婆叹了一口气,作为对你的回应。
她在规劝你,“小姐,听话一些。”
你来到这里,你听到最多的要求就是要听话,可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有了自己的思想,你知道孰是孰非,你分得清对错,你有自己的主见,你除了自己的话,你谁的话都可以不听。你听到她又在提这种要求,你怒火中烧。
“为什么要听话?听你们的话乖乖接受你们的犯罪行为?你们真令我恶心!”
“小姐。”管家婆叹了口气,“你应该接受。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外边多的是人想要,却得不到。”
“好事?”你讥讽着,“这种好事送给你,你要不要?”
“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扭曲自己的内心,居然将违背道德法律的犯罪当做是一件好事!”
“小姐,”管家婆在规劝你,“接受的话,你会好受一些。”
“滚!我决不接受!”
管家婆无奈,“小姐。”
“如果是你的女儿呢?如果你的女儿也遇到这样的事,也像我一样呢?你怎么办?”
管家婆,“我会祝福她,以她为荣。”
“你真恶心!你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
任凭你怎么喊,怎么叫,女人们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你叫喊得喉咙沙哑,最后你发现他们根本沟通不了,于是你闭上了嘴。
女人们很熟练。灌水,放水。直到谷道吐出的水变成清液,她们最后一次为你清洗身体,倒了一些奇怪的液体进到阴道里,用一个胶棒堵住了。
女人将你的谷道拉开,慢慢伸进了一只手指,很痒,很难受。但你咬着牙,你决定一声不吭。女人伸进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第四根,你被折磨得几近崩溃,因为她的手指伸进去,还不停勾动,让你的肠道不断蠕动,内里很痒,你却挠不了。
好在,她们将一个棒状的东西塞进了肠道,将你擦干身子,放到了床上。
你趴在床上,等到他们打开了放在你身体里边的东西,你才知道,你两个腔道里塞着的,是震动棒。
“把那个东西,从我身体里拿出去!”那个东西,你羞于启齿。所有的女人都出去了,只剩下管家婆,站在床边,检查着一切。
你的咆哮,管家婆居然还愿意回应,她听到你说话,看了你一眼,朝你欠身,“抱歉,小姐。这是先生吩咐下来的。我没有权利这么做。”
“你本来就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你怒瞪着她,“这是我自己的身体,你们没有资格这么对待我的身体!只有我自己才能决定怎么支配我自己的身体!”
空有权利却没有保障就像抱着金子招摇过市的孩子。人人虎视眈眈,人人都觊觎,人人都抢夺。又像孤身行走在狼群中的羊,他们争先恐后地扑上你的身体,用尖利的獠牙,予你痛苦,夺你血肉,赠你灭亡。
拥有权利的你有错吗?没有。
只是,你真令人惋惜。你没有盾,你没有剑,你甚至连个小刀都没有。你只有肉体,你赤身裸体,行走在没有规制的世界,无物可傍身。所有的东西都会成为你的敌人,随时都会有东西扑上来撕咬你,生啖汝肉。
或许,存在就是你最大的罪过。可是。存在不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吗?
管家婆对你的斥责无动于衷。面对将罪恶奉为恩赐的铜墙铁壁,你忽然失去了力气。
管家婆叹了口气。她为你盖上了被子,朝你鞠了一躬,“小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就在外边。”说完她就走了,任凭你怎么喊,她都不曾留步。
“王八蛋。”你的泪水在你的呼唤没有应答的那一刻,流了下来。你的谷道,你的阴道被塞得满满的,里边的震动棒在满满转动,顺着肌肉传达到你的大脑里。
肠道也塞了东西。硬质的。相比于阴道,肠道的神经更多一些,因此,那棒状的硬物真的很难以忽视。
下身的小玩意在勤勤恳恳地耕耘着,她们临走前将不知名的液体导入了双穴之中,起初你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但从穴口和谷道源源不断传向大脑的辣痒让你不得不怀疑,那是催情的液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慢慢地发挥了它的作用。
药效原先只集中在一点上,后来慢慢扩大占领面积,在新到的土地之上四处为虐。痒意并不强烈,却足以让你难耐。
你的身体本来就四肢无力,再加上作祟的液体和震动棒,你原来留存的半分力气也因为应付这奇怪的感觉而消失殆尽。
相比于痛,你发现,麻与痒,才是最难忍受的。
源源不断地酥痒从下半身传来,原本被初次使用紧绷得有些疼的谷道都在痒意的侵袭之下变得绵软好动。你控制不住地收紧下身的两个穴口,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细细密密的痒意。
然而,杯水车薪。你所做的努力没有成效,反而让你的所有精力全都聚集在了下半身,以至于你敏感得仅仅是过了一会儿,就颤着腰,向外头吐出了清液。
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的额际都冒出了点点细汗。你无力地趴在床上,对于外来入侵者的挑逗,你无能为力。
好几次颤身过后,将你前穴塞得慢慢的震动棒再也堵不住里边慢慢的溪水,终于,溪水将紧闭的出口冲出了一条缝,于是撒开了丫子地往外窜。
温热的液体从你的穴口溢出,缓缓流到外边,浸湿了你身下的被褥。你的谷道也分泌出了肠液,隔着一层皮肉,前穴的震动也带着后穴里的棒子在缓缓地动着。
你更加难受了。
{鱼:虽然不喜欢社会契约论的那个卢梭,但某种程度上他说的很对。(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