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想过,做这种事情,会舒服到这样。
如同脱缰的野马,谢知鹤压着你雪白的身子,将你摆弄成各种姿势,你略带婴儿肥的雪腕被他牢牢扣压在头顶。
劲瘦有力的腰身疯狂撞击。
你被撞的疼痛又觉得小腹很满,完全不知自己身处哪里。
就好像是梦一样。
那场秋天的最后一场雨里,恰如你们迷失的恋情,那年那天的你们,这辈子再也不会再有了。
意识回来,谢知鹤已经不是当初青涩的少年。
他熟稔技巧,分手后在梦里他做过很多次,但这次是真的。
没几下,花口越来越柔软湿润,水渍顺着连接处流了出来,和身上的冷水混在一起。
身体在冷热交替间颠簸,一层层剥落你的理性。
你被操得哭出了声。
细弱的手无力抓着浴缸边沿呜咽求他。
“你可以叫的声音大些,我倒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在操你。”
谢知鹤不知疲倦地冲刺顶得你感觉被穿透,剧烈运动下,浴缸剧烈晃动,水被顶得啪啪啪作响。
你羞愤交加,谢知鹤把你扯到怀里,大掌从你背后绕到前面玩弄着两团雪肉。
“几年过去,你涨乃了不少。”
以你背对他坐在身上的姿势,谢知鹤抱着臀,飞快冲刺,你被顶的上下颠簸,尖叫连连。
“大点声,再大点声。”他诱哄你。
你小脸潮红,意识到自己刚失态后咬着唇。
记忆里谢知鹤从不会不顾你的感受,可现在,他牙齿含咬着你娇嫩的耳垂,乐此不疲地挑逗,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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